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冷轻侯连夜赴威远,老乞丐惊见死复生(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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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江寒苦笑不已,自己尚且只说了一句话,齐赛花却“哇哇”的接上了一百句话。

真不晓得贾梦博这位不苟言笑的人是怎么和她过活的?

难不成当真有取长补短一说嘛?

“嫂嫂真是怪罪我了,如果我给老贾银子,给得少了不好看,给得多了又怕惹事......”

“打住!”齐赛花听得好好的,忽然感觉这话头不太对,问道:“惹事?惹什么事?有老娘在这里坐镇,哪个敢动我家老贾?”

“你就是不想给钱,割上荨麻喂毛驴——虚情假意!”

冷江寒装作生气道:“嘿,本轻侯是为了你们夫妻好,弟弟这一半心思都是向着嫂嫂的。男人,特别是老贾这样有本事、有手艺不愁吃喝的男人,一有钱就变坏,什么寻访花妓,金屋藏娇......弟弟经历的太多了,拂柳阁里天天都有案例。所以为了杜绝此类情况发生,破坏/嫂嫂两人的夫妻关系,本轻侯只好忍痛将钱留下。”

“尽管如此可能破坏小弟在江湖中‘忠厚、仁义’的好名声,可弟弟依然如此做了,谁曾想最后换来了嫂嫂这无端的猜忌与训斥,好一个世态凉薄。”

冷江寒越说越是激动,最后两眼一挤还真有一丝丝“细流”夺眶而出,让人看得像受了极大的侮辱一样委屈。

齐赛花哪里见过这阵仗,一时间手忙脚乱,大名鼎鼎的冷轻侯还有这幅脆弱的模样?

“给老娘闭嘴,老贾在里屋,快滚!”

冷江寒仿若夏季的阵雨,秋季的风云,冬季的霁雪,变幻的紧,所谓雨过天青云破处,就是这个状态。只见他嘴角勾勒着笑意,两脚小碎步欢快的向后堂跑去。每每来舍人斋齐赛花这一关是最难过的,道理嘛讲不通,还不能动手,所以没有一次不是被训得狗血淋头,若是拂柳在这里一定会好奇,这世界上居然还有冷大侯爷讲道理讲不通的地方呢?

“看来本轻侯又悟出了一招!”

冷江寒来到内堂的大门前,双手用力一推,只听得“吱呀”一声,大门向两边展去。门开,一缕奇香扑鼻,这香气不是来自于屋内,而是眼前的棕褐色的大门上。别看这小小的两张门板,却胜过整个舍人斋所有古董的总价值之和。两扇陈迹斑驳的紫檀木,上面浅显的印痕无一不在诉说这它的历史悠长。紫檀木木质坚硬,香气芬芳永恒,色彩绚丽多变且百毒不侵,万古不朽,又能避邪。就连皇亲国胄也未必能用的起这样大小的一块紫檀,可今天就在这小小的“舍人斋”,一个宋门后街最不起眼的小店面里,涨了如此见识。

“侯爷来了?”

屋内一位中年人背对着大门,坐在桌前细细的品着明前茶。虽然只是端坐,身体轮廓与形态不难看出这是一位形销骨立、鸠形鹄面瘦的跟麻杆一样的男人。

这样的人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当真瘦骨嶙峋,第二种是嗒丧、抑郁、积劳成疾的病态模样。

只是冷江寒知道,贾梦博的身体很好,甚至比他还要好...

“哎,如果我不认识你,别人说你不懂武功,我肯定不信,你这感官就连大相国寺了悟大师的‘五感增持法门’估计也是自叹不如的。”

冷江寒对于贾梦博每次都能猜到是他这一举动震惊不已,若说一次两次那还好说,世间巧合之事多如牛毛,若是一件事出现了十次、二十次、甚至更多的巧合时候,那就不是巧合了。

贾梦博为他斟满一杯热茶,热气腾升的明前茶,悠悠然的说道:“手艺人的五感比别人都要强很多,要是说比了悟大师还要厉害,那可就折煞死我了。当然,我能猜到你并不是因为五感。”

“那是什么?”冷江寒丝毫不客气,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在他身侧坐了下来,本来想品茗香茶,岂料贾梦博的这句话比明前茶水来得诱惑更大。

贾梦博笑道:“进到我这屋子里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若是像你这般不敲门直接推门硬闯的只有两个,一位是你嫂嫂,一位是你。”

冷江寒白眼一立就要反驳,唇齿刚起却被对方阻拦。

“如果有一天你也擦些胭脂水粉,估计我就猜不准了。”

好嘛,冷轻侯正想问的话却被他先说出了答案。之所以能够分辨两人的根本因素乃是“胭脂水粉”,一个有女人香气一个没女人香气罢了。

冷轻侯诩笑着拿出繖扇,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就像有重物砸在了桌子上一般。听声音足可猜到这把繖扇必定不是凡品,外观与概貌都和普通的折子扇没有任何区别,谁能想到如此状态下的扇子居然有这不为人知的雄姿。

贾梦博一副心疼的模样,叫骂道:“你就不能轻点,这黄花梨的桌子岂能让你这般糟践!”

冷江寒说道:“本轻侯已经很轻了好吧!”

“轻?你轻个屁!”贾梦博将桌面上那把繖扇艰难的挪开,反复擦拭着被撞击的部位,生怕出现什么伤痕。

“你这阴阳五行扇少说要有六十多斤,也不晓得你这怪胎天天拿着跟没事人样子是如何做到的。”

没错,江湖中许多人都知道冷轻侯使得一手极秒的扇子功,极快,极狠,极准!常常压制敌人无法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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