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真相只有一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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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银针赫然变了色!

涂山月心中有了计较,便将证物用一个木匣子装好。

基本可以肯定,张二牛是中.毒而死,死后被人拖尸至野兽出没频繁的丛林深处。

发现尸体的地方并非第一死亡现场,瀑布旁的滩涂才是!

可惜尸体已被焚烧成了骨灰,仅凭这一块小小的布料,并不好判断是何种毒.药。

这个时代不会出现氰化物这种合成毒.药,最常见的便是植物制.毒。

涂山月摩挲着胸前的玉佩,灵光一现。

上次见那须弥阁的后山上长着许多植物,不知可有各种毒草。

算了,试一试再说!

深夜时分,涂山月听得家中众人都睡熟了,便悄悄披衣起身,出了屋门。

她刺破食指,滴下一滴血,而后双手合十,将玉佩放在掌中,闭上双眼。

再睁眼,她便到了须弥阁前,忘忘将毛茸茸的身体团成一团,正在阁前的台阶上晒太阳。

见她来了,便懒慵慵地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跳进涂山月怀里。

“主人,你是来找我玩儿的么?上次你来还没去楼上看过呢!”

“下次吧,下次一定。”涂山月揉揉忘忘的小脑袋,柔声道,“忘忘,这儿的后山上有没有很多种毒草啊?”

她这话问得奇怪,忘忘却懂了她的意思,还带着点得意,“这世上的毒草都在这儿啦,不过不在后山,在那边的地里头。”

涂山月又惊又喜,抱着忘忘便往它所指的方向跑去。

忘忘对于第二次见到新主人格外高兴,一路上都在喋喋不休地叙说这片土地上的毒草。

原来这些毒草是忘忘的前前前前主人所栽种,他有研究毒.药的癖好,便周游各国,收集了这些奇花毒草在此。

涂山月放眼一看,至少有好几百种植物在此茁壮生长,有些甚至现在已经绝了种。

她排除了那些不太可能的,剩下几十株便一一采了样,研磨成汁液,在阁前用白瓷小碟一一摆开,贴上标签。

张二牛所吃食物皆属寻常,若是有异味,他定然会有所察觉。

所以毒药定然是无色无味的,便只能通过观察毒药与血液融合后的颜色来判断是何种毒.药。

涂山月在那些盛了毒液的瓷碟前又一一对应放了空的瓷碟。

随后割破手臂,在每一个瓷碟中滴下几滴鲜血,再从盛有毒液的瓷碟中取出相应量的毒液,滴入血液中。

在颜色各异的血液之中,有一个瓷碟格外显眼:那绣褐色的血液边缘浅带蓝紫。

同那片血布上的颜色一模一样!

涂山月将东西都收拾好,同忘忘告了别,便双手合十握住玉佩,出了须弥之境。

夜里明月正悬,洒落满地清辉,偶有细碎的虫鸣之音作响。

天气已是渐渐转凉,涂山月拢了拢身上披着的厚外衣,往回走去。

一转身,却看见那清冷冷的月色之下,阿池正倚在木门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虽说在须弥之境时,外面的时间是停滞的,但涂山月还是有一丝丝的心虚。

她嘴上却不饶,清了清嗓子,先发制人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没什么。”阿池移开目光,“夜里冷,早些睡罢。”

说罢,他便转身回了屋。

“阿池!”

涂山月叫住他。

“嗯?”

“明天陪我去趟县城吧!”

“好。”

躺在床上,她又忍不住回想起方才阿池瞧她时的模样来。

那眼神牵牵,似比软云温柔,比薄雾缠绵。

涂山月辗转着,许久方才得以成眠。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涂山月同阿池便上了路。

非集非圩,要上县城只能走着去。几十里的路程,若是不提早些出发,怕是中午前很难到得。

阿池并未遮面。这些日子里,涂山月又教会他用螺子黛改画眉形与鬓角,再加上她给他的抹脸药膏,阿池整张脸看上去与从前完全不同。

自从那姓赵的村长倒台后,涂山月也常带着阿池回村子里卖些自己做的糕点和酱料。

村子里的人,便也渐渐习惯了,这个张家二媳妇来自束鹿国的远房亲戚。

唯一叫涂山月头疼的,就是村子里时常有好事的婶子大娘拉住她,问阿池是不是来她家入赘的,抑或是来接她去束鹿做媳妇。

郎溪县是梁州城下辖的十二县之一。紧赶慢赶,涂山月同阿池在正午时分到了此处。

县城不大,若要走完也不过半个时辰。两人从前也常来此地卖东西,算得上熟门熟路。

随便找了个小摊子吃了两碗面作午饭,两人便找了家便宜的客栈住下。

打官司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涂山月索性直接付了半月的房费,开了个放置两张床的房间。

捧着那木匣来到县衙门前,涂山月示意阿池拾起鼓槌,去敲门前那方鸣冤鼓。

还未待敲下去,便被一个衙役走出门来拦住。

“哎哎哎,你们干什么的?别敲别敲!”

律法有规定,鸣冤鼓一响,不论大事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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