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八 江湖武林时日无多 灰衣少…(1 / 4)
京畿勤王府暗流涌动,陈氏父子左思右想,权衡利弊,不知如何是好,不过从他们弃家宅到王府来住就知道本性已经替他们做出了选择。
勤王府结交天下侠客,以天下第一剑士陈力士为代表,府上食客近百人,都不是等闲之辈,不是剑舍上山那些骗吃骗喝的江湖骗子。涣群门的脸残人到京畿来,也是看上这些人。
不出两日,王府里的侠士们就开始萎靡不振,像是中了白蛇泡酒的毒,提不起劲,勤王世子竟不以为意。直到陈观提醒他这些人都没有了真气。“习武之人,吃了饭就自然有力气,不必惊慌。”这是勤王世子的原话,他不为这些侠客感到可惜。可是晚饭的时候就看不到那些没有真气的人了。
陈氏父子不能再犹豫了,涣群门要弄他们整个王府都顶不住。
京畿的日子不好过,江南的日子更窝囊,少年在师母的青楼里大门不能出二门不能迈。没有什么比住在青楼一条街里不能出来逛街更让人憋屈的了。
少年在师母的指导下离手剑有所进展,但他也不是武学奇才,要有成就得好几年,他不是那种坐得住的人。晚上师母招呼客人时,他就和王聪等人到大堂来喝酒。
师母的青楼也算热闹,可能是少年那副春宫图招徕的客人。凡到青楼这条街来的人必会到这副巨作前瞻仰一番,学习一番,只有赞叹过少年的雄姿才不枉来到淮南城一趟。
少年一行在大堂里饮酒赏乐,自从在剑舍山下憋坏后,他甚至怀念这样的场合,即使冒着被人认出是画中人的风险,也是值得的。
大堂里,两个男人直走进来,在少年这一桌落座,少年认出这就是师父的爪牙,黑衣男和斗笠男,这斗笠男终于舍得摘了斗笠,露出奸邪坏笑的脸庞。是那斗笠挡住了他观赏这条街的姑娘,所以弃了,他一定是跨进这条街就把斗笠扔了。
少年看到这两个,对王聪和钟瑜玟,说:“该来的还是来了。”
斗笠男手:“你师父说你在这接客,我们来看看你的手段是什么,这么多男人都往这楼里涌,你是给他们都喝了白蛇泡酒吗?”
少年说:“你们来晚了,风行天上的羊皮纸已经被涣群门的抢了去。”
斗笠男说:“早说过你保不住那东西,这都在我们的意料之中。”
少年说:“我师父知道我来了,怎么不来会面?他不是开始念旧情了吗?”
斗笠男说:“你是徒弟,按礼数得是你去拜见他,你不去就是不孝啦。”
少年说:“我就是不孝啊,有本事他上这来。”
黑衣男笑了,“你就躲在这不敢出门?你师父现在没精力理你这些破事,不过你把贞利剑弄丢了,又把风行天上弄丢了,真是大孝子了。他现在可是火气大,要是见了你,非得把你撕了。”
少年说:“那涣群门和我师父的目标不谋而合,他只要加入他们,就能把羊皮纸拿到手了,何苦为难你们这些小的。”
斗笠男说:“他还想让涣群门加入你们门派呢,他是那种会低头的人吗?”
少年想也是,这人是个硬骨头,他如果有能力,一定会杀上涣群门把那秘籍夺回来,可惜他只是骨头硬而已,不是涣群门掌门的对手。
王聪好奇的心早已按捺不住,她问:“你们知道他师母和剑舍掌门的旧事吗?”
斗笠男说:“你们不知道?”
钟瑜玟说:“刚知道。”
斗笠男说:“不知道你们以前还躲在剑舍山上去,瞎猫碰着死耗子,白白绕那么一大圈,现在东西还不是弄丢了。”
少年说:“师父能耐大,他会拿回来的。”
斗笠男说:“他也犯难,涣群门不简单,他现在正闭关修习,特吩咐我们来向你要一样东西。”
少年说:“我身上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他惦记的,他还想赶尽杀绝不成?”
斗笠男说:“你师父也是风月场所的熟客,他闭关不能到这来风流,要你身上的卷轴去过过眼瘾。”他笑得嘴角都拉到耳根,看起来像只猴子。
少年说:“路上就有,那才是真迹,你们自行去取。”
黑衣男说:“交出来吧,你知道我们要的不是楼上那一副,你师父武功现在遇到瓶颈了,需要你师娘的帮助。”
少年说:“两位不认识我师母吗?她就在门口,请她去就是了。”
黑衣男说:“把卷轴交出来就行啦,少废话,不要逼我们在这动手。
你不是我的对手。”
少年说:“两位不是来喝酒听曲的,真要动手,在我师母这恐怕不方便吧,我师父他不会乐意的。”
斗笠男说:“可我们乐意啊,涣群门都盯上我们了,他顾不得这么多。”
黑衣男的离手剑登峰造极,少年没把握能和他们哪怕打个平手。黑衣男还把明太刀放在桌上,说:“我们是完胜,你没有机会。”
见到明太刀,王聪知道没有退路了,她把卷轴拿出来放在桌上。斗笠男一把就抓去藏在袖子里,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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