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坐而论道不如冒险前行(2 / 3)
物化为己用,所以木生风需要弑精炼怪来增强自身。再者葬刀曾告诉他出去了要多杀野兽,这样刀法才会有所长进。
故此,木生风在了解雷夔战场附近还有一处遍地精怪的森林后,立即决定自己要进去历练一番。
刚踏入森林,木生风便感觉光线一下黯淡不少,而且一股若有若无的危机感笼罩起他。木生风紧握住刀柄,神经绷紧,依旧平静地向前走。过了一刻,西边丛林抖动一下,一只白眉大虫向木生风扑袭而来。木生风稍松口气,既然现在知道偷袭他的是什么,那便没有什么好惧的。
只见一阵刀光闪过,那大虫颇具人性,不进反退,刚好逃过木生风的斩击。大虫止住脚步,紧盯着木生风做螺旋状绕步。过了片刻,终究是只知食人的野兽,大虫耐不住冲动,吼叫一声,向木生风飞扑过来。
葬刀传给木生风的刀法只有劈砍两招,木生风便照用。一时,钢铁碰撞肉爪的声音传来。木生风身形灵活,双方对招之下毫发无损,倒是大虫凭着一双肉爪作战,长久之下吃不起痛,大哮一声,便欲逃窜而去。木生风看出大虫退意,不再戏耍,一刀砍进大虫脑袋,给了它个脑浆迸裂的下场。
木生风又把虎皮割了,刮了些虎肉放进乾坤戒中,便继续往山上走。
黄昏将至,木生风看到前方有个洞穴,便加紧速度过去。这深山无人,洞穴必是野兽所居。木生风便在洞口坐定,静等野兽归巢。突然,一声熊吼传来,木生风睁眼看去,却是一只高三丈的棕黑熊罴。那熊罴前爪抓着一只花豹,对木生风站在他家门口颇为不满。木生风站将起来,抽出大刀,便冲上前去。
那熊罴本来今日吃饱了,甚至还多抓了明日的口食,只想早点归巢睡个猛觉。谁知道一只两脚兽却在家门等他,欲灭了他满门(虽然只有他一人)。熊罴大怒,将手中花豹一爪之下撕成两半,又扔向那两脚兽,前爪扑地往其奔去。
木生风横刀防御,却被熊罴一爪子捞飞,顿时倒飞五六丈。木生风知道自己惹上狠茬子了,这熊罴的力量相比此前的聂逆雨还要更甚。但这更和他的心意,他要的便是强大的对手。不等熊罴扑来,便飞身砍去。
木生风不用剑法只用刀法,谨遵葬刀说的只要砍久了便会了的要诀。他不去看熊罴的破绽,只像莽夫般仅防住致命的攻击,其余时候都只是挥砍,挥砍,挥砍!木生风觉得自己终于领悟了杀意,那便是像对面的那只熊罴般只想把人打死,什么都不去想,脑子里唯有将人砍死的冲动。
一人一熊从黄昏打到孤月高升,又从满月滑落打到日头高挂。
木生风大骂一声,飞身而退,那熊罴追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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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在原地大口喘气。这熊罴恢复力与木生风相比不遑多让,此时,木生风实在坚持不住,只得暂时退却。
木生风从乾坤戒中拿出两颗果子,大口吃下,一时疲惫疼痛皆去。那熊罴没有补充之物,仍是停在原地。
木生风提起大刀,一步一步向熊罴走去。
那熊罴见木生风提刀走来,自身再无力能动,只停在原地等死。木生风走到熊罴跟前,飞刀便准备砍下熊罴头颅,却见熊罴眼中含泪,一片哀死之意。木生风已从凶愤的杀意中清醒过来,看熊罴这般心生不忍,便问道,“你可能听懂人言?”
那熊罴已在山上修炼五百多年,早已成精,听得懂木生风言语,马上点点头。
木生风没了马儿,山上路又难走,而且这熊在此地土生土长,知晓安危,道,“我恰好缺一代步灵兽,你可愿意?”
熊罴见不用死,心想仇怨日后再报,便点头答应。
“那我需要在你身上画上禁锢奴印,这禁锢奴印画上你便不可伤我一分,你可答应?”
熊罴心想还有这等规矩,便想反悔,但见到两脚兽已暗中提起还流有他鲜血的大刀,知道自己若敢说不,只怕立马头首分离。只得头如倒蒜般点头答应。
木生风不放心这熊罴,只好一手拿刀,一手提笔,迅速在他胸口用自己精血画了个禁锢奴印。
画完符篆之后,木生风发现自己与熊罴联系起来,能够感受到他的一思一量。譬如现在这熊接受了自己沦为代步灵兽的事后,心如死灰,只觉再不能去找自己的老相好了。
其他事木生风不去管,只要能保证它不会伤害自己就行了。打了半天,木生风也累了,便让熊罴去把那分作两半的花豹捡回来,自己就在原地捡些火柴升起火来。木生风庖厨之道没学多少,只能做到饱腹,倒是那熊罴五百年来过得是茹毛饮血的生活,吃起未加糖盐的豹肉倒是津津有味。
吃过饭食,木生风便准备进熊罴洞穴歇息歇息,谁料里面臭气熏天,只得快步出逃。现在木生风躺在洞穴不远处的土坡上,熊罴也学着他仰面而卧。休息一阵,木生风便拿出备用衣物给熊罴做了条裤子挡住裆部,熊罴没穿过人衣,颇为兴奋。木生风又给自己和熊罴治了伤。
一切忙完,已是过了午时。木生风不喜熊罴身上臭味,只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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