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前围后堵 平息事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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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招牌,吃点亏也不算啥。这亏,也算吃在了明处。”

我说:“不是不想出这份钱,心里不平衡。现在政府真是把牧民宠坏了,以政府办公室的名义发文,出台了粉尘污染补偿资金征缴办法。砂石路两侧各200米,都是交费的面积,粉尘能飘那么远吗?牧民手中的套马杆成了孙悟空的金箍棒,想打谁就打谁,把矿山煤矿都当成了妖怪一样看待。用牧民们的话说,草原是五畜的自由天堂,只能放牧,挖矿挖煤是做了对不起牛羊的事。牧民这么多的不情愿,没提前和牧民说清楚吗?要矿山来背这个黑锅。”

巴彦科长和稀泥了,说:“苏木嘎查有难处……夹在中间的滋味不好受。一手要稳定牧民,怕他们上访闹事;一手要抱紧企业,多交点税,两全其美难上加难。往往是按下葫芦浮起瓢,遇到棘手的事,只能是软磨硬泡拖延时间,让时间淡化一切。”

嘎查长心里骂着:尼玛的帮倒忙啊,火烧眉毛了,哈叫软磨硬泡拖延时间啊?文件规定了,要交污染费的。有意把矿山放在炉子上烤,转动着脖子说:“林矿说的对呀,记下来呀巴彦科长。”

我抢先一步说:“记下来也没用,小腿扭不过大胳膊,政府红头文上写的,改不了的。我是对事不对人,想想看:10月下雪,明年的5月,冬雪没化干净。一床雪白的大被,盖住了路和草原7个月,白茫茫的一片,哪来的粉尘?应按5个月来收取才对啊,收11.25万才算合理。这钱要是进了环保局和苏木财政的帐,补齐那7个月的,也没意见。”

巴彦科长解释说:“补助标准是政府定的,无法改变。其他几个煤矿和铅锌矿,都是按这个标准核算的。牧民不会算的,他们之间好多是亲戚,电话里通气。牧民都是些直肠子,你骗他一次,他会记恨你一辈子的。”

额日敦巴日心里咯噔了一下,你不能给矿山减免一分,干嘛要扯上牧民。“巴彦科长,写上这条,那红头文可是环保局出的呀。”

巴彦科长把红头文摇得哗啦哗啦响,一句话堵住了嘎查长的嘴:“胡扯些啥呀,这是旗政府办公室的红头文啊。”

付给牧户这27万多的粉尘污染补偿费,我心里有点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滋味。

嘎查长讨好着我说:“红头文也能改啊。法院判错了案子,有多少改回来的?”

呼和巴日回旗里了。乌日图和俄日敦达来又回到了矿山。

乌日图说:“呼和旗长回旗里前叮嘱我,让牧民过来开个简单的会,说明白些,跳楼的那个人一定要过来。”

嘎查长怕阿来夫过来会扯出别的事来,那可是打自己的脸。苏木长把清单报走了,可是改不回来了。嘴半张半闭地说:“去找马了,一两天回不来。让他媳妇过来吧。”

乌日图怕中间出现过错。“不急啊,三两天也撤不走呀,呼和旗长给规定了时间,要细致一些,一个周。”

开完会后,我陪乌日图去矿井口四周转悠了几圈。

岱钦和乌日根在回去的路上见到了阿来夫。岱钦问他:“马,赶回了?”

阿来夫靠前闻着气味说:“没闹酒,说酒话。”

乌日根说:“去矿山瞅一眼你的补偿费,嘎查长也在呐。”

乌日图瞅着阿来夫推门进来,说:“过来的是时候,过去瞅一眼。”

阿来夫说:“草场里的那个坑没平啊,闹不机密哪天要塌下去,要盖个红瓦房给我,不用害怕睡觉掉进坑里。”

高拥华说:“乌局不比你清楚,井下探矿向东停下了一年了,没井巷工程了,怎么会塌坑?你不会担心天会掉下来吧。”

“天掉下来都没命了。我掉进坑洞里爬不出来。”阿来夫抖着胳膊说。

“你指定个地方,盖个红瓦房给你,掉进去可不管矿山的事。”

“我住在门卫室里,那地方塌不下去。”阿来夫说完又朝招待所方向瞅了一眼说,“那地方也行啊,有工人住着,掉不下去。”

嘎查长说:“林矿的办公室,哪里更安全!”

高拥华把清单递了过去。阿来夫问:“错了,能改吗?”

嘎查长的脸烫红了。阿来夫肚里的一串屁,闹不机密哪个先响。屁响不臭,到没啥;屁臭不响,那要命了,要是跑到乌日图那里多舌多嘴的……担心他胡说啥,靠近指着他名字后面的亩数对应的钱数,说:“这数字错不了的,满所替你看过了,和去年的一样,错不了的。还有说的吗?没有了,回去吧。”

阿来夫没说啥,回去了。高拥华瞅着他的后背,摇着头说:“拿棍子去捅天。心急吃不上热豆腐,干嘛找那些学生来,出上了侄女一条腿,楼也没跳成。”

巴雅尔的影子在我眼前赶都赶不走,让高拥华去探个底儿。

巴雅尔用手比划着,一只手横平顶在腰上,另一手压在头顶上,吐着酒气说:“闹不动了,低压到腰带,高压到头顶。”

高拥华也比划着说:“我也是低压到腰带,高压到头顶啊,再走一杯。”

巴雅尔瞅了一眼说:“你是腿短腰长70--150,高啥呀?我是腿长腰短,110--175。”

那木拉图在一旁打着屁股,让猴向上爬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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