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 / 2)
2016年,港岛。
谭山崎惊叹:“你是怎么做到这么热的天,说出这么冷冰冰的话的。”
“要不要打赌,”罗文作放下筷子,“六十个小时,要分几次才用完?”
完全不想赌,没有赌的欲望。
她回:“难道你只有小鲸鱼吗?”
“多的是,小熊,小天鹅,小恶魔,”他话音一顿,似理解她的意思,“你喜欢什么?我找人来设计。”
“……你不要曲解我的话!”她暗自腹诽,都不用小恶魔,他的声音就像是在恶魔低语。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罗文作摸来一旁的手机。
谭山崎脑内警铃大作,立即扑他半边身,是要抢过手机。
不料罗文作手一伸,黑色手机瞬间离她一米远。
“嗯?干什么干什么。”罗文作眯了下眼,垂着眼睑看攀在肩膀,近在咫尺的她。
“有你这么吃饭的吗?”他说。
谭山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机,最后看回到他,眼神变得楚楚可怜。
“吃饭不能玩手机。”她说。
话落,顿了下,补充:“求你了。”
仿佛在摇尾乞怜。
“坐好。”罗文作岿然不动地,垂眼睑凝她。
谭山崎犹豫片晌,决定还是相信他,柔柔坐回去。
待她坐好。
“就来个怦然心动。”罗文作话音坚定,似不容置喙。
谭山崎一怔,连起身都来不及,他已点到‘怦然心动’的字眼上。
明明没有连着线,却真应了那句远程无线遥控,局部就像过电一般。
砰然心动,这名字起的真好。她咬牙心想,倒吸一口气。
不仅怦然心动,现在更是心律不齐,险些坐不稳,腰一阵阵酥麻,肌肤慢慢红起来。
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难以置信地看他。
罗文作竟然真在这种地方打开这个小鲸鱼。
他本人却像是个事不关己的人一般,拾起筷子,伸向罗汉斋,“怎么?”看也不看她,无辜问,“瞪我做什么?七七是有什么想要反馈吗?”
她能反馈什么?反馈这玩意儿的精神状态,活不活跃吗?
“没有。”谭山崎气息不稳地回。
挺活跃的,挺刺激的,原来这就是怦然心动,勾的人有所触动,有思想情感波动,心里痒痒的,却又不痛快,想做某事。
“那就吃饭吧。”他说,“饿不饿?吃点别的,东星斑做的不错。”
狗男人。
罗文作心里没负担,吃起饭来也气定神闲。
过了好一会儿,似才想起她。
“怎么不动筷,没胃口?”
谭山崎咬着指骨,魂不守舍地飘飘瞥他一眼,像在挑衅,二话没说,也没有理他的打算。
过了会儿,她从椅子侧边离开,进了包房独立卫生间。
明眼人都知道她是想避开人做某事。
罗文作没阻止她,眼看着门轻轻关上,他从容不迫地拾起筷子,夹起东星斑的边儿,扫了一些鱼肉出来,沾上汤汁。
左手摸来手机,调到划一划的页面。
大口鱼肉大口饭。
这又是什么功能?他随手在屏幕上划了几笔。
随着指尖的拂动,画笔似乎有触动般的震动。渐渐明白过来,罗文作又追加了几笔。
好半天,一碗饭下肚。
那扇门才从里打开,出来的人衣衫凌乱,大衣完全解开,挂在小臂上。
她靠在门框上,只穿着一条小短裙,目光恹恹地看他。
他挑了下眉尾,看乐了。
“没到吗?”
到了。
这话她说不出口。
但手动解决,跟他做起来,感觉完全不一样。
一点也不痛快……
完事也没有抚慰。
只有稍纵即逝的,一瞬间的快感,还没捉住就消失了。
她缓缓走回去,一张臭脸。
“我想抽烟。”
“没有。”罗文作说,“吃饭吧。”
说着,就要给她夹菜。
谭山崎没推拒,这里确实没烟。
罗文作烟酒不沾,如果强行问他拿,得付出点代价。
就像是那晚上,痛得不行,他大约也觉得可怜见的,才给她抽了几口。
“找个时间吧,”罗文作给那盘虾仁滑蛋来了个滑铲,“就今天,戒烟怎么样?”
谭山崎没吭声,也没理会他,埋头专心的吃饭。
她小时注意力不太集中,以前无论是在养父母手里,还是在罗文作手里都吃过不少苦头。
长大好一些了,但也不够。
做事注意力不集中,加上做事三分钟热度,就像叠buff一样,盖了个一事无成的章。
抽烟就是那会儿学会的。
事儿做不好人焦虑,找不到人心焦虑,总得有点什么东西缓解内心的枯燥。
刚巧身边所有人都在抽烟,就没有一个是不抽的,于是她也加入了队列。
也确实能缓解到一定程度,只是不知不觉就上了瘾。
她从没想过戒烟。
而且,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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