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京畿莺歌燕舞 章台炮火连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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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王府的世子骗人自有一手,一套又一套的,且看:

灰衣公子和王聪被拦在东城门,世子驱车前往,四匹白马拉的驷车从西城奔腾,华盖飘飘,招摇过市,惊散游玩的行人。世子气喘吁吁到灰衣少年跟前,仿佛他才是拉车的马。

“少侠留步。”世子笑嘻嘻。

“请问少侠可会使剑?”他问道。

“不太会。”少年回答,“没有别的事请让路,我们要出城去。”

“有多会?能打得过天下第一剑士陈力士吗?”世子问。

“怕是打不过,我小时候只在村口拿棍子练过几天,都没打过王小二。实在帮不了您,麻烦让道。”少年回答。

“您二位请。”世子让步鞠躬。

少年和王聪出城,马蹄得得,很快京畿在身后缩小成一个点。傍晚时分,他们停车在一片枫林里的一个小客栈歇息,小酌几杯。刚好店里新推出秘制白蛇泡酒,男子喝了以形补形,女子喝了以形补腰。不过这功效不重要,重要的是买一送一,于是王聪本着节俭的意思,要两壶。

问题就出在酒里,半壶酒下肚,两人睡眼惺忪,再添一杯,已不省人事。

王聪醒来时,周围香焚宝鼎,花插玉瓶,红灯酒绿,琼浆泛满,玉液溢流,正忙着推杯换盏,以为是酒醉做梦,合眼睡去。少倾,听到角妓吟哦,艳词朗朗。大惊,这怕不是又回到凤仪楼?!王聪踉跄冲出门外,发现身在一幢江南风格的小院,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跷角屋檐,圆形拱门。各处灯火辉煌,亮如白昼,每间房里都吆五喝六,猜拳饮酒。这铁定是个鸡窝!

她在院子里兜兜转转,竟寻不见出去的门,只能问一个端着酒菜的堂倌,请问小哥:“这院子的门在哪?”

“什么门,这不到处都是门?”堂倌扫一眼院子里灯火通明的各个房间说到。

“走出这院子的门啊,在哪?”王聪继续问。

“哈哈,小姐,这院子走不出去,没有门。”堂倌爽朗大笑。

“没有门,那这些人都是如何进来的?”王聪纳闷。

“这我就不知道啦,小姐您知道您是怎么进来的么?”堂倌问。

“不记得了。”王聪感觉头疼,应该是酒的原因。

“这不就得了,大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堂倌说完就走。

王聪更觉得是在梦里,她想到公子,对,公子在哪?

她回到醒来的房间,不见公子,那帮喝酒的人还在,她急了,胡乱问一声:“请问有谁见过我家公子么?穿灰色深衣的少年。”

酒桌上有人抬头回答她:“跟世子去玩去啦,你好身歇息吧,天亮自会回来。”

俄而,有侍女进来,领王聪到一间客房歇息。她觉得事太蹊跷,她问侍女这是哪,侍女说这里是京畿,再问是京畿的什么地方,她却说不知道,再问世子是何人,侍女说勤王府的世子。王聪知道这世子,就是上午拦住他们去路的人。那就不好,他一心想打败陈力士,公子这会可能已经和陈力士交上手。

她正要出去寻公子,侍女拦住她,说世子交代,请小姐耐心等待,明日少侠自会回来。

而少年这时在哪呢,也在这院子里,不过院子太大,他在另一座清幽小别院。

这里没有欢唱的吵闹,但也饮酒作乐。灰衣少年、世子和四名貌美如花的女子两两交错、插缝围桌席坐。

少年酒稍醒,问:“世子,这是什么些人?”

世子:“宫妓。”

少年:“城外客栈的白蛇泡酒是你搞的鬼。”

世子:“真巧,还真是我。”

少年:“你想干嘛。”

世子:“先别管那些往事啦,青春好景正当时,饮酒行乐是此刻。”

世子左拥右抱,宫妓也很上道,纤纤玉手从少年肩头顺滑下去,深深插进他的胸脯,娇滴地说:“禀告世子,胸膛雄壮如山,是个高手。”

世子也学她,一只手从香肩顺滑下去,深深插进人家胸脯,低沉地说:“禀告少侠,胸膛坚挺如泉,也是个高手。”

世子再劝酒,灰衣公子本来就没醒透,几杯酒下去,又回到迷迷糊糊的状态,他以为在梦里,既然在梦里,那就无所顾忌,多饮几杯。

世子饮尽杯中酒,鼓着腮帮子呼呼吹灭桌上的灯烛,说:“伺候好少侠,本世子去也!”然后消失在夜色中。

此情形如羊入狼窝,不可详细描述。影影幢幢中,五个黑影摔跤搏斗,战况激烈,不亚于至临大战陈力士,公子学艺不精,屡屡败阵,其余四个神功盖世,极能谑浪,真善应对或轮番上阵,或群起攻之。依稀只见有人勾腰驼背,后合前仰;有人四肢跪地,口齿含根;有人高抬玉腿,迎腰送股;有人咿呀学语,颤声柔气;有人高呼救命,踏破香炉。可辩是少年在呼救,可惜微弱的求救声淹没在深不见底的黑夜里。

日上三竿,鸡叫了又叫,不知道叫了多少遍。太阳高照,王聪在房间里徘徊等待,世子推门进来,道:“小姐可好?”

王聪:“我家世子在何处?可赢了陈力士?”

世子:“这么说来你家公子真精通剑术咯?”

王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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