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十章蒙个面纱做什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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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岩龙暗自琢磨了半天,没有太明白蓝霁龙的意思,明明护着尉迟不易,怎么又暗示他跟尉迟不易斗呢?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他也懒得费脑子,反正皇帝发了话,他有持无恐。

既然不能要尉迟不易的命,也不能做得太过份,那就只能继续吓唬他了,要是能把他吓走,就再好不过了。

他知道尉迟不易在屋里屋外都洒了雄黄粉,一点雄黄算什么,虽然蛇天生怕雄黄,可他能控制蛇,让它不怕。

晚上,尉迟不易在充满雄黄味的屋子里睡觉,脸上系了个纱巾,用来挡一挡雄黄的气味。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要怎么给康岩龙一点厉害瞧瞧,正想着,突然感觉什么凉嗖嗖的东西爬到了脚上,她啊的一声尖叫,忙坐了起来,端起床头的烛台就照,清楚的看到被子底下有什么东西在爬。

她知道那是什么,吓得夺路而逃,脚一下地,踩着什么滑凉的东西,这一下,当真是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借着光一看,地上也有好几条,她大喊一声,“妈呀!”

不管不顾的往外冲去,跑进蓝霁华的寝卧,胡乱的钻过账幔,跟跋山涉水似的,终于爬到

了他的床上,她太紧张,跌跌撞撞的,连踩了蓝霁华好几脚,把他踩醒了。

蓝霁华揉着眼睛问她,“你怎么又来了?”

“蛇,”尉迟不易抱着被子一角,惊魂未定:“蛇又来了。”

“是吗?”蓝霁华坐了起来,“怎么又来了?我去瞧瞧。”

尉迟不易扯住他的袖子,“别,你走了,要是蛇到这里来了怎么办?”

“放心,没人敢往我床上放蛇,你安心呆着吧。”

尉迟不易没说话,抱着被子,身子抖得象筛糠,蓝霁华有些于心不忍,想过去抱抱她,又觉得有点唐突,要是个姑娘也就罢了,两个男人抱一起算怎么回事?他撩开账子,下床走了。

尉迟不易大口喘着气,康岩龙这个王八蛋,她铁定饶不了他。

她端着烛台下床,小心翼翼的四处查看,在宝隆柜里拿出两个枕头和一床被子,回到床上,一个枕头放在当中,一个枕头抱在怀里,自己侧着身子躺下来,等着蓝霁华回来。

蓝霁华没多久就回来了,看她侧身躺着,哎了一声,“你今晚又在这里睡啊?”

尉迟不易脸有些红,不好意思回头,说,“没办法,那床我都有阴影

了,得借你的宝地呆一晚,明天我再想办法。”

蓝霁华看着隔着他们的枕头,说,“还放枕头呢,我上次可没对你怎么着。”

“怎么没有,”尉迟不易的脸更红了,“你摸我了,这回不准了,不然……”说到这里,她打住了,没往下说。

蓝霁华偏要问,“不然什么?”

“不然我回家去,”尉迟不易嘟着嘴,“这里太可怕了,我不想呆了。”

“还没杀我呢。”

尉迟不易吸了吸鼻子,“事到如今,我不想承认也得承认,可能我真杀不了你,还是让他们派别人来吧。”

蓝霁华哈哈大笑,“这么快就认输了?可不象你的性格。”

尉迟不易哼了一声,“说得你好象挺了解我似的。”

蓝霁华说,“你转过身来,咱们说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尉迟不易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转了过来。

蓝霁华一下愣住了,床头点着灯,尉迟不易披散着头发,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虽然不大,但眼线细长,带出别样的妩媚,这一看,真象个姑娘。

“你看着我做什么?”烟嗓子响起来,让蓝霁华回到了现实。

他摸了

摸鼻子,“你要不说话,还真有做男宠的本钱。”

尉迟不易眉头一皱,把纱巾扯下来,“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个正紧爷们,以后少说这些,不然哪怕你是皇帝,我也不能饶你。”

“行行行,以后不说了。”蓝霁华说,“你蒙个面纱做什么,姑娘才蒙面纱呢。”

“我屋里味重,挡一挡,”说起这事,尉迟不易纳了闷,“我屋里洒了雄黄,怎么蛇还来?”

“雄黄对蛇有用,对人没用,在南原,很多人都会玩蛇,玩得好的可以控蛇,能让蛇不怕雄黄。”

“真的假的?”尉迟不易睁大了眼睛,有点受惊:“你是说康岩龙能控蛇?”

“他能啊。”

尉迟不易啊了一声,苦着脸,“那岂不是我以后没有安生觉睡了。不行,你是皇帝,你得替我主持公道。”

“我怎么主持?”蓝霁华为难的说,“我过去的时侯,蛇已经走了,连罪证都消了,朕能有什么办法?”

尉迟不易抱着枕头,下巴搁在上头,轻轻蹭了蹭,“实在不行,我也只能……回家了。”

蓝霁华说,“怎么又打退膛鼓,他吓唬你,你可以对付他嘛,把他弄得烦了,就不

敢找你的麻烦了。”

尉迟不易想了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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