第二百二十五章棒打鸳鸯后她把书读烂了1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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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洗礼,心智再怎么超前的成熟,也不可能圆滑地处理周遭的人际关系。

在这样的情况下,原主只会笨拙而生硬地用真实的话语拉开自己与外界的距离,进行防御,从来都不会想到以进击的姿态,去面对外界。

安然与原主不一样。

没有情丝的她足够心冷,尤其是在面对男人的时候。

天道想。

所以,她能够自如且冷淡地反问简伯怡。

这是原主不大可能说的话。

而天道则在这问话中嗅到了一丝崩裂的气息。

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是安然要跟简伯怡把关系断清的前兆?

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话,岂不是安然这是在把简伯怡往外推?

天道不理解。

他们明明是要把简伯怡拉过来,好获取他身上的气运。

现下这两人的关系,不是一个很好的底子么?

安然何以至此?

天道原想问问她,最终还是按捺住了这个想法。

他还是相信安然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不如先观望观望再说。

这一观望就不得了,天道一路看着安然朝着和简伯怡关系越撇越清的道路上狂奔而去。

而简伯怡看起来也像是对安然失望了。

天道表示自己其实也有那么点失望。

事情怎么可以这么操作呢?

看完黑皮本子所有内容的他和安然都知道简伯怡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身

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环境。

在外边的人看来,简家树大根深,强悍无比,可这也意味着那深埋于底下暗不见天日的树根必然是纵横交错,复杂非常。

根与根分别吸收养分,供养着简家这棵庞然大树,又互相争夺资源,抢占领地,时时刻刻都想着要从大树身上多分得一杯羹。

试问,这样的家庭环境,与他们以前的主世界和小世界中那些皇室贵族有什么差别?

而在这样环境中成长起来的简伯怡,又跟以前的那些气运之子有什么差别?

没什么差别。

外貌打扮的不同都是浮于表面,最本质的东西却是一如往常。

他们都对这个世界抱以怀疑、冷漠的态度,各有千秋的皮囊和性子之下,是一颗敏感、多疑甚至是几近于阴暗的心。

对于这种类型的人,要真正接近他们,取得他们的认可和信任,让他们能够敞开心扉接纳他人,是很不容易的。

不仅不容易,一旦让他们产生厌恶心理,再要靠近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因为他们完全有能力在自己的周围设下层层关卡,把人挡在外边。

现在,好不容易安然遇到了一个比较好的开局。

原主和气运之子的关系很是不错。

她竟然要硬生生把这份关系给断了。

这不纯粹是自己给自己添堵么?

天道焦急道,“阿然,你在做什么?”

“你可知,一旦简伯怡说出不在见面的这句话,就意味着你们以后也许就真的见

不到面了。”

安然揪住了天道的爪爪,轻轻地戳了一下肉垫。

天道霎时噤了声。

他不能自已地向内蜷缩起来。

明明这猫的爪子就是拿来走路、抓东西和其他用途的,怎么被安然这指头那么一戳,感受就那么不同呢?

好像是一块冰,被阳光那么一照,就要化了。

天道身心俱软,连话都不怎么能说得出口了。

“简伯怡。”安然叫住了他,无悲无喜。

“我本来就是一个普通人。”

“至少在你家看来,我们是再寻常不过的人家,不是么?”

简伯怡无声冷笑,耳边掠过这些话语,不声不响就要离开。

“你以为我有什么不同,你想从我这看到什么不同?”

安然丝毫不受简伯怡脚步声的影响,继续冷静地问,“或者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是不同?”

“我明确地告诉你,你比普通人,还要不如。”安然道。

简伯怡要按下门把手的动作顿住了。

他静默两秒,笑笑,“激将法对我没用。”

“咔哒”,是门把手下压,门被往后拉发出的声音。

走廊的光争先恐后地挤过打开的缝隙,溜进病房,把他的身影照得光亮。

于亮光之中,少年的下颌线愈发清晰。

他的成熟与青涩在这一刻模糊,融合到了极致。

“那辆向我撞过来的车,真正的目标,难道不是你么?”

安然的语气渐趋强势。

“你一直在利用我,把我当作一个活体的靶子。”

“明明是各取

所需的事情,你却要表现得跟我们之间有多不平等似的,我多对不起你似的。”

“就连最后,分明是我提出的断了关系,你还要反过来说是我的不对,装作你自己有多么大方。”

安然冷笑。

“简伯怡,你说你虚不虚伪?”

掷地有声,振聋发聩。

天道懵了。

话题是怎么从两人要断绝关系跳转到简伯怡虚不虚伪的这上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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