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隐藏得很深(1 / 2)
苏晓彤模模糊糊地道:“我啥都拿了。”
说罢,她故意整理整理背篓上蒙着的布,把背篓捂得严严实实的。
杨翠看不见背篓里的东西,阴阳怪气地道:“晓彤,你以前一直闷不吭声的,还真看不出来,你原来这么厉害,隐藏得还挺深的。”
苏晓彤正视着她,直言不讳道:“二婶也是隐藏得挺深的,想当初,我爹被官府征兵时,你一再地给他保证会照顾好我娘和我们,结果呢?”
结果是她能踩两脚时,绝不会只踩一脚。
杨翠撇撇嘴,“你们那时候还小,照顾你们也是应该的,可你们现在都长大了,还需要照顾吗?”
然而,事实是她从来就没有照顾过。
苏老婆子看不惯苏晓彤,也看不惯赵冬月,目光落在赵冬月的身上,嫌弃道:“要我说,你爹就不应该娶这个傻子。”
又来了,这种话一说,苏晓彤对她的厌恶便蹭蹭地往上涨。
苏晓彤反问道:“奶奶,我爹不娶我娘,能有我们吗?”
有关父亲娶母亲之事,这些年,苏老婆子没少在家里数落。
据说是某日父亲去打猎,冷不丁地在山上看到与家人一起挖野菜的母亲,一见钟情,回来后便想方设法地打听到那家人,然后以十两银子的彩礼把母亲娶回来。
十两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苏老婆子为此耿耿于怀,特别是发现赵冬月的脑子不正常后,她就更是嫌弃赵冬月了。
不得不说母亲的颜值是真的高,即便现在三十二岁、脸色不好、眼角也有一些皱纹了,也还是能看出她柔美的脸部线条和精致的五官。
父亲大概是真的喜欢她,那些年宛如金屋藏娇似的把她保护得很好。
遗憾的是官府强制性地征兵后,父亲一走,母亲的苦难日子就开始了。
苏老婆子找不到反驳之语,又狠狠地瞪了苏晓彤一眼,嘟囔道:“跟长辈如此说话,你真是越来越没有道德了。”
中午时分,村民们都拿出干粮来吃。
空着肚子赶了几个时辰的路,大家都饿了。
苏家的干粮放在苏老婆子的背篓里的口袋里,苏老婆子瞄了瞄苏晓彤四人,还是没忍住地把烙饼拿出来。
昨晚吃得少,今早又没吃,所以她犹豫了一会,才一人给一个。
赵冬月和苏江河不懂事,都眼睁睁地望着她。
果不其然,她分了二房和三房的,硬是不给大房一块。
赵冬月听见苏江河咽口水,张了张嘴,鼓起勇气道:“娘,你给我们一块,我们就只要一块。”
苏老婆子瞧不起她,白眼一翻,“问你家苏晓彤要去,她昨晚不是分家了吗?”
赵冬月的嘴巴一瘪,好生委屈。
王春芽看不过去,拿出一个烤糊了的土豆,“大嫂,这是你们昨晚烤的土豆,你拿去填填肚子吧!”
很明显,那是苏晓彤给她的,她没舍得吃。
赵冬月看看苏晓彤,不见苏晓彤有所表示,她便不伸手去接。
苏晓彤道:“三婶,谢谢了,我们不用。”
伸手进背篓里去,她逐一把烙饼取出来,一人一个,个头大,还散发着热气,看得二房的人眼睛都瞪大了。
那烙饼是用猪油烙的,又酥又脆,完全不像别人手里的烙饼那样又干又硬。
赵冬月和苏江河吃着,一脸的幸福。
只是,赵冬月才咬了几口,便扶着额头呻、吟起来。
“娘,你的头又疼了吗?”苏晓彤把烙饼塞到苏江河的手里,立马给赵冬月把脉。
赵冬月难受道:“疼,晓彤,我好疼。”
她的头三天两头的疼,不是一般的折磨。
以前,苏长雷时常给她买药,还能减轻一些痛苦;现在,那痛感与日俱增,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这种情况,必须立马施针才行。
苏晓彤之前还想等赶一段时间的路,待稳定了再给她医治,看来是不能拖了。
将赵冬月手中的烙饼拿出来递给苏晓苹,“晓苹,你吃吧!我扶娘去那边。”
去那边干嘛,有苏家人在旁边,她没有明着道出来。
苏晓苹懵逼地看着她,“姐姐……”
“娘,你坚持着跟我走。”
苏晓彤说着把赵冬月扶起来。
往前走了十来米,在一处荆棘丛生的地方,苏晓彤让赵冬月坐在地上,便安抚着在她的头上施针。
施针最怕打扰,可是,人群那边还传来一年轻人着急的喊声:“不好了,里正,有戎羌人在山下追,眼看着就要上山了。”
大家沿着森林的边缘走,山下的情景,巡逻的人走出去,就很容易看到。
众人大惊失色:“大家躲在山林里面,戎羌人还能追过来?”
不得了了,在戎羌士兵的面前,他们能是对手吗?
说时迟那时快,孙洪兵一声招呼,坐在地上的村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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