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确认（2 / 5）

朋友吗？”

楚晨（调皮）：“老大好听。”

蔡家辉（严肃）：“Grace，有一件事，我要跟你商量一下。”

楚晨（惊讶）：“什么事？还跟我商量？你直接说就行了呗。”

蔡家辉（揉鼻子）：“嗯......西区的经理，不能一直空缺，我想了一下，尔博虽然有些毛病，但是......”

楚晨（笑出声）：“我懂！你是老大，你决定就行了啊，还用跟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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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家辉：“我怕你不高兴。”

楚晨（声音很轻）：“你知道的，我不在乎这些，我在乎的......你知道。”

蔡家辉：“我知道......Grace，咦，陈墨的电话，我接一下，回头打给你，等我电话啊。”

楚晨：“嗯......”

蔡家辉接陈墨电话。

陈墨：“Marcus，许问真惹大麻烦了。”

蔡家辉一震：“什么意思？”

陈墨：“他知道信息中心没有话语权了，就想投靠运营处，而他投靠的方式呢，是跑去运营处，说信息中心的坏话。”

蔡家辉：“你怎么知道。”

陈墨：“是啊，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龙处长把一切都告诉刘主任了，现在很多人都在传这件事，许问真，或者说和美达，几乎已经信用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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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家辉吸了一口气：“不应该啊，许问真会犯这种错误，不会，陈墨，背后应该还有故事，你要小心。”

陈墨：“我开始也这么想，可仔细捋一捋，也不难解释。”

蔡家辉：“你帮我捋一捋。”

陈墨：“首先呢，他太想表现自己，想出奇制胜；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他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

蔡家辉：“什么错误？”

陈墨：“龙处长的上级领导，也是高副总，所以，龙处跟刘主任，其实是一条线上的人。”

蔡家辉吸了一口气。

片刻后，蔡家辉：“许问真会犯这种错误？”

陈墨：“反派死于话多，大事毁于细节，不管怎么讲，从结果来看，他的确是犯错了。”

蔡家辉：“这么说的话，的确是个好消息。”

陈墨：“看来不需要动暗线，我们正面战场就可以击毙他们。”

和美达办公区外走廊，许问真双手抱胸，来回踱步，低头沉思，办公区门打开，小珂探出脑袋：“许总，老板叫你。”

许问真走进苏文娜办公室，苏文娜嘲讽地看着许问真。

苏文娜：“最不可能的结果出现了，要解释吗？”

许问真摇头。

苏文娜（惊讶）：“为什么？”

许问真：“龙启明的分管领导是高副总，也没人没跟我说，这是个意外情节。”

苏文娜愤怒：“这么重要的细节，你竟然不问，这是重大失误。”

孙凯走进办公室。

孙凯：“能源公司的项目，刚才谢良工给我打电话了，他说这本来就是东区的单子，现在出了问题，他要求重新接手。”

苏文娜：“孙凯，里面情况很复杂，东区也承认，这个项目在他们手里输了，所以......。”

孙凯：“许问真不也输了吗？现在老谢邀请我去东区，一起参与这张单子，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建议。”

苏文娜：“不行！老谢跟我一起拜访过客户，他什么水平我是知道的，坦率说，我们上次在客户那里被羞辱，跟他有很大的关系。”

许问真呵呵笑。

苏文娜：“笑什么？”

许问真：“客户怎么羞辱你们？是不是让你们滚！”

苏文娜：“我让你滚！”

许问真站着没动。

孙凯：“这样吧，苏总，按道理，你是领导，可这张单子事关重大......”

许问真：“200来万，也不算重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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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凯：“大客户的价值，可不是金额可以衡量的。”

许问真：“这个我同意。”

孙凯：“所以我建议，既然这个客户是白驹科技的，作为合作伙伴，李雯丽、李总有权决定谁来继续跟进，同意吧？”

许问真：“我反对，什么叫客户是白驹科技的？客户是独立的，是Open的，是共享的，不是谁的专利。”

苏文娜：“我同意孙副总的意见！走吧，去会议室，把李雯丽和谢良工一起Call上线。”

许问真惊讶地看苏文娜。

孙凯挑衅地看着许问真。

和美达会议室，苏文娜、孙凯、许问真站在会议桌两边，电话线上，李雯丽声音疲惫：“苏总，跟你们合作太累、太折腾了，你去拜访客户，我连带一起被羞辱，许问真拜访一次，客户直接整没了，苏总，没有这么合作的。”

苏文娜咳嗽，准备说话。

许问真插话：“李总，话也不能这么说吧，这个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