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请君入瓮(二)(1 / 2)
“你翻的是多久的?”金河问。
“肯定是六十年以内的呀。”魇月看着金河,“难道要扩大范围?”
“墓门成立有一千三百年,你从最原始的档案翻。”金河目光坚定,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然而这却是让魇月吃惊不小。
档案是会销毁的,就算是一些重要的档案,这一千三百年纸也会化成渣渣了吧,还有什么能看的么?再说了,老柯看起来也就只有六十来岁,他都算查的够严谨了,从一千三百年开始查……魇月有理由相信金河是在耍他。
只是金河的表情太过严肃,严肃到魇月都觉得金河的双眸很是充满杀气,好像要将老柯扒皮抽筋一样。
魇月本想再仔细地问问金河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需要那么久远的资料,但是回过神来的时候,哪儿还有金河的踪迹。这几日为了赵臻和白岩的婚事金河算是操劳过多,现在许是去休息了,魇月如是想着便是朝外面走去。
宾客依旧在饮酒作乐,并没有要散去的意思,如今时辰还早,魇月也没有去管那么多。不过墓门到底是处处是机密,所以还是有一众弟子不敢饮酒,时时刻刻都提高了警
觉。
魇月没有喝酒,他左思右想都觉得金河的吩咐很奇怪。他是个急性子的人,若是没有说个清楚,他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所以魇月决定去找金河问个清楚。金河的屋子并不远,从大厅那边穿过回廊便是,两百年过去了,墓门的变化也大,虽然主体的建筑没有变化,但是其中的布局还是有些微动。所以金河以前的屋子早就做了其他的用处,现在也是新辟了一块清静的地方给她。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将她和吴昌秀给分开,否则赵臻一走,魇月的脑袋才是真的大了。
只是魇月还没有到金河的房间便是看到老柯站在回廊的中央,他的脸上还带着酒后的酡红色,很明显也是在为赵臻终于成家而感到开心,这才豪饮了几杯。
见魇月走上来,老柯晃晃悠悠地朝魇月走去,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说小子,公子爷都成婚了,你呢?”
魇月本是最烦有人在他面前谈论婚事的,毕竟他现在的这张脸寻花问柳也就罢了,那些女子都是看在钱的份上,而要娶回家的女人怎么能不谨慎一些呢?
见魇月脸上露出不快来,老柯嘿嘿一笑:“每次说
到这些你都不开心,我知道你是为了你那张被毁掉的脸,可是你也不想想,有个人明明会治脸,你却不去找,是不是浪费机会呀。”
“你说什么?”魇月有些不确定老柯到底是不是在说酒话,他眉头紧皱,不过如果老柯所言属实,这个能治他脸的人就算是在天涯海角他也得抽空去一趟不是。
“呃!”老柯对着魇月打了个酒嗝,那味道让魇月忍不住往后一退,真是够酸爽!老柯现在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止有多么的恶心,他又继续往前伸着手,似乎将魇月当成了拐棍。
虽然魇月很不高兴老柯这般醉醺醺的模样,但为了知道能救治他脸的人身在何处,他倒是不介意和这个就差没有醉倒在地的老头子好好地絮叨絮叨。
老柯挽着魇月的胳膊,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这幅画面若是被人看了去,只怕魇月又得绯闻缠身——门主新婚燕尔,魇月花前月下。
妥妥的风靡整个墓门,整个荡城,整个江湖!
“你哟,怎么如此不上心……”老柯又陆陆续续地打了几个酒嗝,顺了顺气,这才道:“我说的人,可不就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么。”
“你吗?”魇月挑眉。
“你喝醉了吗!”
被一个喝到醉醺醺的人说喝醉的滋味可是不好受。
魇月挑眉,真想把老柯给丢开。
魇月将老柯的身子扶正,又顺势将他往地上一带,让他坐下来:“老柯,你醉了。”
“我没醉,我可是清楚的。”老柯的手打的笔直,他直直地指着魇月道:“你是魇月,你的脸是因为下斗的时候被火烧毁了。如果想重新来过就必须得用一种高深的术法来将面皮清除掉,让皮肉重生。”
为了证明自己还是清醒的,老柯说话都尽量保持着平衡,并很少发出颤音。
魇月越听越是觉得老柯说的话玄乎,他皱起眉来,这世上哪儿有什么让皮肉重生的术法,纯属扯谈。如果有,那天下毁容的人那么多,怎么就没见人好呢?再说了,如果有这样的术法,那怎么可能天下间都没有人知道呢?
“天下间没人知道是因为这术法只有墓门才有。”仿佛是看穿了魇月的心声,老柯缓缓地说道,当然他现在坐下来了,背后也有一根柱子可以靠,所以慢慢的心跳都平缓了不少。他看着魇月,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身为墓门的
人,却是不知道墓门有这样的术法,实在可惜。”
“你是说这术法墓门有?”魇月更是觉得稀奇,最起码他是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魇月入墓门的时间并不短,但在他出事之后,从来没有一个人提及,就连见多识广的赵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