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9.来了(1 / 2)
耶律奉登时警铃大作,双腿到现在都没有人任何的力气。
白岩推算道:“我们一开始都以为是耶律皓设下圈套来设计大皇子耶律齐,而我们认为的是耶律齐饮酒之后才落水的,但耶律皓可能不这样认为。”
“他……”
“耶律齐有个特点,喜欢在饮酒之后喝香片,这种附庸风雅的举止让耶律皓记忆深刻,所以……”
“所以耶律皓送上了傲雪这种清酒让耶律齐品尝,而此酒和香片相得益彰,耶律皓是想借用香片和熏香来让耶律齐四肢无力任人宰割,而……”
“而他没有想到的时候,有个人却在傲雪里面动了手脚!”白岩登时觉得背脊阴寒,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毛骨悚然,她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让冒出来的鸡皮疙瘩全都给消下去,然后沉沉地说道:“我说你们西戎皇族哪儿那么多花花肠子,尽想着怎么折腾人!”
耶律奉双手支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哪儿他的双脚根本动不了,他急切地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得……”
“还救什么,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傻不拉唧的,还不如就等他自生自灭,你现在同我说你
在哪儿见过那东西。我在耶律齐的酒窖里面发现罂粟的果实,那玩意儿可以让人上瘾而产生幻觉,欲仙欲死,我想耶律齐应该是中了这个毒。”
“难道不是……”
“我也一直以为是,不过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西戎皇才是中了这个毒,而耶律齐是罂粟上瘾才会飘飘然地落水。”白岩很是肯定地说道,“而现在,耶律皓一旦失去分寸,那个藏在暗处的幕后黑手肯定是会站出身来,主持公道,他才是最大的得利者。”
耶律奉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他握紧了拳头,却没有吭声。
“你现在是在包庇谁?”白岩站直了腰身,垂眸俯视着耶律奉,声音也下降了不知道多少度,她脸上全是不耐烦,这是人命,她搞不懂为何耶律奉还能够这样无动于衷,难道那个人不能够被暴露在阳光之下?
耶律奉仿佛是经过了好些挣扎,才缓缓地说道:“那花,我在赫章家的后院见到过。”
“后院?赫章家?”白岩陡然明白过来,忍不住冷笑着。
“你别误会,我和努努依之间……”
“我哪儿有功夫管你们这档子破事。”白岩匆匆打断耶律奉的
话,沉声道,“你有没有法子通知你手下?”
耶律奉愣了愣,没有说话。
看那样子应该是没法子了。
白岩顺势往椅子上一躺:“现在怎么样,看着你五皇兄自寻死路?如果我猜测的不错,赫章家只怕早就在郑王府等着你那腿脚不良于行的五皇兄了。”
“你让赵臻去。”耶律奉脸色并不好看,而他说这话的时候也是试探地看着白岩。后者微微一愣,却是不同意地摇摇头:“你们西戎皇族的事情凭什么让我家赵臻去?这趟浑水你将我拉下马就是了,还要打赵臻的主意?”
耶律奉嘴角抽了抽,这女人还真是护家,谁娶了真是三生有幸。一路上都不知道坑了他多少银两就是为了赵臻,现在他都这样了,还不肯让赵臻出手帮忙。在这种情况下,除了赵臻,耶律奉真的是找不到人帮忙了。
谁都知道,他和西戎皇族的各位皇子不合,在暴风雨前夕,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大环境下,哪个皇子不是明哲保身,绝对不可能有人会伸出援助之手。再说了,西戎皇后冯氏表面上看来好像挺好说话的,但在后宫也是树敌不少,那些皇子公主们
只怕巴不得将她拉下马,这明明是一个好机会,谁肯放过。
从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白岩,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现在能够力挽狂澜的人只有赵臻了。”耶律奉脸上无比阴沉,更是有些难堪,“西戎今年是大寒,如果朝堂之上出了什么动荡的局势,只怕后果不堪设想,你也不愿意看到民不聊生、饿殍遍野吧。”
这么大的一顶高帽子往白岩脑袋上一压,登时白岩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
白岩将脑袋撇到一边去,每回子都这样,说一大通的理由让她自己选择,明明是逼迫,但还不能够说,这个人比赵臻还可恶,尽用些软方法来收拾她。
白岩并不是狠心之人,对于那些惹着了她的人,她肯定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直接斩草除根,然而耶律奉说的不错,西戎今年是大寒,她在来的路上也看到到底河流冰封的速度有多块,本来就内忧了,如果因为朝堂震荡而引起外患,西戎可真的自身难保了。
纠结了一会儿,白岩还是拖着不情愿的步伐走到门外,从随身携带的袋子里面取出一个信号弹来,犹豫了片刻便是点
燃了信号弹。
烟火绽放的那一瞬间,白岩也只能叹了口气。
回到屋子里面,她能够做的已经做了,最后会形成什么样子的结局,她根本不知道,只能安安静静地等着赵臻来。
白岩坐下身来,下意识地摸着自己还算是平坦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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