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 / 2)
作者有话要说:再排雷一次,此文雷众多,男女主俩人是什么锅配什么盖,都不是好人,才有书名的同谋。不喜欢看这种题材的,外面还有很多。
2016年,港岛。
有对新人不日新婚,共同准备了单身派对。
地点就定在一栋别墅里,陈褚为作为伴郎参与其中。
参加单身派对的宾客都是准新郎新娘的朋友,大多都不相识。
互相告知一堆名字后,陈褚为只记得这个派对里有emma,olivia,ava,sophia,isabella……
可谁叫这些名字,他一个都对不上号。
灯红酒绿的池子中央,这堆英文名字玩起小游戏,嘴对嘴传递卡牌。
兜里手机响起的时候,卡牌恰好掉落。
一男一女两唇相碰,一触即发,便如火如荼地纠缠起来。
这堆英文名字一哄而起的尖叫,小范围爆发开来。
陈褚为摸出手机一看,是他的雇主罗文作。
他走到别墅外面的小庭院,接通电话。
“晚好,罗生。”
晚风树叶飒飒,陈褚为仰望别墅上空。
乌云密布,今夜有雨,唯恐不太安宁。
话筒没人声传来,依稀能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声响。
陈褚为一愣,意识到事态不对,骤然神色古怪。
“罗生?”
过了好一会儿,锁链声突然没了。
陈褚为的眉头越蹙越紧。
他是罗文作的家庭医生,为罗文作做事几年,白日在大学教书,偶尔罗文作来到港岛,出事受伤才会招他上门。
又是须臾,话筒传来轻磕的声音。
罗文作把手机拿了起来。
“带个女医生过来。”
“你受伤了?”陈褚为迅速往别墅外面走。
半山别墅堆满了车,一时找不到自己那辆,只得掏出车钥匙。
没有回答,那边发出了点儿动静,听不出在干什么,又是一阵骚乱之后,或许罗文作成功阻止了对方,说了一声别动。
罗文作身边有人。陈褚为暗暗猜测。
稳定情况后,通话已持续到四分多钟。
“少废话。”那边传来了打火机齿轮碰撞的微噪声,大概是在抽烟。
这话应是对他说的。
但罗文作不抽烟,还曾以此嘲笑过他们有所谓的烟瘾。
“疼就咬着。”罗文作的声音。这话约不是对他说的,是对他身边的人。
“……”又传来很微弱的声音,仔细听也听不清楚。
只能听出来是道女声,联想上下文,也许是在叫疼。
陈褚为挑了下眉,终于明白这通电话的第一句话。
找到自己的车,他打开车门。
“你自找的。”
陈褚为开车门的声音终于打破那边的对话。
罗文作还是那句话,找个女医生过去。
“罗生,至少描述下情况吧,流血了?发烧了?紧急吗?”
陈褚为已发动起车子,驶离别墅。
“不急。”罗文作扔开打火机,平静地说。
那边似乎不满,发起了反抗。
“得吃点苦头,是吧?”他又说。
“止痛药,纱布。”这是通话的最后一句。
罗文作把通话掐了。
陈褚为把手机扔到挡风玻璃前,叹了口气,等把车子开到山下,才想起联系女医生。
既然事态不紧急,陈褚为叫了曾经的同事。
见面已是一个小时后,他在出入境接到人,往罗文作的住处赶去。
天色渐浓,乌云都赶到一处去,厚厚的云层挡掉皎洁的月亮,大地暗淡。
陈褚为锁了车门,借着几米一盏黄迹斑斑的路灯,摸到罗文作门前,摁响了铁门旁的门铃。
罗文作在港岛的住处亦是小别墅,在港岛深水湾,这边比浅水湾幽静。
作为罗文作在港岛的家庭医生,陈褚为有此处的钥匙和指纹,但罗文作言明事态不紧急,他得敲个门铃让罗文作知道,他带人来了。
然而没有任何回应。
庭院漆黑一片,别墅里倒是亮着光。
与朋友耿莉相视一眼,陈褚为指纹核对,开了铁门,拨打罗文作的号码。
耿莉不知内情,担心二人出事,先一步进了别墅,却顿在玄关迟迟不入。
陈褚为走近,见她神色尴尬,像闯入他人秘密之地。
“怎么?”他问。
下一秒就不问了。
客厅灯亮着,暖黄的光铺散四周,屋里却凌乱一片。
凌乱主要集中在大沙发那一片,毯子被子躺在地上,衣服随地都是,男人的女人的,黑色的白色的衬衫,其中白色那件洇染着血迹,像是男款衬衫,被花瓶压着。
怎么想都是作案现场。陈褚为看的心惊。
楼上传来了来电铃声,却没人接电话。
“稍等。”陈褚为对朋友说着,他则循着声音跑上楼。
这栋房子装潢走极简风格,就像是一个没什么钱的美术展,所有陈设摆放的错落有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