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上学(2 / 3)
着仪器打转检查的女老师,率先回到长桌前,在左手的手环上点了两下,一道光幕就在他眼前展开,“有光脑吗?”
希贝不知道什么是光脑,只能猜测,贫民区的人手腕上什么都没有,但无论是眼前的几位老师,还是去贫民区做慈善的人,手上戴着一个手环,那个大概就是光脑。
“没有。”
听到希贝的回答,回到座位上的女老师问道,“是贫民区来的?”
希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贫民区来的不可以上机甲学院吗?”
老师的回答会决定希贝的回答,如果老师说贫民区的人不可以上学,那她希贝今天就是个可怜的小孤儿,绝对不是从贫民区来的。
男老师抢在女老师之前回答了希贝的问题,“哪里来的都可以上机甲学院,我也是贫民区出生的,只是说有光脑登记信息会方便点。”
“你是a级的话可以尝试拿奖学金,然后去买一个光脑,不然以后做什么都不方便。”
“还有奖学金?”希贝听得双眼发光。
女老师似乎还是没想通刚刚机器的问题,不甚在意地回答道:“期末考试后,每个年级系里的前十名都可以拿5000星币的奖学金。”
“那医疗系只招10人,不是10个人都有奖学金?”希贝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明白为什么医疗系的学费更贵了,所以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女老师偏头瞄了一眼旁边医疗系长桌后的两个老师,小声说道:“医疗系不一样,他们没有奖学金。”
感情是羊毛出在羊身上,还不给羊。
希贝还想继续问,男老师就已经开始喊她填资料。
具体也只是问问姓名、性别、年龄、常住地址等,一一填完后男老师递给了希贝一张磁卡,是她的学生证,出入学校的门禁要用,如果有光脑可以直接将信息录入光脑。
希贝小心翼翼地将磁卡收好,上面甚至还映着她的照片,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凹陷蜡黄的小脸,应该是刚刚男老师随手拍的。
这是她接下来在获得奖学金之前都需要用到的凭证,尤其是吃饭,是要刷卡的,这是她的生命之源。
男老师将磁卡交给希贝后说道:“你可以回去了,正好今天报名截止,明天早上六点来学校门口报道。”
“好的,谢谢老师!”
希贝点头道谢,但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环顾四周然后跑到了学院围墙的墙根阴影处坐下。
她抱着膝盖坐在墙根的阴影中,整个人都缩成小小一坨,连其他系的老师都忍不住向她投以诧异的目光,更别说是路过的行人。
一开始他们只当希贝是累了想休息一会儿,知道希贝把头埋进手臂里,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已经快到他们的下班时间了,男老师不得不顶着众人的视线去询问希贝,“你为什么要坐在这里,不回去吗?”
希贝闻声抬头,睡眼惺忪,“今天有点晚了,从这里走回去要三个小时,明天天不亮又要走来,我还不如就在学校门口呆着。”
男老师皱着眉,表情看起来有些凶,“那你可以坐悬浮车回去。”
“我一点钱也没有。”
希贝说得太过于坦荡直白,男老师想说他可以给她星币坐悬浮车,但是又想起来她没有光脑,根本没办法给她星币。
男老师无可奈何地折回去和女老师说了些什么,最后女老师看向希贝点头,然后男老师才又走回来,对希贝说道:“走吧,战斗系的宿舍有一间杂物间,你可以将就一晚上。”
希贝扶着墙爬起来,拍着身上的灰,“谢谢老师!”
女老师看着希贝跟着男老师走进学校,无奈地摇摇头,趁着闲又站起来查看检测仪器,才发现仪器的平台上散落着很多木屑,忍不住感叹道:“贫民区的孩子可真不容易,都脏得掉渣了。”
男老师走得很快,腰背挺得笔直,希贝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他的步子,一边喘着气还一边搭话,“谢谢老师,老师叫什么名字,我要把老师记在心里感谢。”
“褚卓。”
“好的,褚老师。”
希贝兴致勃勃地打量着学校的每一处景观,在路过一栋大楼前的广场时再也挪不动步子。
“凤凰松。”希贝嘴里喃喃道。
前世她为了制作出适合自己的魔杖,几乎是每一种木材都会尝试,松树自然很常见,而这样一侧的侧枝微曲且平缓向下,而另一侧对应的侧枝斜向上翘起,两米高的松树如同凤凰展翅,被称为凤凰松。
形态各异的松树也会为魔杖赋予不同的差异,这是希贝无数次尝试实验得出的结果。
希贝看着深绿色的松树,心里有些感慨,倒不是因为凤凰松难得,而是因为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株长在土里的植物。
在到学院前,希贝路过一家花店,店里是姿态各异的花朵,她本想凑近看看,结果门口的广告牌上一朵花的价格,就光后面几个零就让她不敢靠近。
她不懂为什么到了未来,植物居然是奢侈品了。
褚卓走远后才发现希贝没有跟上,回头发现她正呆呆地盯着庭院里的小松树挪不开眼,只能又折返回去,站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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