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千两离开这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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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一看,江照松的腿上不知为何多了一只手,那手死死抓住江照松的腿不放手,不过那手还挺好看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嘿嘿。

沿着手臂,江照月拨开一旁的草丛才露出来那手的庐山真面目,草丛里面还藏着一人。

那人一袭白衣,看起来受了很重的伤,白袍已经被血染红大半了,他这才缓缓抬起埋在土里的脸,“救,救我”血污已经布满他的脸,显得如此狰狞可怖。

四人皆是一惊,“这位大哥,我们救人可是要诊金的。”江照月灵机一动跳了出来,“但是首先你得把你手松开,我们才能救你。”

躺着地上的人,好似没听见只死死盯着江照松,没错他就是那个黑袍者,他想看出江照松的破绽,如果不是那人,那就死了算了,不允许有任何人跟那人牵连在一起。

江照松感觉到握自己脚腕的手收的越来越紧,微微皱眉。

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束缚的脚,狠狠的踩了下去,还是没松手,又踩了一脚,他算是看明白了,装是吧,我到要看看你到底什么目的。

就在江照松下一脚要落到那人脸上的时候终于松了手,他这张帅脸不能被踩,他一脚能给我干毁容,真的让人怀念。

江照松拽着他完好的另一只胳膊往城里拖,丝毫不顾地上人衣服都快磨烂了。

江照松狠狠拽着他的手,仿佛就想将他的骨头捏碎一般。

万般磨难,司马林还是比较心疼这被拖着的小哥的,中途还给他披了件外衣,不然对名声不好。

除了花蝶兰要先回去禀报家主外面发生的事情,其他人都先回了江府。

遥遥望去,就能看到江府门口站着的江将军夫妇还有一位药士。药士看到江照松身后还拖着一个人,看起来伤势颇重,就赶紧迎了上去,“江公子,这患者不能这么拖着呀,让我先带他去疗伤吧”

江照松看着手里拖着的人,也没说话,药士连忙招呼人将地上那半死不活的人带了进去。

“松儿,那是?”程煜舒看着被抬进去的人问道。

“路上捡的,母亲,见他可怜就带回来了。”江照松扬起笑脸,也没有看向被抬走那人眼中的冷漠。

“噢噢,都累了吧,先进去吧,我给你们做了些吃食。”不知不觉中,他们从外面带了三天,肯定累坏了。程煜舒自有了孩子就迷上了研究吃食,而且还学的很快,但一般江尘赐不让夫人下厨,夫人平时管理江府已经很累了,所以平时吃饭还是下人还做。

累坏了,第一天遇到了被蛊惑的一群人,第二天看那些牛逼轰轰的人打架,第三天捡了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回来,可太累了。

司马林也就此告辞了,他得回宫禀报父皇,城外发生的事,他那两个哥哥现在还不知道在哪。

江照松回房的时候,正好碰见药士从他房中出来,“你怎么在这里?”

“江公子,伤者除了左手臂有些骨折,右手手腕有些轻微骨裂,臀部和腿部有些磨损其他并无大碍。”药士恭敬答到。

“你的意思是他现在在我房中?为什么不带他去客房。”江照松有些不解。

“啊?我以为他是江公子挚友,所以就...还往江公子恕罪。”药士面上有些尴尬。

“无碍,你先走吧。”江照松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底破涛汹涌。

你家挚友受伤拖着回来。好气好气。

江照松猛的推开门,看着趴在床上的人,有些愣住,此时那人脸上的血污已经被清洗干净,他长的可真好看啊,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啧,江照松心中不屑到,切,就这,我比他帅多了。

江照松快步走到床边,捏着那人的下巴“你到底是谁,什么目的。”

“谢玉祁,我的名字”谢玉祁微微侧头,让自己的下巴离开江照松。

“你不记得我了?”谢玉祁歪着头看他。这轻微的动作却让覆盖他的被子向下滑落。

窗外阳光洒在谢玉祁的肩背处,宽肩窄腰,背上还有一些陈旧的伤疤。

江照松别开眼,伸手将被子往上拉拉,“我为何要认识你,我们很熟?”

谢玉祁被这一举动惊到了,口嫌体正直我就知道,切。

“我们小时候订过娃娃亲,你忘记了?”谢玉祁伸手就想去揽江照松,江照松一怔,连忙躲开,让谢玉祁扑了个空。

谢玉祁看着呆呆江照松觉得很好玩,继续说到,“你还说以后要嫁给我,什么事情都听我的,也不会离开我。”

江照松感觉自己被戏耍了,甩甩袖子离开了,走之前也没忘记将门关上,他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房内的光景,省的以后误会。

谢玉祁看着江照松离去的背影笑了笑,继续趴在床上休息,在一切都太突然了,找到了好友,好友却失忆了。

江照松思绪惆怅的在外溜达,恍惚间抬头,来到了父亲书房外,江照松觉着谢玉祁认识自己不像是假的,自己确实忘记了好多东西。

就这么想着,书房门突然打开,是母亲。

“松儿,进来吧,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程煜舒笑着对江照松说。

江照松进到书房,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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