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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将卧室的温度都抬高了几度。
“为什么砸玻璃?”
木乐净白的小脸一沉,看起来还有点凶。
…原来不是要他服务qaq
“主人为什么要藏着我?”
木乐神色微动,刚想解释又板上脸:“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为什么砸玻璃?”
“主人是不是很讨厌我……”
殷盛行依旧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自顾自地说道,颓然放松的肩膀还有他松懈下来依旧饱满的肌肉,看上去就像一只莫名被指责的大狗勾。
“主人把我买回家,却一直不使用我。让我学习学习再学习,我已经很会了,主人。我应该比那些片子里的人,电视里的人要好看吧,为什么主人不想亲亲我,抱抱我?那个夏路言都可以……”
声音越来越小,低低哑哑还带了点怨怼。不知道的还以为木乐家里养了个受气的小媳妇。
“不,我喜欢爱爱。”
木乐用教鞭勾起殷盛行的下巴,高贵而柔和的目光洒下,如同希腊神话中的王子亲临。
希腊王子垂下眼眸,微微昂起下颌,粉红的薄唇轻启,声音清越而微凉:“但不喜欢不听话的。爱爱,手伸出来!”
殷盛行捏了捏自己的手心,小心翼翼地伸出来,教鞭落下的一瞬间他却躲了。
如此反复三回,木乐都打了个空气。
“不许躲!砸玻璃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现在就怂了?”
“我是机器人,打坏了外壳修不好怎么办?”
“送回去,不要了。总是这样不听话!”
“主人,主人。我只是想让你早点送走夏路言,我憋得太久了,不是故意要砸窗户的。”
看着殷盛行微红的眼角,木乐忍不住心软,将教鞭收起来,耐心解释道:“你的确是我买回来解决需求的机器人,但要不要使用,权利在我。我不用你,自有我的原因。但也并不是你闹,我就会接受。我的偶像身份导致你不能出去见任何人,所以才把你锁在房间里。你把玻璃砸碎了,有没有想过后果?我得找人来修吧,在此之前,刮风下雨甚至蚊虫,都是问题。你也是这么大的……机器人了,你就不能为我考虑考虑?”
身材高大的殷盛行耸起肩膀,抱膝坐在床上,半张脸埋在膝盖后面,偷凝着木乐,小小声:“……爱爱也才开机半个月。”
木乐:???
“行吧,那是我不好。我打我自己。”木乐抬起教鞭,照着手心就是一下。
这种长柄的教鞭头部扎着一块皮革,像超小号的苍蝇拍,打在手上其实并不疼,木乐只是想用这种形式惩戒一下爱爱,让他长长记性。
可木乐的手心白嫩,一拍就红,过了两秒甚至微微肿起。
殷盛行见此情形,立刻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夺过教鞭扔在地上,捧起木乐的手。
“主人,我错了。我不敢了,你打我吧,不要打自己。”
殷盛行跪在地上,虔诚地像个教徒。粗糙温热的手拖着木乐的手背,小心翼翼轻轻推开他玉白莹巧的手指,像打开花瓣那样。
有热热的风吹来,催得小白花自然地舒展开来。
“我给主人呼呼。”
殷盛行很是认真,一直到木乐手心里的肿散了,他才停止这幼稚又深情的行为。
木乐的心脏在跳,眼前的机器人在笑。
笑得是春暖花开,弄得人五迷三道。
不对啊,他原本是要训诫爱爱,怎么到最后自己挨了一拍子,还让眼前这个机器人哄得满心满眼都在冒粉红泡泡?
果然是高科技产品,潜移默化间就把他给pua了。
“少装乖,把手伸出来。”木乐捏住殷盛行的手腕,将他的大手拽了过来。
这下是再也躲不掉了。
殷盛行微曲着手指,紧闭双眼,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段痛苦的回忆。
他好像变成矮了,非常矮,只有六七岁的小孩那么高,他被一个男人狠狠捋开手掌。
厚厚地竹尺飞扬起来,他的脸颊刮起一阵风,像极了辱人难堪的巴掌扇在他的耳侧。
尺子还没落下,他已经感觉到疼了。
“和你说过多少遍!不可以依赖别人!哪怕是你的母亲!!”
“啪!”
“呜啊……”
“不许哭!”
他的手心火辣辣的疼,痛着还带着痒,又一尺落下去他疼得满眼冒水却不敢落泪。
“你要记住,喜怒不形于色,欲望不泄出口,人最忌讳的就是表达自我,好好约束自己,像机器一样,精密计算过后再去决定这件事情要不要做。而不是因为想、渴望,懂不懂!”
“可是父亲,我已经半年没有见过母亲了,我很想她…”
“啪!啪!啪!”
“你不想!她对于我们家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对你也是!你已经是一个独立的人了!要学会从利益本身去思考问题!而不是像个女人那样柔情懦弱!”
记忆突然中断,殷盛行晃过神来,正看见教鞭落在他的手心。
他吓得几乎要蜷缩起来,却没有预想中那么疼。他的手心没有肿起来,只是那交错纵横的纹路看起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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