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卌九 好叛徒竟不堪一击 宫人宠又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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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惕的不是来度假,每天苦练就是为了上山杀敌。夕惕掌门执意要带头上山,大小各派都出动,夕惕的人不甘落入人后,也不甘被人后入,为江湖朋友耻笑,现在就要出发。

少年的师父要她们保存实力,不必着急,真正有一战的时候在动手不迟。

这时候少年的师叔进来,说:“都得走了,一打起来结界就会快速缩小,你们得尽快拿到贞利剑才行。”

谁都不能当缩头乌龟了,大家都得上,太行山的两个老东西也紧跟着夕惕的人,同生共死嘛。能和这群美女同生共死这两个老头求之不得,反正也是该死的年纪了。

时间紧迫,少年和他师父也不强留,人一心想死就留不住了。少年的师父说:“随你们吧。”他放下酒杯,“我们几个随后再去。”他看着黑衣男和斗笠男。

这两个也振奋精神,准备随时出发,吃了鱼就是不一样,能上天入地下水。

少年的小师弟进来,说:“师伯和师兄此去还会回来吗?”

少年说:“不知道,我希望还能再回来。”他走向王聪和钟瑜玟,“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山上了。”

小师弟说:“且慢,师父说请两位姐姐留在院里,不急山上。”

少年的师父说:“他愿意收留最好,她们上去也是添乱。”

王聪和钟瑜玟都说好,就在此等公子。

少年的师父想了想,让黑衣男和斗笠男跟上夕惕的,去助力各派,夺剑的事人越少越好。

黑衣男和斗笠男踏步就走,杀敌和送死都一样的紧急。

少年和他师父也一眨眼就消失了。留王聪和钟瑜玟在原地,热闹的院子突然变得空荡荡,野鸡也不叫一声,此时是午后,野鸡当然不会叫了。钟瑜玟说:“回屋吧,我们也帮不上。”

少年和他师父隐身飞跃,直奔北山庭院,上山崖才看到那一堵高墙。歪歪扭扭的高墙只能拦住从里面往外面跳的人,拦不住外面往里面飞的人。少年两人在北山庭院落地,看不大一个人,是真打起来了。

少年说:“走,去他们掌门庭院。”

他师父听到掌门庭院,腰背一震,说:“好,涣群拳的掌门。”

他们再飞身离去。

北山庭院其实还有人,有个半人,姜秋林,他还没死透,他听到人有嘀咕,却听不清说什么。但从照顾他的师兄口中得知已经开战了,有很多人得比他先死。

先死的也是剑舍的人,他们掌门承诺剑舍的冲在前面,首当其冲者就是送死。剑舍掌门确实是跑在队伍的最前面,剑舍上千弟子身后是断家枪的人,然后才是归藏和其他门派,夕惕的姑娘们在最后追着,她们本可以更快,但若厉掌门和星镜道长太拖后腿了。斗笠男说:“那小子不在,不然该杀了这两个废物。”

剑舍掌门带着泱泱队伍呼声震天,冲到山门前。

山门下立着几个人,还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剑舍的弟子就最熟悉,这就是他们的母老虎至殊。他们看到叛徒就来气,拔剑如流,刺向至殊。

她旁边的陈观挥剑替她挡住,至临看到这人就冒火,上前和他对招,几十个来回不分胜负。

剑舍的掌门等不及这些后辈玩过家家,他使出一招酒食有庆,十几个分身围攻至殊和陈观,这两个不是对手,不到一个回合就被缴剑。为防他们作恶,剑舍掌门不心慈手软,在众人面前更要大义灭亲,他一剑刺穿至殊的肩膀,再一剑捅烂陈观的腹部丹田。叫弟子们把这两个武林败类绑起来。

陈观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但想不到输得这么快,他在自己腹部点两下,封住穴位。至临一脚踢飞他,踩着他的脑袋说:“怎么样?陈盟主,你现在在我脚下,我们剑舍百十条命要向你讨回来。”

陈观说:“我知道,我死一百次也不够,但你们来晚了,谁都不是涣群门的对手。”

至临说:“那也要杀了你这个畜生!”

剑舍掌门拉开至临,“不必多费口舌,以后再审判这两个叛徒。”他扫一眼至殊,她手上没有贞利剑,“逆徒,早晚废了你。”他低估。

山门下不只这两个走狗,还有陈怀寿和他的族人,但这些人都不经打,武功几乎等于没有。在掌门动手时剑舍的弟子拥上去把他撕碎了,湘钦的汉子还没见识到夕惕的刚柔并济就呜呼了。只留一个陈怀寿站在山门石柱上。

至临抬头看到这墙头草,说:“你下来受死还是我上去将你碎尸万断?”

陈怀寿说:“你们剑舍的就是太自信了,就这么看不上我?”他轻蔑一笑。

至临提剑飞上去,陈怀寿转身飞走,往山里去。至临追上去,被两团黑影拦住去路,他挥剑劈斩突刺,剑却被他们轻易折断,两人同出脚,把至临踢飞回山门。

至临感到自己和地方的差距之大,不闭关练个十年不是对手。他师父扶他起来,他嘴角流血,伤得不重。至临夺过师弟的宝剑,说:“不是涣群拳。”

两团黑影到山门下,是一男一女,男的穿得厚厚实实,像个病痨鬼,女的虎背熊腰烈焰红唇,像个过气的头牌。

江湖上没这号人物,至临说:“又是涣群拳找来的走狗。”

这两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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