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残忍的踏实力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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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姑娘,是踏实力松领地内一个牧民的女儿。

因为相貌出众,去年夏天随其父亲来交月供时,被踏实力松看上,想让她来服侍自己。

但是姑娘已经有喜欢的人,所以不愿同意。

踏实力松何时被拒绝过。

他直接杀了姑娘喜欢的人,拿那人的头颅当聘礼,把姑娘强娶回营寨做小妾。

却不想这姑娘性情极为刚烈,趁踏实力松行事时,狠狠用嘴将他左耳下半部分撕了下来,吞进肚里。

随后便要自尽,却没能成功。

踏实力松从未吃过如此大亏,而且对方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这令他极为羞恼。

“这么喜欢咬人,那你以后就当条狗吧!”

他当场下令,让人砍掉姑娘的手掌和小腿,还在她身上绑一整张狗皮。

从那以后,姑娘就被系上狗链,锁在毡帐旁。

踏实力松让她往后只能爬行,不许说人话,要像狗一样叫。

每说一句人话,就用鞭子抽打她的脸。

姑娘不肯屈服,脸很快就被踏实力松的鞭痕覆盖。

踏实力松仍不解气,命令自己的家人和仆人每天都要抽她几鞭子。

这种地狱般的生活,她过了半年。

身体也爬满鞭痕。

几次试图自杀,都被踏实力松救回。

但她仍保留着自己做人的尊严,未曾屈服。

直到去年冬天,姑娘的父亲饿死在风雪中。

踏实力松将她父亲的人头取下,做成狗碗,强压她吃碗里的食物。

老汉清楚的记得那天的事情。

她趴在碗边疯狂学着狗叫,叫声持续了整整一天,直到喉咙再也发不出声音才停止。

从那以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安西老兵听完后,都瞠目结舌,脸色震惊。

尼玛和三名葛逻禄百人长,却面容平静,没什么波澜,好像这是很平常的事情。

“将军,这在我们葛逻禄没什么奇怪的。”

岱钦看着震惊中的几人,淡淡出声。

“什么意思?”

秦远眉头紧皱,心乱如麻。

“我给您讲个故事吧。”

岱钦摸了摸自己胡须。

“从前有一个男人,在领主家放牧牛羊,领主的儿子想要练习箭术,又嫌打死物太过简单,就让男人当靶子,然后男人就被射死了。”

“后来领主就让人去男人家中,索要收尸费,男人的妻子拿不出钱,想拿牛羊抵债,被领主拒绝,因为领主说她家的牛羊早晚都要献给自己,所以不能算她家的,必须要拿出现钱来才行。”

“女人拿不出钱,被领主掳走送给自己的亲卫们玩弄,以身抵债,三天后,女人被折磨死了,领主问下属,她家中还有什么人没有?上一个收尸费还没还清,又来一个,下属说好像还有一个三岁的孩子,领主想了想,决定把这个孩子收为自己的奴隶,让他活下去,好彰显自己的善心。”

“但是不巧,女人被掳走的这几天,孩子已经饿死了,领主十分无奈,三个人要他收尸,还找不人出收尸费,最后领主将他们家里牛羊牲畜全部收缴,还觉得吃亏,就做了三件皮鼓,收藏起来。”

他语气平淡,没有什么波澜,就好像在说一个很平常的事,只是话语略微停顿。

“什么收尸费!什么善心!什么皮鼓!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张牧挥舞着手臂,愤怒质问,完全无法理解这些事。

岱钦眼神幽幽,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唉。”

秦远长叹一声,闭上眼睛。

从王子的舞姬,到领地中的桑贾尔,再到眼前的姑娘,最后是岱钦的这番话。

他明白了什么。

原本秦远以为,这里与大唐相比,可能就是穷了些而已。

舞姬和桑贾尔应该只是个例,他们是被战争所伤害。

但现在明白了,这里是跟大唐,跟安西完全不同的地方。

如果说大唐跟安西,是阳光下有阴影。

那葛逻禄,就是被黑暗所笼罩的土地。

受过新时代熏陶的秦远,无法容忍这样的黑暗存在自己眼前。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底线。

注视着脚下的姑娘,秦远感觉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反正本来就是来闹,那不如大闹特闹!

闹出一个朗朗乾坤!

为这些普通牧民闹出一个尊严!

这也许就是穿越者的责任感。

“你是踏实力松的什么人?”

打定主意后,秦远缓缓转头,望向蹲在地上的老汉。

“将军,我是踏实力松老爷的管家。”

“踏实力松有多少财产?”

“领地三百里,黄金四万五千三百两,牛羊五千二百只,马七百二十匹,牧民二百八十户。”

“那所有的牧民住所你都清楚吧?”

“清楚。”

“很好,岱钦、钱童、孙轩、腾格尔,你们四人领着他,把所有的牧民请到这里!”

“遵命!”

虽然不知道秦远目的,但他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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