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廖羽娄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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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季带着夏梵如一桌一桌玩过去,几十回合下来,夏梵如一局也没输,刚开始她也按着齐季所教的那些“方法”一一施行,到后来就发现,就算自己随便押,那庄家也能让她赢,而输了的赌徒,的确装模作样的唉声叹气,却无一丝真情实感。

合着满屋子的人都是来陪她唱戏的,抱着满怀的金银,夏梵如既开心又无奈:自己瞧着很像个傻子吗?

不过齐季既然这样安排,自己可是不能扫人家的兴,又生硬装了几个回合,和齐季叫了停。

“这就完了,再玩一会啊。”齐季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不了,不了。”夏梵如连连摆手,再玩下去,怕是你这个大少爷要一贫如洗了。

去掌柜那里将碎银子换了银票出门,天色也有些发昏了,街上人又开始忙着收摊闭户。

“开心吗?我说什么来着,你是赌神在世!”齐季轻声兴奋问道。

“开心啊!”夏梵如抬头看着天空的几朵云彩,大声喊道,“特别开心!”

半转身柔声道:“谢谢你!”

夕阳打在二人中间,让视线都有了些许模糊,齐季快步走出房檐的阴影,投入到阳光之中,轻快道:“不客气。”

走到医馆,二人摆手道别,齐季刚转身,背后就传来声音。

“等一下!”

齐季惊喜却又故作正经的缓慢转身:“怎么了……”笑容僵在脸上,见夏梵如背对着他,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用手指着一个方向,他跑过去,顺着手指的地方望去。

街上摊子什么的已经收的差不多,零星的几个人也都匆忙离去,没看出来有什么诡异之处。

“你看见什么了?”

“娄琦。”

齐季疑惑:“谁?”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人的名字,“诶!你干嘛去?”

眼见着夏梵如滋溜一下头也没回的追了过去,齐季也赶紧跟上。

“你师兄,那个廖公子,在府上赎走了个人,就是她。”两人用墙掩住身体,夏梵如紧盯着斜前方小声解释。

果然,在已经寂寥的街上,一抹淡粉色的身影显眼起来,齐季想起,一个月前,师兄廖羽,突然要告辞,还问自己要走了家中的一个下人,这种风流事,齐季也没心思去看那丫头是个什么倾城绝色,便知会管家轻松放人走了。

现在看来,廖羽要么并没有离开熠城,要么是将人玩腻了又给抛弃了?不对,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齐季否定,廖羽不是这样的花花公子,断不会做出这种事。

“跟过去看看吧。”夏梵如看娄琦转了弯,催促齐季跟上。

娄琦走过地方的熏香残留,让她想要去确定这个猜测,还有那件几乎已经被淡忘的事情。

齐季走在她前面,把握着距离,最终跟着娄琦停在一个大宅门前,从角门钻入。

杜府大门,门庭若市,各个人都作揖道别,急匆匆的上马车,在其中夏梵如看见了齐琨夫妇,齐季赶紧拉着她躲起来。

待人走光,天也将黑了,嘭一声,杜府大门关闭。

齐季扬起下巴,温声笑道:“说吧,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人家来这儿?”

“我在她走过的地方闻到了莲花熏香,”夏梵如把眼光从高墙上扯下,低声回答,“可是,她明明被你师兄赎走了,为什么会在杜家呢,若是她真有被你师兄抛弃后又马上找到下家的本事,那在齐府就该用了不是?”

“而且,有一件事一直忘了告诉你,就是我用棍子打你的那天,你追的那个真正贼人就是你师兄……”

“什么?”齐季向前一步,抓住夏梵如的肩膀,“你确定吗?为什么现在才说?”

“我之前就是以为他们是晚上私会,不巧被你发现,就没想那么多。”夏梵如被他抓的一痛,皱眉解释。

齐季松开抓着的手,眯起眼睛,看向杜家的高墙,怪不得,之前只一味以为打自己的跟要抓的贼人是一个,而夏梵如不会武功,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

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想着夏梵如这边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竟然把这事就给忘了,如今看来,自己这个师兄另有隐情,若他人真在杜家……

“今日这杜家还是非进不可了呢。”齐季轻笑道,“你躲在这等我,我马上出来。”

“好,”夏梵如自知不会武功,进去怕是添乱,点头道,“那你小心。”

杜府内外,两番景象,里面,灯火通明,觥筹交错,前厅里宴席的桌子几十张不止,杜若峰坐在主桌上,旁边大小老婆笑成一片,金银穿戴,就差个龙袍加身,真是在自己家里摆足了土皇帝的谱。

齐季躲在阴影处,看着这幅样子,心底一顿反感,四下扫视一通,没有廖羽。脚步一抬,轻功略过前厅,到了后院,人都在前面,这里果然冷清不少。

“什么破大夫,齐家的大夫都是废物,去找外城的,再不然,就去让我姑姑派太医来!”杜仲安破口大骂的嘶吼,在安静的夜空里愈发清晰,院子里下人跪倒一片,哆嗦不停。

“都怪那个姓廖的出的破主意,要不我能被打成这样,还莫名其妙的得了这个病!我爹还不让我去教训他。”瓷器噼啪碎地的声音此起彼伏,咒骂的话更加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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