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少年习心法 公子遇佳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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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心想若真如万掌门信上所说,想必剑谱上“负心者万储”是他自己所写了,万掌门倒也算不得天下最大的负心者,芙蓉姑娘走后,万掌门也是对她万般思念,以至于常常自己在此木屋独处,又书信一封,却终究不知寄往何处。安庆年想着既然二人皆已不再人世,不如将此信烧了,说不定芙蓉姑娘在阴间就可以看到了。遂即点起火来将万掌门这封情真意切的信烧掉了,又想起那本“万剑归一”剑谱,想着二人因此而起争执,最终分道扬镳,因此而起就应因此而终,而且万掌门在信中也说了绝不会将剑谱上所记载心法教予弟子,现在留着也没什么用,便将剑谱也扔进火中一起焚掉了。

安庆年做完这一切后,又跪在地上叩了叩首,说道:“万掌门,晚生今日误闯此地,还望万掌门海涵,小生幸而习得万剑归一心法,我既不是万剑门中弟子,那么万掌门也就不算是有违誓言,在下已将书信烧予二位,愿二位在极乐世界可以永不分离,晚生安庆年叩首。”

安庆年站起身来,又看了看着洞中天地,确实没有别的出口,只得又返回瀑布水洞之中。安庆年看着下方冰冷刺骨的水潭,深吸一口气,心中默运万剑归一心法,趁身体发热之际跳入潭中,果然不似先前那般冰冷。安庆年潜泳一程后浮出水面,恰好一根浮木经过,他抱住浮木顺流飘去,速度竟比在岸上行走快了不知多少倍。不知行了多远,但见水流放缓,水面变宽,安庆年放眼望去,远处水面上竟然有船,他大喜过望,自己终于走出白玉山,免得一死了。

安庆年搭船又走了半日水路,弃水下船后改走陆路,行不多时,一坐巍峨耸立的城门赫然立于眼前,他已来到晋州城前。安庆年想着,在这晋州城找家钱庄换些银两,再找家酒肆客栈好好吃喝一顿,舒舒服服的睡上两天,然后自己还得重上白玉山去找自己的白马银枪。

安庆年换得银两,正走在大街上寻找酒肆客栈,却突然被一汉子撞了个满怀,而那汉子头也不抬的继续飞跑,安庆年定睛一看那汉子身后竟然有一女捕快在追,安庆年心想这女捕快可不多见,又一想义父亦是朝堂之人,自己理应帮着官府做事。想罢,从路边捡起一根柴火,便朝那汉子后脑掷去,那汉子后脑被击中,嘭的一声应声倒地,女捕快顺势追上,将那汉子手脚都锁了。

那女捕快走近前来,对安庆年揖了一礼说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在此谢过了。”安庆年看着眼前这女捕快,只觉得气质出众,不似别的女儿家那般柔柔弱弱,倒有一股男儿般的英气逼人,只见她一双杏眼怒自威,两道卧蚕似含水,一颗泪痣眼下点,片片薄唇朱砂红。见多了柔弱女子,见这女捕快倒觉得别有一番风韵,安庆年收了收神,说道:“官差不必客气,不知这人犯了何罪?”女捕快道:“这人是辽东匪帮的,最近那辽东匪帮竟敢来晋州地界犯案,我定要将他们全部捉拿。”说完,还恶狠狠的瞪了那汉子一眼。

安庆年以前也听说过辽东匪帮,那是生活在辽东一带的山匪帮派,杀人越货,强抢民女,无恶不作,说道:“这辽东匪帮为恶已久,早日捉拿干净也好。”谁知道那汉子竟说道:“呸,胡说八道,我们什么时候为恶已久了。”那女捕快紧了紧锁说道:“住口,待到州府大堂,有你说话的份。公子,我还有公务在身,告辞了。”安庆年本想再说几句,看那女捕快头也不回的走了,自己也就没有开口,继续寻找酒肆去了。

安庆年在街上走着,不知不觉间已然天色渐暗,他看到左手前方有一酒肆,楼高三层,门口进出客人络绎不绝,想必是个极好的去处,待走近跟前又听见琵琶声声,有歌女伴唱,安庆年登时便被这声音迷住了,只觉得这歌声沁人心脾,绕耳不忘。安庆年走至门前,抬头看见牌匾上写着“明月楼”三字,走进门来,只见二楼歌台之上,轻纱笼罩着一位歌女,正在扶琵琶歌唱,虽然看不清模样,但是透过轻纱依旧能看出歌女体态十分曼妙。

安庆年在一楼找了一张空桌坐下,便沉浸在歌声之中,就连小二喊了好几声客官都没听见,安庆年告知小二上些拿手的酒菜后,依旧沉溺于歌女唯美的歌声之中。

突然二楼一间包厢中,传来哗啦哗啦的碗盘碎裂之声,接着听见一男子粗大的叫骂声:“怎么的,大爷我就要她来陪我喝酒,她若不来我便砸了你这明月楼。”这时间酒楼老板赶来,急忙赔罪道:“裴老爷你开开恩,我这酒楼里有的是陪酒丫头,你看上哪个只管说,只是这乔儿姑娘向来是不赔酒的。”

那姓裴的继续说道:“那是大爷我没来,今日我来了,她就必须改一改这规矩,休要啰嗦,让她快快过来。”酒楼老板道:“裴老爷,您大人有大量,这乔儿姑娘是我花大价钱从苏州府请来的,可不敢坏了规矩啊。”那姓裴的更加愤怒,说道:“你若不叫,我便自己去叫,滚开。”话音刚落,只见酒楼老板就被从包厢里扔了出来,撞碎了栏杆,掉到一楼,登时摔断了腿,躺在地上不住哭嚎。

那姓裴的从包厢里出来,走到纱幔前,嘿嘿一笑,伸手将那乔儿姑娘拽了出来,乔儿姑娘哪里肯就范,然而她一个姑娘家自然是挣脱不过一个大男人,被拖拽着就往包厢去,就连怀中的琵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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