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为人知的过去(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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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异常。

沈知星没忍住,犹豫着问道:“你们…怎么会来月色?”

“何丛看上这家酒吧了。”江时屿背靠着沙发,长腿交叠,“我来帮他和老板谈。”

“我不是经常来酒吧的,就来了几次,都是来捞何丛的。”江时屿解释道,眼睫低垂,莫名给她一种乖巧,又惹人怜惜的感觉。

沈知星沉默了一会儿,干巴巴道:“哦…”

“等等…?”沈知星猛地回味儿过来,“看上这个酒吧是什么意思?”

何丛咧嘴一笑:“就是它准备换老板啦~”

沈老板:“………”

“要不是不想用家里的关系,我也不用拉着他过来了。”何丛皱眉,偷偷指了指江时屿,说道,“这家伙的出场费真不是这么容易付的。”

“………”江时屿睨了他一眼,淡淡道,“如果你不是在快到月色时跟我说,也不用我来给你当说客了。”

何丛讪讪道:“这不是怕你知道是月色就不乐意,先斩后奏嘛…”

沈知星:“………”

沈知星扶额,月色要是真到了这傻子手里,八成要亏到关门大吉。

“我觉得……老板不会同意把月色给卖了的。”沈知星真心实意地说道。

开什么玩笑呢?

大本营是能转手给别人的东西吗?

“哎哎,是不是朋友啊。”何丛可不乐意了,反驳道,“我可是做了很多准备工作才来的。”

他千挑万选才选中了月色作为他产生人生中第一桶金的地方,怎么可能放弃。

何丛嘀咕道:“而且你怎么知道屈老板他不同意呢?又不是他肚子……”

何丛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对面少年看着他的,阴森森的眼神和带笑的嘴角。

何丛:“………”

妈的,他为啥嘴瓢提屈度呢?!

“反正他不会同意的,你还是找找别的酒吧吧。”沈知星说道。

毕竟这又不真是屈度的酒吧,是她的。

她说不行就是不行。

“你……”何丛欲言又止,那表情活像她背着他们干了什么坏事。

沈知星:“………”

沈知星啧了一声,有些无奈:“不要想歪。”

“………”何丛,“不是,你这么说,我能不想歪么…”

江时屿和颜悦色:“别这么爱打听人家的私事。”

何丛:“………”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她和屈度有没有关系?!

何丛敢肯定,要是自己不开口,这个从沈知星坐下沙发时,就开始装弱小可怜无人爱的某人,绝对、肯定会亲自上场的。

情敌一个接一个,跟不要钱似的蹦出来,他能坐得住冷板凳板才怪呢。

这朵盛、世、白、莲、花!

沈知星偏头看了一眼江时屿,心情复杂,觉得先前的忐忑都喂了狗。

原来不是不敢问,而是借别人的口问啊。

沈知星揉揉眉心,挥手让被侍丛叫过来的经理不用再到这里,起身对他们两人示意道:“去包厢里谈。”

包厢。

“什么?!”何丛咽了咽口水,声音啰啰嗦嗦,“你、你是…说月色现在的老板…是你??”

为什么他周围一个两个都是商业奇才,就他自个儿烂泥扶不上墙呢??

何丛震惊之余,也为外援即将倒戈,他要独自奋斗而悲伤。

“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屈家姐弟是其中之二。”沈知星背靠着沙发,叹息道,“所以屈度和我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就是朋友而已。”

何丛松了口气,但又想起了什么:“月色明面上的老板还是屈度,不就是说明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才是月色的主人,那为什么又要告诉我俩?”

俗话说,知道得越多死得就越快。

沈知星这家伙的浑水可深得很,知道了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不是你们想知道我和屈度是什么关系?”沈知星笑盈盈地反问,“我不告诉你,怎么能证明我的清白呢?”

何丛一抖:“………”

有杀气。

何丛觉得委屈,嘀咕道:“问也骂,不问也骂,我怎么就摊上你们这俩祖宗呢…”

沈知星:“………”

江时屿:“………”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跟他们坦白的。

只是江时屿已经被扯了过来,和他熟的何丛估计也能把她的事猜个七七八八。

能和江时屿玩到一块儿的人会有多傻?

何丛表面上嘻嘻哈哈不着调,其实心思缜密得很,极会经营关系。

与其让他们在这儿胡思乱想,倒不如把话说开,也省得他们往屈度那儿凑。

同时和她、屈家有了关系,是很危险的。

而且…说出来,对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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