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青竹刀(1 / 2)
“慢!”
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跟在伸过来的剑后突然响起。
房里突然多了三个人,这三个人如山猫一样的纵了进来。他们披着鲜红的披风,戴着相同的宽边遮阳笠,三个人长相不同,高矮不同。
他们一个瘦若干柴,一个胖如弥勒,一个矮如侏儒。
大家虽然看不到他们的面目,但见到他们这身出众的轻功,夺目的打扮,已经看得眼睛发直了。
只有狗娘养的的眼睛,却一直在盯着那红衣姑娘,因为在这饭馆里,唯有那红衣姑娘是让他觉得看得上眼的,也是值得一看的。
此时那红衣姑娘的脸已经变了颜色,双手放在琴上随时准备弹奏,如临大敌一般的盯着那三个人。
狗娘养的盯着红衣姑娘,慢慢地走到那张桌子前,缓缓的坐在黑衣女人坐过的板凳上,伸手拿过桌子上装着剩菜的盘子,像狗那样大口地吃起来。在他眼里,仿佛这饭馆里只有他跟那红衣姑娘一样。
吃了两口后,目光这才转到三人身上。
只见这三人已缓缓摘下遮阳笠,露出三张凶恶而又丑陋的脸,看来就象是三个鬼魅般的人头。
他们的眼睛都很圆,耳朵却特别的大,几乎占据了脑袋的三分之一,鼻子也很长,将嘴挤到了下巴尖上了。
但他们的目光却很恶毒而锐利,就像是山猫的眼睛。
这三人瘦的人脸色漆黑,胖的人脸色却苍白如死人,矮的这个人脸色紫红。用剑压着身材魁梧的男人手中的竹刀的人,就是瘦若干柴这人。
饭馆里静得连狗娘养的吃菜的声音都听得见。身材魁梧的男人虽想装作没有看到这三人,却实在办不到。
那三人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那眼色就象是两把蘸着油的湿刷子,在这身材魁梧的男人身上刷来刷去。
身材魁梧的男人只有站在那里,勉强笑着说:“三位高姓大名?恕在下眼拙……”
那脸色漆黑的人猫突然说:“你就是驱魔剑司徒彪?”
他的声音尖锐,急促,但却还十分的凶恶,就像是那山猫发出的声音。
司徒彪听得全身寒毛都竖立起来,答:“不……不敢。”
那脸色苍白的人猫冷笑道:“就凭你,也配称驱魔剑?”
他的手一抖,掌中突然多了柄苍白细长的软剑,迎面又一抖这腰带般的软剑,已抖得笔直。
他用这柄剑指着司徒彪,一字字说:“留下这柄青竹刀,就饶你的性命。“
那矮粗的男人拿着长枪突然走了过来,陪笑道:“三位只怕是来晚了,这不是什么青竹刀,青竹刀早在十天前就已被我们拿回柳家堡去交差了,如果三位想要,就去柳家堡找我们堡主拿,三位……”
他的话还未说完,那压着青竹刀的剑突然抽出,剑柄轻轻一抖,矮粗男人的人头就突然凭空跳了起来,剑又在鞘中压着青竹刀。
接着,一股鲜血自他脖子里冲出,冲得这人头在半空中又翻了两个跟斗,然后鲜血才雨点般落下,一点点洒在司徒彪身上。
每个人的眼睛都看直了,两条腿却在不停地打颤。
脸色漆黑的人猫这时候说:“柳豹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叫我三人去柳家堡走一趟?”
狗娘养的听得目光一跳,端菜的手停顿了一下。现在他已经知道,柳豹已去了柳家堡,难道,这柳家集的人全都去了柳家堡?
司徒彪突然将青竹刀抛了出去,抛在狗娘养的面前,他说:“两位的招子果然明亮,这的确是神丐唐七的青竹刀,既然三位这么想带走,那就找他的传人要去,只怕你们还办不到。”
三人看狗娘养的一眼。
狗娘养的瞪着红衣姑娘,那眼神仿佛在说:“你骗了我。”
红衣姑娘还在如临大敌的盯着那三人,没有看见他瞪她的眼神。
那黑猫阴恻恻一笑,问:“你想怎样?”
司徒彪说:“三位好歹总得留两手真功夫下来,叫我们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他嘴里说着话,人已退后七步,突然“呛”地拔出了剑,他是要和对方拼命了。
黑白二位女人也一下站到他的左右,突然各自从腰间抽出一柄黑白软剑,手一抖,那黑白软剑如匹练般被她们抖直了。
司徒彪却面露得意之色,说:“只要三位能胜了他,我们立刻就离开这里,不妨碍三位拿刀,否则就请三位走吧。”
他这一手实在漂亮,话也说得很圆滑,但狗娘养的却觉得好笑,他这样一说,别人也就只好来找他了,不能杀他们夺刀,这三人与他无论是胜是负,至少已先将他们四人的性命保住了。
黑猫嘎嘎的笑了,说:“你们想趁我们打个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出手得渔翁之利?”
司徒彪得意的说:“怎么害怕了?”
白猫这时候突然说:“即便要找他拿刀,我们也要先将你们杀了再说。”
司徒彪说:“只怕杀了我们,你们也拿不到刀了。”
紫猫这时候说:“你是说,我们杀了你们,也会被你们打伤,就再也打不过他了?”
司徒彪没有回答,只“哼哼!”两声。
黑猫盯着地上矮粗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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