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两只罗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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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星,而‘魁字,自古以来都被理解成魁首,力量的象徵,所以双魁在此,妖邪不生,魁星在天,正应了这乾罗经能有降妖除怪的效用。

而那木罗经当然也有名头,它与那铜锣经本是一对,名曰‘坤罗经,,罗经背面刻有‘俯身谛听,,谛听大家都知道,传说他是地藏菩萨的坐骑,拥有能够听闻世间百态的神通,传说中这个世界上没有谛听找不见的事物·而谛听又是什么呢?这里给大家普及下知识,相传地藏菩萨当年在安徽九华山传道的时候,曾经是一名俗世的僧人,而这僧人随行带着一条白犬·后来僧人圆寂,这条白犬紧跟而去,它便是谛听的原型,听到这里大家可能就要问了,为什么道家所用之物上会刻着佛家的灵兽啊?这里再说一下,其实天下大道殊途同归,其实佛道二教之中有许多的神祗都是共有的·包括玉帝,也包括忠义无双的关二爷,二爷即是佛教的护法珈蓝,又是道教的关圣帝君,所有由此看来这都是文化逐渐融合的关系,所以并不奇怪。

讲的是这坤罗经不像乾罗经那样有着能猎杀妖邪的效用,不过它却有着能够寻鬼觅气的效用,特别是寻找地气相当之准确·所以才被称之为‘坤罗经,,据说这两只罗经是那郭守真在深山修行之时偶然得到,后世传言中更有‘仙人所赠,一说·不过由于不知真伪,所以此处便不适细表。

当初邵玉从马天顺口中得知了这宝物之后,心中便开始盘算着这东西的价值,要知道他这人的脑袋相当够用,明白这宝物有朝一廿必有大用,于是便巧言鼓动那马天顺前去盗宝,之后才引出了那晚墓地大战之事。

而事实上,邵玉这么做确实很有先见之明,所以他便将此事告诉了道安,要知道道安是东北道教正统的继承人·自然会使用这只罗经,所以那邵玉便想借助他的本事,不过至于邵玉到底同道安说了什么,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在简单的听完了这些话后,我望着那邵玉,在心里面暗骂了一句老狐狸·不过他的决定我确实已经没有了反驳的理由。

妈的,这真是出师不利,看来要跟他斗,还需要更好的办法才行,见我不说话了,道安在一旁无奈的摇了摇头,而邵玉则对着我轻声说道:“小远,快检票了,怎么样,做个选择吧,其实韩师傅来我也不在意,正好可以在路上陪咱们聊聊天。”

聊你大爷,我哼了一声,没办法了,看来道安是必须要去了,所以这个时候即使把韩万春调来也无济于事,于是我只好认了,然后一声不吭的朝着火车站走去。

火车在驶出沈阳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向车窗外回头望去,此时天色已晚,依稀可见这座城市的阑珊灯火,说实在的,我当时心里真的不清楚这一次自己还能不能回来,因为前方一片凶险,就好像窗户外的黑暗一样,看不清方向。

不过我也知道我必须要回来,因为苏译丹还在等着我,我还有一个承诺没有兑现,可是如果那龙脉真的是由青丹所定的话,那我到底应该如何选择呢?我不知道,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去想。

沈阳到加格达奇,一千多公里,将近一天的车程,睡眠占了一部分的时间,剩下的另一部分时间,我只和钱扎纸偶尔聊天,而那道安可能因为心里有愧,倒也不找我说话,只是在床上安静的坐着,剩下那三个人里,那雷子明显就是一跑腿的货,我暗地里大量过他,在这段时间内他一直服侍着邵玉以及马天顺,在见到我们之后,那马天顺似乎就一直摆出了一幅死妈脸,就好像我和钱扎纸把他家孩子拐卖了一样,真搞不懂我们到底谁才是恶人。

不过想想也算了,我们和他打交道又不止一两天了,这货整个就一心理扭曲的主,实在太过自恋,就跟别人都欠他似的。

相比起这满脸苦大仇深的马天顺,邵玉这老贼倒是相当的轻松,明显心理素质各方面都要比马天顺强的很多,有说有笑就跟没事儿人似的,我相信谁都不会知道这个满脸微笑的中年人居然是一心狠手辣的邪教头子,你要说他是一出差的某公司小干部倒是还有人信,不过这也许就是邵玉的恐怖之处吧,外表和心理,正好是两个极端,伪善的容貌下窝藏着一颗残忍且阴毒的心。

而钱扎纸在一路上照旧玩着手机游戏打发时间,我则时不时的看着窗外,我发现在火车的窗户外面,似乎每个地方都差不多,那些风景就好像跑马灯一样的出现,没等在你心中留下印象,就已经驶过不见。

想想我的那一次经历应该可以算的上是探险吧·不过这次探险的队伍对我来说可能真是最糟糕的组合了,在这个组合里面,除了钱扎纸外,似乎都跟我有过冤仇或者纠葛你想啊,马天顺跟我们有着断臂之仇,他自然是坏人,而道安俐跟我们有背叛的内疚,而且现在我也不敢轻言他的立场,那个叫雷子的前两天刚被我骂过,而邵玉更不用再说了·如此这般,而就这这样,偏偏我们又能彼此牵制,彼此各有所职各有所需,形成一个暂时的共生圈子,或者说一种微妙-的平衡。

随着车上乘客的沈阳口音逐渐减少,我已经知道火车离开了辽宁省回到了我的故乡黑龙江省。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在路上的饮食全是分开的·这一点大意不得,毕竟之前就在这上面吃过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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