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将门之子(2 / 10)
治你!”阴枫咬牙切齿道,扭头就走。
“多谢沂王出手相救!”檀方上前稽首。
“什么?沂王?”谢滟圆睁着的双眼之中充满着惊疑之色,半晌才缓过神来,连忙跟着上前拜见:“小生何德何能,竟得沂王垂青,屡屡出手相救,还亲自大驾光临,让寒舍蓬荜生辉,更是令小生光宗耀祖,谢家凭增数世之福啊!”
“谢兄休要如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应是男儿担当!区区小事,又何足挂齿?”刘殷道。
“沂王如此称呼,真是折煞小生了!小生怎敢与金枝玉叶称兄道弟?且不可乱了礼数,请直呼谢滟便是!”
“是啊!可笑小女子昨日还口口声声反复称呼五哥,真是无理之甚,恳请沂王莫要降罪!”不知何时,那谢滴珠已毫无声息的到了楼下,俏生生站在身后,却又冷冷的说道。
刘殷双手连连直摆,道:“谢兄,小妹,莫要如此,以后大家相处日子长了,这一切你们就都明白了!”
檀方楞柯柯的站在一旁,听着他们对话,满脸迷惘,不明所以。
谢滴珠移步到他身前,道:“这位就是檀亭长吧,多谢几次三番出手相救,小女子真是感激不尽!”言罢,举目望他一眼,随后便盈盈下拜。
谢滟在旁提醒道:“现在是檀府尉,切不可再叫檀亭长了!”
檀方忙道:“哪来的几次三番,两次而已!而且今日这次还没能救下来!”
谢滴珠闻言,低头一笑,道:“虽未救下,但勇气可嘉,小女子更为感动,望见这满身的斑斑血迹便可知晓!”说着,上前察看檀方胸口上的伤情。
事实上,适才交手时,卫羽惜他有一身勇气,所以手下多有留情,伤口本就不深,此刻血流早已止住,更是毫无痛感,只不过身上所穿的那套洛阳府尉的新官服被剑锋划破不少口子,倒真令他心疼不已。
他俩,一个英武挺拔,一个姿容绝世,站在一处,真是好一对珠联璧合的金童玉女。刘殷望在眼里,内心深处泛出一股从未感受过的莫名酸楚。
谢滴珠轻轻叹道:“可惜了这身官袍,檀府尉若不嫌小妹手脚粗笨,请先在前厅一坐,且把它脱下来,让我给缝缝补补!”
檀方面露喜色,嘿嘿一笑,道:“实不相瞒,檀某刚出任洛阳府尉,就此一身官服,如今污成这样,正发愁明日穿啥去见虞令呢!那就有劳小姐了!”
谢滴珠对谢滟道:“兄长可有宽大一些的衣服,先给檀府尉临时穿着,再打发下人去街上寻个裁缝,给檀府尉做几身像样的衣衫,也能替换着!”说完,躬身给众人行了礼,就径自上楼去了!
“沂王,且请移驾到前面的正堂一叙!”谢滟恭身说道。
到得正堂,谢滟口口声声坚决要请沂王上座,并引古据今,论述各种道理。刘殷推辞不过,只得坐了下来,檀方遂跟着落座,而那谢滟却坚持要站着,因为他又有新的道理,站立便于护驾,檀方闻言又紧忙站起。
刘殷实在说谢滟不过,就让檀方坐下。檀方遵命,不妨却见谢滟目光露出不豫,慌忙又站了起来。刘殷见状令他还是坐下,檀方只得照办,但看见谢滟的眼神后,又下意识站了起来。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但他终究有功夫在身,竟然弓着腰,蜷着身体,摆出个似坐实立的姿势。
刘殷问檀方道:“适才看你与卫羽交手,似是在疆场厮杀过?”
檀方道:“沂王好眼力!在下确是在伏波军中效过力,这身武艺就是在军中所得!”
“哦!”刘殷兴趣顿生,道:“可曾随同伏波将军马援出战过?却又为何去做了亭长?”
谢滟面色一变,躬身道:“启禀王爷,这马援身为伏波将军,却不思精忠报国,反而贪功、贪财,借征战之名,搜刮民财,轻贱士卒生命,已被陛下定罪!可否勿谈此人,以免隔墙有耳,传出去被治以重罪?”
刘殷微微一笑,遂顺势问檀方道:“本王正想了解此事,适才谢兄所言是否属实?”
檀方犹豫半天,终于一咬牙,微微摇了下头,当看到谢滟目光中的责备之意时,赶紧又点了点头。
刘殷立刻心中雪亮,道:“这样吧,军中之人,必能豪饮。我知道有个好去处,咱们且去尽尽兴!再者,你这种坐法,也快支撑不住了吧?”随后侧身望向谢滟,道:“谢兄可一同前去!”
谢滟忙道:“禀沂王,小生不会饮酒,且家中骤逢祸事,舍妹惊魂未定,也需小生前去安慰照料!”
“也好!那就不强人所难。再者,今日谅那阴枫也不敢再回来了!”刘殷起身,辞别谢滟,带着檀方径直来到东市路口,步入十五酒家。
登上楼来,见上次与刘庄坐过的位置还空着,当即引领檀方走了过去。
那酒保见到刘殷,道:“徐五,那日东市路口洛阳府的差役与信阳府的人打起来了,看到了吗?你后来哪去了?”接着又打量一下檀方,赞道:“这位客官好相貌,真是罕见!”
“看到了!这么大的阵仗,刀枪无眼,还不找地方躲躲?好几天都没敢来了,先来二十觥,十斤牛肉!今日,让你们十五酒家,改名三十酒坊!”刘殷道。
“还是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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