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章:杜如晦的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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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晦的病

场面一时有些僵持,李破军摸摸头,这特么弄的,咋没人说话呢,倒底是如何判决,你们争倒是争啊,争出个结果来啊,现在都不说话,大眼瞪小眼是啥意思,

正当李破军思略着要不要自己出班说句话缓解缓解尴尬的时候,只觉得有人看过来,李破军疑惑看去,只见得老狐狸舅舅微微的摇了摇头,李破军一愣,摇头是什么意思,结果又是看见长孙无忌隐晦的指了指嘴巴,又是摇了摇头。

李破军恍然,这是叫自己不要出面说话啊,正是疑惑的时候,只听得一声咳嗽,房玄龄这个事件主角终于出场了。

“陛下,臣有话说”。房玄龄直颤颤的拜下说道。

“噢,玄龄请坐下说话”。李世民终于脸色好转了,直深受温言说道。

这一幕让堂下有些臣子那是叫一个嫉妒,房相公真是圣宠无边啊。

房玄龄当然没有天真到真的去坐下说话,直站着说道:“陛下,臣非圣贤完人,自有多般不如人意之处,世上除了圣人,许是没有那人人爱戴之人了,臣亦然,有人对臣有些许微词,在所难免,臣亦恼怒,但实不足以获罪,任将军乃朝廷钦封,实不可因此置罪,还请陛下开恩”。

听得房玄龄的话,众臣又是附和,什么房相雅量啊,什么房相好气度啊,什么房相不愧我等楷模啊,一堆吹捧话扑面而来,看着方才还是耿直直言的张行成也是说出这等话,李破军也是咋舌,真是政治家嘴脸啊。

李世民听了脸色一阵犹豫,直说道:“可是,玄龄终究是受委屈了”。

房玄龄听罢淡然一笑,“这算何委屈,臣深受皇恩,富贵荣华,已是天大福分了”。

听得房玄龄这般会说话,李破军也是感慨,没一个简单人啊。

李世民听了踟蹰一下,直接拍案定道:“既有玄龄求情,任弘元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罚不足以息朕之怒,着其贬为庶民,永不录用,此事就此作罢”。说罢李世民摆摆手,直接定夺了。

众臣见得李世民态度这般坚决,而且处决也不算太过分,一个没有交集的城门郎,除了魏征这种一板一眼的铮臣,也没人去为他出头,当然,还有他的背后之人。

秘书丞郑休听得这话,脸色也是阴沉,只是垂头不语,这任弘元确实是他郑家提拔上来的门生,还是沾亲带故的,任弘元走了狗屎运取了一个郑家的偏房女子,而任弘元本人又是善于钻营,便是傍上了郑家这支高支,郑家以治经书闻名,在军中并无影响力,见得任弘元这般积极投效,也是花了大力气去捧这任弘元,活活将一个不知名的未立寸公的普通军府别将给运作成了六品城门郎,也算是有些成效了,但是好死不死的,这家伙碰上了房遗爱一行人。

只能放弃这颗棋子了,想想为了捧起任弘元,家族中付出的代价,郑休就觉得肉痛,好不容易陛下登基的机会才将这家伙捧上来,刚刚有些成效的时候,就是倒了,成本都收不回来,郑休心里也是疼的很。

百官无事可奏了,李世民直接宣布退朝了。

百官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长孙房杜等一干大佬自是慢悠悠的,李破军忙是几步赶上,“房伯父,因我的事,让伯父受委屈了”。

李破军也是坦诚的直说道,房遗爱等人为何与任弘元起的冲突,李破军相信这些大佬们都是一清二楚的,李破军自己不便出头,便是利用房遗爱等人冲锋陷阵,也不能说是不厚道,但是因此连累得房玄龄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骂,李破军也是挠挠鼻头,很是尴尬。

房玄龄见状忙是让过这一礼,又是拱手道:“殿下说笑了,臣从未有委屈啊”。

这时,程妖精也是过来,刚好听得这话,也是直咧开大嘴笑道:“那是,有了那许些分红,老房家里的破门旧瓦也可以翻新翻新了,有何委屈啊”。

房玄龄听得这话脸色一滞,差点没一口老痰噎着,直指点着程咬金笑而不语。

一旁的杜如晦佝偻着身子,咳嗽了几下,平复了一下,深深一叹,才是直行礼拜道:“还要多谢殿下不忘提携之恩,老夫长子有陛下恩惠,袭老夫之爵,可不愁,只是次子顽劣不堪,日后还要有劳殿下担待一二了,老夫感激不尽”。说罢又是深深一礼。

李破军见状一惊,忙是侧身让过,扶起杜如晦,“杜伯父身体康健何出此言啊,阿荷于我亲如兄弟,无论何时亦不会忘记啊”。

杜如晦这话说的无疑就是托孤一般啊。

杜如晦闻言欣慰的笑了笑,直笑道:“臣之身子自己知晓,倒是让殿下担忧啊,殿下仁善,我儿福气啊”。

程咬金见状也是没有了嘻嘻哈哈,直是摆手说道:“克明勿要说这丧气话,你才年不过四十许,说这话作甚,改日俺老程请个高明医师回来,你这病除了之后就跟着俺老程练几手,保准你活蹦乱跳啊”。

杜如晦听着话又是捂嘴咳嗽一阵,直是指点笑道:“你这家伙,尽会胡说,就老夫这身子还跟你练几手,病骨头怕不得散架啊”。说罢笑着又是直咳嗽,脸色一阵涨红,房玄龄在一旁脸色凄然,老眼含泪搀着老友。

李破军在一旁也是看红了眼,杜如晦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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