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担心死灰复燃 借助外水浇灭(2 / 2)
咋说有理不饶人的话?”嘎查长安抚着说,“尼玛的和母羊发情反复发情没啥两样,张着口的叫,下不了羔子。闹腾了几次了。你不喜欢酒的味道,喜欢醉的滋味。”
巴雅尔放下酒杯,问嘎查:“大半辈子也闹不机密,个子大大的,一口酒就红脸,矮个子一杯一杯,不醉人。”
嘎查答:“这有啥怪的。阿来夫和你是一个爹的种儿,有眼大眼小的,有耍奸藏滑的,有老城实在的。”
巴雅尔问:“眼大眼小爹妈给的,与耍奸藏滑有关联吗?胡扯。”
嘎查长说:“能说没半点关系吗?眼睛小的没一个不滑的,说错了,小你一辈。”
巴雅尔似乎是醉了,又说起了大坑的事:“一个大大的矿山,钱捏得紧紧紧,不肯松手。勒勒车走过去了,轱辘痕子抹不平的,人心不是牛粪,草场上能捡到,一辈子也捂不热。”
嘎查说:“你的心,多捡几背筐也捂不热。草场调出去了,草好,撒的羔子多,赚了青干草,那不是钱啊,送冷库卖的白条子,兜里的钱塞不下了。有些事情过去了,很难走回来,羔子回不了娘肚里了。你的身子比黄鼠狼还柔软,也回不去娘肚子里了。知足吧,活钱多了,不是好事,爪子早痒痒了,会输钱的。”
满都拉:“人和人能一样嘛,咋闹的?闹酒呀。”
巴雅尔以为是嘎查长在说自己:“问自己呀,做了乖事,在我面前卖亏。”
满都拉比划着对嘎查长说:“把巴雅尔岱钦和阿来夫放在桌面上摆布一下,属鸡的一毛不拔,属猴的贼精,属羊的羊,毛出在羊身上,性格和属相关联很大。”
嘎查长说:“还会看属相?依我看,阿来夫是草种命,吹到哪里都能长出草尖来。这岱钦啊,是红柳命,秋天能贴肥膘。巴雅尔是狼毒花的粗根命,肉在里面,要是对了他的口味,坏事也能变成好事。”
巴雅尔打着呼噜趴在碟子旁,嘎查长放心的回去了。
剩下来的日子里,巴雅尔老实多了,没再提起牛的事。警察也没再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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