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晋州城公子落难 监牢中佳人相伴(2 / 3)
敢明着招惹秦赫。如果自己说出来,说不定会吓退这个人,安庆年说道:“我师父是谁,与你无关,只要你不再与我为难,我便不会让我师父找你麻烦。”
岂料那将军哈哈大笑说道:“他要来就让他来好了,我怎会怕他。”说罢,从腰间掏出一条流星软鞭,那软鞭前端系着一个铃铛,安庆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兵器。只见那将军一条流星软鞭舞动的虎虎生风,那铃铛东击一下,西打一下,让安庆年摸不着套路。安庆年刚刚占了些许优势,却又渐渐落入下风。那将军一鞭从上方打来,安庆年急忙用扫帚格挡,咔嚓一声,那扫帚竟然断为两半。再一看,那流星鞭又打将过来,安庆年失了武器,躲闪不及被那鞭上铃铛击中胸口。那铃铛虽小,却是蓄满了力道,安庆年被击倒在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乔儿见状,飞奔至安庆年身旁,抱起安庆年为他擦拭血水,向那将军哭道:“别打了,你们若让我陪酒,我陪就是,你不要再打安公子了。”安庆年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秀美的脸庞犹如被浸湿了的画一样,粉红氤氲,不禁心中一荡,想着若为如此姑娘死了,倒也是值了。
那姓裴的见此走到前来,伸手抓起乔儿姑娘就欲带走,安庆年用尽力气从地上爬起,呼喊着说道:“你放开她!”安庆年飞身将那姓裴的扑倒,那将军见此一脚将安庆年踢飞,却听得那姓裴的如杀猪般哭嚎,只看安庆年满口鲜血,口中吐出一物,仔细一看却是那姓裴的半只耳朵。那将军大怒说道:“将这二人都给锁拿了,下狱!”那将军身后的卫兵涌进店内就要锁拿安庆年与乔儿,安庆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名卫兵一军棒击中头部,昏了过去。
安庆年迷蒙之中仿佛听见有人在耳边呼喊,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女人看不清模样,只能听到声音若即若离的呼唤着“斯儿、斯儿”安庆年想看清那女人的脸,却只能看到一片朦胧,只有那声音在耳畔萦绕。安庆年转醒过来,眼前果然是一女子,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乔儿姑娘。乔儿姑娘说道:“安公子,你醒了。”安庆年看着乔儿哭红的双眼问道:“我们这是在哪?”乔儿说道:“我们被那将军抓到晋州府牢之中了。”安庆年听罢,放眼四顾,只见自己和乔儿身处牢房之内,月光从墙上小窗透进来,牢房内无灯无床,污浊不堪,安庆年说道:“那贼将军怎得连你也抓了进来?”乔儿姑娘擦干眼泪说道:“今日种种本是因我而起,自然会将我抓进来,何况公子本是为了就我才缝此难,即使不抓我。我也是要进来陪你的。”安庆年听完心中一暖,淡淡一笑说道:“能与佳人成患难之交,倒也是人生乐事。”乔儿嗔道:“到了这牢房里了,公子还有心说笑。”安庆年道:“既来之,则安之,我倒要看看那贼将军要把你我怎么样。”说罢安庆年,从地上坐起,却听见哗啦哗啦铁链响声,他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双足已被牢房墙壁上的铁链锁住,再一看乔儿,双脚上也是同样的铁链。
安庆年心中大怒,用铁链锁住自己也就罢了,还如此对待以为姑娘,未免太有失风度,站起来大喊:“贼将军,姓裴的,你们给我出来。”话音落定,却只能听见别的牢室里人们翻身的声音,全无半点人声。安庆年甫身坐下,探了口气,想着自己出身荣华,享尽福贵,却落得今日这般田地,心中实在不甘,倘若将此事说与义父知道,以义父的权势地位,定会要那将军碎尸万段,又一想自己出来时,曾信誓旦旦一切全靠自己,如今却又回去求人,实在算不上大丈夫所为。
“唉,你们是谁啊,从哪来的,犯了什么事?”这时,对面牢房突然冒出一人说话。那人将头卡在牢门杆栏之间,两间牢房离得又近,安庆年看见那人蓬头垢面,须发尽白,俨然是一位老者,只是那人脸上全无半点皱纹,红光隐约完全不是老人模样。
安庆年问道:“你是谁,你又是因为什么进来的?”那老人说道:“嘿嘿,不是我问你吗,怎得又成了你问我了。”安庆年说道:“你问我的,我不想答。”那老人道:“你不想答,难道我就想答吗?”安庆年道:“好啊,你若不想答便不答好了,我就一句话也不再和你说。只是我看你在这牢房内待得久了,没人和你说话,怕是要闷出病了。”安庆年看那老人如此情形,已然猜到这老人在牢房里已经待了很久,又没人和他说话,耐不住寂寞,这才看见一个生面孔便迫不及待的说起话来。
那老人说道:“别别别,我回答你就是,你快陪我说话。”乔儿姑娘见安庆年在牢房之内还能调理老头为乐,不禁抿嘴笑了笑,心想着这安公子还真是天真烂漫的世家贵公子,全然不会被周围环境扰了心智。安庆年说道:“那好,那我就再问你一次,你在家排行老几?”那老人答道:“我因为和太守的小妾有了私情,才被抓进这里来的。”安庆年摇摇头说道:“唉,和你说话真是没意思,我问你在家中行几,你却说你是因为偷……”安庆年本想说偷情,又想起乔儿姑娘还在旁边,便把情字咽了回去,说道:“你却说你是因何进来的,所问非所答,没意思没意思。”那老人道:“哎呀呀,是我听错了,我在家中行五,诨名曲老五。”安庆年说道:“曲老五?连个大名也没有吗?”曲老五答道:“大名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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