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7.仇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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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宅院也并不大,只是利用了廊道将前院后堂给分开,弯弯绕绕地让人以为很大,不过白岩却在心里开始了分辨了这儿的环境,以备逃跑时候的不时之需。

耶律奉作为男人,他走在前面,而白岩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身后,那个老人家倒是和善,只是目光里面老是觉得有些锋利的东西呼之欲出,所谓眼底藏剑便是这样吧。

走到类似会客厅的地方,老人家只是冲两人道:“我家主子在里面等二位,老奴就不打扰你们谈话了。”

老人家往后退去,不知道怎么的,白岩总是觉得这屋子里面的人不怀好意。

耶律奉推开门,里面的灯光并不耀眼,昏黄着,让人感觉无比的压抑。

里面的人正襟危坐,在白岩跨入房门的时候,他正端着一碗茶,眉眼未抬,却能够感受他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儒雅感,这是连耶律奉都不曾有过的。

“十六弟,好久不见。”

那人仍是没有朝这边看来,自顾自地将手里的茶碗放置在桌上,然后才抬起头来,目光落在白岩身上:“想来这位就是十六弟的娇妻白岩吧?”

被点到姓名,白岩自然不敢怠慢,赶紧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五皇

子吧?”

耶律奉没有说话,径自往前走过去,一屁股便是坐下来,端起滚热滚热的茶,微微挑眉,嘴角上扬,却只是轻轻地将茶碗的盖子给盖上,没有动。

“怎么,十六弟是怕我下毒?”

“五皇兄做了些什么,自己心知肚明,也用不着我多言半句。”耶律奉没有将话挑明,但意思却很明显。

白岩站在门口处,不进不出的,有些尴尬。

“弟妹,过来坐。”耶律皓笑着说道,“别听十六胡说,我一个废人能做些什么?”

此刻白岩才注意道,原来耶律皓坐在轮椅上,因为衣袍宽大,所以掩盖了不少,远远看过去,还当他是寻常人一般。

知道耶律皓身体羸弱,但却不知道他是个残疾人,白岩不由得皱起眉来。

白岩按着耶律皓的指示过来坐下之后,耶律皓才缓缓地说道:“弟妹不必在意,我这双腿,十六知道怎么回事。年生久远,也犯不着计较什么。”

“你当真不计较么?”耶律奉阴阳怪气的声音让白岩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耶律皓脸上倒是平静,丝毫不因为耶律奉的话而动半分,他面色如常:“十六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耶律奉道:“如果我是五皇兄,

最好就同父皇说清楚。”

耶律皓疑惑地看着他:“我需要说什么?”

“说你如何陷害耶律齐的!”耶律奉“唰啦”一声站起身来,脸上带着十分的怒意。

耶律奉说这话的时候,白岩都忍不住想将他狠揍一顿,这毫无章法的出牌,算个什么意思?面对疑犯,怎么可能把底牌给亮出来,现在耶律皓是人是鬼都不清楚,如此挑衅,还要不要活命了?万一耶律皓一个生气,让外面的追兵进来,他们还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耶律皓依旧冷静地看着耶律奉,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原来十六竟然如此疑心我?”

“你这双腿,可就是耶律齐给害的,九皇姐也是在耶律齐的挑拨之下而远嫁他方,我不信,这样的深仇大恨,你竟然会无动于衷。”

耶律奉的话句句如同黑影子让白岩生无可恋,真的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而现在很明显在他们面前的耶律皓就是神一样的对手,在耶律奉说的如此清楚明白之下,他还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当下白岩也只能找到两个原因,一个是耶律皓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而他此人也是风轻云淡,什么都漠不关心,不过这个可能性很

小,那么余下的就只是——

所有的事情都是耶律皓操纵的,他什么都了然于心,也知道耶律奉没有任何的把柄在手,所以才会这般冷静,如果当真是最后的这个可能性,那么耶律皓这个“废人”可是身残志坚呀!

不好对付。

白岩叹了口气,在这种情况下,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静观其变,明哲保身。

遇上耶律奉这样冲动的人也真是够了,仿佛进了西戎之后,她就时时刻刻都在被拉下水,不,应该是拉入泥浆,周身就没有一点儿干净。

难道耶律奉不知道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所以不能够随随便便激怒人么?

白岩很想拉住耶律奉,然而却是什么都做不了,实在是让她头疼,她总不能冲上前去一把将耶律奉给按到然后再捂住他的嘴巴吧。

实在是没法子的白岩只能端起热腾腾的茶来,正要饮茶,却是看到耶律皓若有所思地盯着耶律奉方才饮过的茶碗,似乎在盘算着什么。白岩知道耶律皓不简单,一个被耶律齐弄成残疾的人,怎么可能忍气吞声地看着耶律齐堂堂正正地坐上皇位?

难道茶水有问题?

下意识的,白岩不动声色地拢了拢自己耳边的发丝,然后趁耶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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