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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事,天经地义。”
吴娘绝望的笑了起来,“哈哈!好一个天经地义!”这两人从晚上就开始追着她,说是受那畜生所托要将他杀掉。
她要跑,可是这两人好像知晓她想法似的跟在她身后怎么都甩不掉!
“你们助纣为虐!你们和他一样都是万恶之人!”那姑娘对着荆忆和竹沥吼着。
吴娘的眼睛已经变得迷蒙,像是魔怔了一般。竹沥慢慢的走到吴娘面前,手里拿着剑,宛如一个魔鬼带上了笑的面具,邪恶的让人胆颤。
吴娘不住的后退,终于露出惊恐,她喊叫道:“不,我还没有报仇,你不能杀我!我……”话未尽,竹沥的剑已然刺穿了她的心脏。
血顺着泥地流到荆忆的脚前便停住了,好像有无形的屏障挡着这血。竹沥擦了擦剑身,重新走到荆忆身边,俊朗的脸庞乖巧无比。
“任务完成。”
话音刚落,他们的身后就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看着躺在树下已经气绝的女子,神情似愤怒,又似解脱,他双拳紧握,像是在寻找一些支撑。
“李风,我们已经按你的要求杀了她,”
“那我们的报酬呢?”荆忆开口。
李风闭了闭眼,缓和了一下情绪,从怀里拿出了一袋沉甸甸的钱袋,随后又拿出了一支木簪。
他看向木簪的神色温柔,像是透过它看到了其他的什么,片刻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了竹沥,手都是颤抖着的。
拿到了东西,荆忆便和竹沥离开了,离开之前,看了李风最后一眼,但她没做过多停留。他们只是交易,之后如何,与她无关。
两人的身影就像来的时候一样,缓缓与黑暗融为一体。
李风独自留在原地,雨滴砸在他无神的脸上,他像是无所觉似的喃喃出声,“夫人,欣欣……”他惨然一笑,对着漆黑的夜空道:“等我。”然后从袖口拿出匕首,自刎于这阴森的荒郊。
他的血几乎要和吴娘的血融合在一起,但似乎它们还承载着主人的恨意,怎么都无法真正融在一起
翌日
昨晚后半夜又下了大雨,到了今早,终于出太阳了,人们久违的将自己的东西拿出来该晒的晒,该晾的晾。
而东街那条小道上新开了一家胭脂铺,听说里面的东西很是精致,连两位东家也是极为好看的。
不管买不买胭脂的,都好奇他们真的有坊间传闻那样美丽英俊吗?不过很遗憾,他们一直都没出来,只有几个跑堂的在招呼客人。
不一会儿,他们却很快就被这里的胭脂水粉吸引住。这倒是如大家所说的,东西好用漂亮,价格合理不贵。
于是他们终于开始在这个店铺里买起了东西,一边买还一边说着闲话。
“那李侍郎听说是自刎的,喉咙都被割穿了。”一个头戴粗布头巾的女人说道。
“欸,我听说是那个吴娘害的李侍郎的。”
“吴娘?哪个吴娘?”身边陆续有些人好奇的凑近。
“哎呀,就是前段时间新搬到西街的那个姑娘啊。”戴粗布头巾的女人继续说道。
“啊?”
那女人刚想继续说说,就被旁边打杂的少年抢先了。
“那吴娘杀了李侍郎的夫人和唯一的女儿。”周围有些人也是知道这件事的,但不知道的人就很惊讶。
少年得意自己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那女人气呼呼地瞪着他,仿佛他抢了她的钱一样。少年被瞪了,讪讪的继续清扫去了。
女人继续说,“吴娘家小时候被官府查封,全家上下全部被砍头。但当时吴娘藏住了,活了下来。此后她进入江湖学武,出来后竟然犯了癔症,将当时住在他隔壁的李侍郎认为杀人凶手。为了‘报仇’杀害了李侍郎的家人,最后被李侍郎追杀。李侍郎受不了家人的离世,就自刎了。”
众人唏嘘,随后又有人问了,“李侍郎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追杀有武艺在身的吴娘呢?你说的是假的吧?”
那女人被质疑了,怒目看着他,“我怎么可能说假话!我家就住在他们家附近,什么事都清楚。许是李侍郎请了武功高强的人帮他也不一定。”
众人恍然,又七嘴八舌的开始讨论。
这时,荆忆和竹沥款款而来,讨论声骤停。大家都怔怔地看着这两人,真的如坊间传言一样的颜色极好。
荆忆首先开口,“今日是我玲珑阁开始营业的日子,会给大家最优惠的价钱,大家可尽情挑选喜欢的。”
她的声音清丽,像山泉水一般。她身边的男人默默的站在她身边,端着温和的笑容,让人感觉是个很容易亲近的人。两人一前一后,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荆忆说完就回到了楼上,竹沥还需留下安排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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