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一 问罪不达咽恨忍气 举义…(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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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惕掌门一把揪住星镜道长的后衣领,将这个弄不清状况的老道士拉到身后,说:“别哭哭啼啼的,太行山的脸都给你丢光了!”星镜道长看到大家围拢剑舍掌门,而不是要将他碎尸万段,他好像明白了这不是他的错。他像个不倒翁左右摆动摇晃两下,扶着仪琳站直了。

星镜道长说:“这些人是要造反了吗?这可使不得啊,武林死的人已经够多了。”他哭丧的声音并没有引来大家驻足同情。

王太冲带头要剑舍掌门交出贞利剑来,他这个武林盟主怕是假的,他手上若是没有真的贞利剑,那就是欺诈武林,人人得而诛之。

剑舍掌门临危不乱,他说贞利剑本是在这院里,一定是被人掉包了。他口说无凭,一张嘴说不出花来。纸终于是包不住火,假老虎被人识破。

剑舍掌门留有一手,他把住在客房庭院和北山庭院的侠客都请出来作证,还有很多名门正派的弟子,他们到剑舍的时候都亲手试过那贞利剑,那宝剑不至于被星镜道长真气振碎。

归藏的弟子在其中,他们确实都在剑舍试过那把剑,那确实不是老道士能振碎的,两个院子的人加起来百来号人,都能为剑舍掌门作证,他当时的贞利剑确实是真的,至少不是方才碎的那一柄。

王太冲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但剑不在,是不能尊他为盟主了。几个门派在院里吵起来,眼下需要一个新的盟主。剑舍号称天下第一剑派,一把剑都看不好,这样的盟主不要也罢。

要拥立谁为盟主,众说纷纭,没有一个定数,没有一个人能力压群雄。眼看要打起来了,云雷刀神站出来,他要说句公道话,但是王太冲没给他机会。王太冲要剑舍掌门以死谢罪,剑舍的人拔剑四顾,这里人也不算多,要打起来指不定谁能占便宜。

姜秋林这个时候带着众师兄把掌门庭院团团围住,剑舍人多势众的优势显现出来,姜秋林大步迈进庭院,大喊:“把武器都放下,这是在剑舍!不得无礼!”大家才想起这还是在剑舍山上,是在人家的老巢。

王太冲示弱,令归藏的弟子把剑收起来。

云雷刀神在火药味稍息时站出来说:“现在不是内斗的时候,你们都忘了无影堂的下场了吗?涣群门就是要一个一个吞并你们,消灭你们。”大伙都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但要真像无影堂一样死无全尸,他们都不想做那样的冤魂。誓为武林抛头颅洒热血的人都认为现在还不是自己抛头颅的时候,他们要洒热血也不是在这个地方,不是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场合,而是在拯救天下苍生的关键时刻。

那样的时候不会到来,他们称颂云雷刀神识大体,是该团结对外。

剑舍掌门请大家稍安勿躁,当务之急是找回贞利剑,这剑不能落入涣群门手里,不然武林就没有胜算了。

王太冲说:“贞利剑已经不在剑舍,你是罪人,不是盟主,你已经没有资格命令我们。这就是报应,你用卑鄙的手段取得贞利剑,别人也用同样手段从你手中夺走。”

最冤的是夕惕的和星镜道长,白跑一趟,还来商议解开贞利剑的奥秘,这事剑舍办得就很不厚道。夕惕掌门说:“剑舍没有贞利剑就不该让我一派弟子到太行山上去请星镜道长,来回折腾人,这是在耍我们夕惕,欺负我们太行山吗?”

剑舍掌门抱歉地作揖,说:“真是对不住,我们也不知道这剑被人掉包了,辛苦夕惕的女侠和七星观的道长了。”

仪琳拆穿他虚假的说辞,道:“我在剑舍试剑时就发现此剑不对劲,这不是你所为还能是谁所为,我看你是跟着涣群门狼狈为奸,少在这装模作样。”

至临和至殊站出来反驳,他们的师父每日操劳武林事务,哪有闲心管着这宝剑。这剑放在大堂里,每一位到剑舍来瞻仰的人师父都不吝啬,把剑交到他们手里把玩,天底下有歹心的人不尽其数,不能赖剑舍。

仪琳说:“从大伙进剑舍的那天起,剑就被调包了,你们这是在强词夺理。”

至殊不饶她胡说乱道,她的武功修为还不能发现剑对不对劲吧。

仪琳说:“我是经云雷刀神提醒才发现你们的剑不对,他的修为远在我之上,他能解开明太刀的奥秘,他对刀剑的熟悉比在场的都熟悉吧。他若没有资历,谁还有?”

刀神不得不说些什么了,“我第一次拿到剑就觉得不对劲,和我以前拿到的剑很不同,我已经有意避开,剑舍掌门实在热情,再三邀请,我才到这来参研。经过几天的接触,我发现那不是真的贞利剑,只是一般的玄铁宝剑,做工精良,但用料不够讲究。能调包贞利剑的,一定是熟悉此剑的人,更是能在这个院子自由出入的人。我到剑舍以来见到这里守卫森严,一般人是进不了这院子的。”

他的话立即有人补充,这些在这里住久的侠客最清楚剑舍什么样,他们说剑舍是最近才开始加强守卫的,重点是这个小院子和至殊的小院。这是姜秋林最清楚。

清楚的人主动站出来说:“盟主日理万机,增强守卫是情理之中,介于剑舍曾经发生过夜宴之祸,把女弟子的院子保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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