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九 施硬不施软降夕惕 优抚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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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天,夕惕掌门和星镜道长精神矍铄,等着陈家上门邀约,要让武林看到太行山的价值,不能让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们四人静坐在客栈等着,京畿武林不知涣群门的厉害,还淡定泰然,那夕惕也不必慌张了。

陈观比他们还沉得住气,把盟主的架子摆到底。午后还不派人到客栈请两位掌门,夕惕掌门觉得有点不对劲,她派出仪琳到见不得人的庭院去看看。

庭院内空无一人,积极的王太冲也还在自己的客栈悠闲作乐,剑舍的人更是住进了青楼,只有姜秋林在客栈里等消息。

仪琳进去问:“姜大侠,今日不聚会了吗?”

姜秋林说:“盟主没发话,那庭院大门紧锁,不知何故。”

陈观是要大伙坐不住主动上门找他啊,他手里握着贞利剑,不怕这些人不来。

各门派都受了冷遇,断家枪的和归藏的聚到一起,这陈盟主是变本加厉了。王太冲把握众怒,在京畿可以把自己的大旗树立起,陈家归入勤王门下已经频受微词,他在武林中散布盟主进青楼消遣的消息。

流言蜚语一夜之间就能把陈观逼出来,他再不能待着王府里试剑了,派出人马到各家客栈去请大家到庭院去聚集。

夕惕掌门收到消息,抱恙不出,这小子太不懂事了,他爹陈力士可不是这么教的。

剑舍的姜秋林都有怨言,他带着众师兄姗姗来迟,到了见不得人的庭院发现别的门派都没来,关键的夕惕的七星观都不在,云雷刀神也还没找着。他找到陈观,说:“陈盟主要食言了,再这样下去我剑舍辛苦经营的成果三两日就要败光了。”

陈观说:“不急,湘钦门还没到,今晚再聚也不迟,还有断家的人都没到齐。”

姜秋林说:“切莫丢了西瓜捡芝麻,每一个门派都有人没到,大家不是把家搬到京畿来。”

陈观说:“你的朋友也没到,我想你一定想见到他。”

姜秋林问:“谁?”

陈观说:“辛枚将军,他已经在路上了。”

姜秋林看着陈观轻浮的表情,带着众师兄回去了,至临此刻还在青楼里醉生梦死,整个武林一到京畿就病了,病得不轻,还无药可救。

一天过去了,没聚成,就陈观一人在院里等着。

仪琳在街上打探了一天,没人站出来做主,王太冲也自甘堕落,和断家枪的在酒楼里推杯换盏,她回到师父身边,四人摸不清陈观这是什么招。

入夜时,勤王府差人从来信封,和包裹。仪琳拆开来看,是仪吾的佩剑和仪珉的断指,血淋淋的左手拇指血迹还没干。附信写道,王府有意做东,夕惕的不该不辞而别,应该在京畿喝杯薄酒再走,请掌门放心,女侠们现已经是王府的座上宾。

仪琳惊得手中信纸掉落,仪珉仪吾两拨人马都遭勤王府毒手了,陈观这是来硬不来软,逼夕惕掌门就范。

来得很巧,断指刚收到,陈观就派人来请他们去那见不得人的小院,不得不从。

夕惕的人到庭院时,各大派都到了,湘钦门的陈怀寿也得意地站在陈观身后。但不见云雷刀神,陈观和勤王府神通广大还是没把这滑泥鳅揪出来。

王太冲见夕惕的只剩四个毛人,小声对夕惕掌门说:“传闻属实,陈盟主对你们下狠手了。”

夕惕掌门说:“老生也料不到他要来这一招,不讲武德。”

陈观清清嗓子,开始发话了,“涣群门作乱,我们有幸取得贞利剑,这是对付他们的利器,为还江湖安宁,请夕惕掌门和七星观掌门为我们解开贞利剑的绝招。”

夕惕掌门说:“陈盟主手段高明,老生无话可说,尽力就是,但解开贞利剑是太行山三家剑派缺一不可,我和星镜道长能做的也不多。”

陈观说:“我从不做徒劳无功的事,若厉掌门我也请来了。”他话毕,若厉掌门从一道暗门走出来,老头比以前在涣群门还憔悴。

夕惕掌门和星镜道长迎上去,扶着他的手,说:“怎么落入这步田地?”

若厉掌门摆摆手,说:“自作孽不可活,老朽认栽了。”

王太冲和断家枪的见到颤巍巍的若厉掌门,更晓得陈观手段的高明,不是他高明,是勤王府高明。

陈观说:“我手中贞利剑就是从若厉掌门手中取得,而且取的名正言顺,符合江湖道义,今天,我陈观手持贞利剑,斗胆带领武林共抗涣群。”

王太冲说:“如何个名正言顺法?论威望不是你爹陈力士更适合,他在江湖上更能镇得住,大伙说是不是?”

没人敢附和他,断家枪的也不出声,酒桌上的联盟到这就散了。辛枚躲在他们掌门身后,他是刚到的,他接到涣群门的信,杨言志已经身死,杨家的事对于他算是没有什么盼头了。他来此助力掌门,全是为了断家枪。

良久就没人说话,辛枚说:“为何不见陈前辈?”他这问题问得突然,是在问他家掌门,不是问陈观,但大伙都听到了。

陈观说:“将军不用心急,家父这就出来和大伙见面。”

有人提灯笼走来,不是陈力士,是并排走的两个人,是王府的侍从,他们抬着一张太师椅,陈力士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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