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磨到她主动 -(1 / 2)
跟向径通完电话后,付阮也打了个电话,叫人留意谭家,她倒不是在乎谭淮文死活,只是在意是否有人专挑这个空挡见缝插针。
约莫一个小时,付阮接到电话,说谭淮文找到了。
付阮:「在哪找到的?」
保镖:「他自己回的医院。」
付阮心底犯嘀咕:「怎么回事?」
保镖低声说:「蒋家人抓的他。」
付阮打给蒋承霖,蒋承霖接的很快,声音听得出笑意:「阿阮。」
付阮开门见山:「你叫人抓的谭淮文?」
蒋承霖秒变脸,声音不辨喜怒:「你找我是因为他?」
付阮问:「你抓他干什么?」
蒋承霖:「你为什么打他,我就为什么找他。」
付阮打谭淮文,因为谭淮文明目张胆地说,蒋承文的死就是蒋承霖害的。
她下意识道:「随便收拾一下,让他以后长长记性就算了,别让夜城那边拿这件事做文章。」
尤其是赵家,就像随时环伺的鬣狗,没有困难他们创造困难都要上,更何况是现成的把柄。
蒋承霖突然说了句:「向径给你洗脑了?」
付阮眉心微蹙:「跟他有什么关系?」
蒋承霖:「不是他眼巴巴的从夜城跑到岄州,就是为了告诉你一句,谭淮文在夜城的背景,劝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
付阮眉头蹙得更紧:「你别管他从哪来的,他说的话没有问题。」
蒋承霖:「谭淮文舅舅是夜城卫生局一把,不就这点消息嘛,我也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关键就是向径从哪来,为什么来,付家和向家既然关系这么好,伯父又在夜城,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伯父,还特意大老远的跑来找你,他跟你很熟吗?」
付阮说一句,蒋承霖说一百句,她有太多可以反驳的话,但逻辑让她从中找到第一个要问的点:「你早知道谭淮文背景,昨晚为什么不告诉我?」
蒋承霖:「我去找你是因为谭淮文背景吗?我是受不了你在自己的地盘上受委屈。」
付阮:「……」
所有的气,顷刻间烟消云散,付阮从充气的河豚变成憋了气的麻团。
蒋承霖显然「气焰」未消:「我不知道向径是怎么劝你的,一个破南岭,真让夜城那帮人当祖宗牌位供起来了,是个夜城人就敢拿着南岭当保命符,撒野撒到你头上你,前脚来一个惹事的,后脚就来一个平事的,他以为他是谁?」
付阮听出蒋承霖的怒意,当然,也听出他的醋意,蒋承霖最后这句里的「他以为他是谁」,付阮可以断定,大概率指的不是谭淮文,而是来通风报信的向径。
心里突然一点气都没有,非但不气,甚至还十分高兴,付阮尽量语气淡定,不偏不倚:「你用不着朝向径使劲…」
她话还没说完,蒋承霖打断:「干嘛替他说话?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付阮顿了一秒,出声回:「封醒也不是没修理谭淮文。」
蒋承霖:「向径要是不跑来跟你说那些话,你会就这么算了?」付阮不会,蒋承霖和蒋承文兄弟阋墙,已经不是八卦,而是一种越传越邪乎,近乎盖棺定论的事实,可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她要不杀一儆百,怕会越传越烈。
但谭淮文家里要是跟南岭沾边,付阮就得小心妥当的处理,赵家太有可能拿这茬做文章,她不得不点到即止。
付阮突然的沉默,蒋承霖瞬间的醋压升高:「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向径,他在你这有这么大的面子吗?」
蒋承霖醋压高,但声不高,就是一句话转八百种情
绪,把不高兴融入到每个字里,生怕付阮不晓得他为什么这么不开心。
付阮让他磨得一颗心活活扭成麻花,说燥不是燥,说喜不是喜,就是开心里带着烦,烦中又掺着意料之中。
坐在偌大办公室里,付阮可以肆无忌惮地回:「你少在我这按头认罪,明明你昨晚就能告诉我,你不说还有理了?」
蒋承霖就是有理:「封醒就给我二十分钟,我有时间说吗?」
付阮本能一噎,紧接着道:「二十分钟不够你说一句话的?」
蒋承霖理直气壮:「我跟你在一起只想告诉你,我有多想你,谭淮文算老几?」
经过几轮对弈,付阮还是败下阵来,蒋承霖的一套逻辑堪称完美,没有漏洞,他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就这么做。
付阮沉默不语,这是她对败阵的最大礼貌。
过了几秒,蒋承霖声音突然放柔:「我们不因为这种小事吵架,我先说我没生气。」
付阮翻了一眼:「得了吧,我看你对某些人的气不是一点半点。」
蒋承霖温声:「我生别人的气,又不会生你的气。」
付阮做事缜密,但脾气又容易心浮气躁,她时常觉得一颗心是悬在半空中的,但蒋承霖的声音逐渐让她的心慢慢落回原位。
几秒后,她开口道:「我不是给向径面子,南岭不是我一个人的,也不是你跟我的,往后说,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拿谭淮文的事做南岭的文章,往前说,我们甚至不确定谭淮文跟我出现在一个场合,说的那些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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