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我(1 / 1)
这一张和后面的那一章的发布顺序有误,本来是要等到24号在结合拿一天发的几张一起阅读的,已经在尝试修改了。
“原来,鸡毛掸子是用来掸灰的啊——”
看着眼前这个用鸡毛掸子清洁杂物的店小二,我才顿时开了眼界。家里其实也是有鸡毛掸子的,不过不是用来掸灰的,而是用来……
“小毕渣滓,快点去给我打酒去!”伴随着鸡毛掸子被抡起,呜呜的破空之声与那个女人的咒骂一起刺破我的耳膜。我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微微欠了欠身调整了一下角度。这样,鸡毛掸子打在身上的时候就不会特别痛了,而且还会发出很大的声响,既让她解气,也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我受的伤。
老老实实地挨了一顿打以后,我起身去对面的小卖部给那个女人打酒。
“老板,打酒。”
老板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个,孩子啊,你还欠着我二十几瓶的酒钱呢。我这又不是白吃饱,你能不能先把上一次的钱结了再说啊。”
“额……”那个女人并没有给我钱,所以我只好请求老板能不能先欠着,可是老板不依不饶——也对,毕竟我已经欠着他那么多的钱了,他又不是什么慈善家,根本没有义务这样帮助我的对吧?能够允许我这么多次已经是他的慷慨了。
摇摇晃晃地回到家,果不其然,我又被那个家伙一顿臭骂。我只能老实地在那里站着——等待她的气消了以后才可以回去,否则只会更加痛苦。
等到她打累了、骂的口干舌燥了,才又瞪了我一眼:“看我干什么,滚去学你的习!"我才终于得以解脱。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翻开了一本批判现实主义的科幻小说——阳奉阴违,这或许是我仅有的反抗方式了。
”昏君无道,残害忠良,诸君随我,除暴安良!“小说中的主角这样喊着。原来如此,惩治坏人并对他们施以暴力是理所应当的啊。那么,我算什么呢?我有做过什么坏事吗?让我想想……嗯,是有的!我曾经左脚先踏进”家“门——如果这个地方还能够被称为”家“的话——我也曾打酒打了整整五分钟……我做过的坏事多到数不清了啊!看来,我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君啊。既然如此,那么惩恶扬善应当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才对。所以……
窗户完全打开以后吹来的风真凉啊,人类死后所去往的世界也是这个样子的吗?那样的话也太糟糕了。不过像我这样的人,理所应当受到这种惩罚,不是吗?
耳边不断的有风声,我能够感受到我与地面正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
那个女人怎么还在?她也死了么?她为什么要哭呢?明明我是被她给杀死的啊。哦,她说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可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知道我”好“还是”不好“呢?我可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啊。她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情?难道她就是我?那她为什么要打我?她也像我一样喜欢自残吗?那她不是应该用小刀才是吗,为什么要用鸡毛掸子和其他的各种钝器呢?她说我长大以后自然而然就会明白了,难道思考能力也是有节律性的吗?算了,想不明白就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去上学呢,不然又要挨打了。
那个女人说从今天起我就先不上学了?但是之前不是她一直要我上学去的吗?而且就这么躺在这张床也并不舒服,它太硬了,一点也不比在家里那张床。
一直是这个样子好无聊啊,我的赶快起来,那个女人今天的酒我还没有打呢,一会又要挨打了。啊——双腿好痛,我怎么站不起来了?好痛……好痛……血?流血了?那我这个样子那个女人估计会很开心吧?每一次打我的时候她都似乎想要把我打出血来一样呢。头有点晕了,这就是那个女人常说的醉酒的感觉吧?一点也不好,为什么她会喜欢喝酒啊……
……
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那个女人对他点头又哈腰的?那个女人叫他”校长“?他是我们学校的校长啊。可是我之前在学校里见到的那个校长和他不一样啊?
好痛,原来那个女人不是没有工作的,她的职业是”教官“。难怪她之前要那么用力地去打我啊。
这个女孩是谁?为什么大家都说她和我们不一样?明明她给我的感觉很好啊!等等,她的好像是名字叫……相濡!相濡以沫,好名字啊!
”不对不对不对,我是斯图裴德!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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