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铸剑名匠张鸦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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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铸剑名匠张鸦九

在李破军期待的目光中,宇文士及说出了一个人名。

“铸剑师张鸦九”。宇文士及略显神秘的说出了一个人名。

然而李破军却听得很疑惑,嗯?张鸦九?怎么没印象呢?好像不是历史留名的名匠噢,转念一想,有可能是高人隐士呢,嗯?只是李破军心里还有点琢磨不着,张鸦九?鸦九?怎么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印象,只是到底是什么呢?宛如一丝迷烟琢磨不着,李破军皱眉苦思。

宇文士及看到李破军在哪儿皱眉思考,也是一笑,说道:“呵呵,殿下不知很正常,那张鸦九品性高洁,不行于世,实乃隐世高人,然其铸剑技艺却是冠绝当世的,只是因其低调不为人知罢了”。

李破军被这一打断,也就没有去深究记忆深处那一出关于鸦九的记忆,听得宇文士及所说,也是明白了,果真是隐世高人。

“那伯父又何从认识他呢?”李破军不由得问出心中疑惑,按理说这么一个高人怎么会被当朝权贵得知呢,既然是隐世高人,那么又从哪里去找他呢,所以李破军不得不急切于打探清楚张鸦九的一切。

“呵呵,那还是吾幼年时与宇文儒童交好,我二人乃是儿时玩伴,共与垂髫之乐,哎,只可以儒童不识时务错事于伪郑王世充,死于王师军中,哎”宇文士及说着说着竟是干涩眼眸以变湿润,语言哽咽,看来是怀念这位儿时玩伴了。

李破军听的是一脸糊涂,宇文儒童是谁?不认识啊,看来也是不出名之人啊,还是投靠了王世充,死在战争中了,又是宇文士及小时候的玩伴,就像如今的李破军和李震杜荷他们一样的,也怪不得宇文士及伤感了。

“伯父节哀,斯人已逝,无可奈何”。

“噢,某失态了,呵呵,年纪大了就是念旧啊,咱接着说吧”。宇文士及又是喝点凉茶,宇文禅师只能一直在一旁傻不拉几的添水侍候。李破军还恶意的想道,这老头一上午喝这么多水咋就不想去撒尿呢,看来果真是干很了。

“殿下可能对宇文儒童不甚熟悉,其人忠厚老实,不善言辞,甚是木讷,呵呵,小时候闯祸了总是他顶锅,呵呵,噢,又跑偏了”。

李破军满头黑线,这宇文老头确定不是搞笑的吗。

“他人品上佳,忠厚君子一个,才能却是一般,呵呵,在伪郑担任了尚书左丞,说起他你等小辈可能不知,但其父你们肯定知道?”

“噢?不知是何人?”

“宇文儒童其父就是前隋工部尚书安平郡公宇文恺”。

“啊?宇文恺?就是建造大兴城与洛阳城的宇文公?”

“呵呵,某就说殿下肯定听闻其名的。”

“那是当然,宇文公乃是不世出的建筑大师,大兴城,洛阳城,仁寿宫皆是伟大建筑,久仰其名了”。

“呵呵,当时某与宇文儒童交好,去其家也是多次,安乐公(宇文恺字安乐)乃是当时名匠名臣,自是交友广阔,来往之人大多也是精通奇巧技艺之人,某那时也是对此颇有兴趣,每次也都是静观他等技艺辩论建造之术。”

“就是那个时候你认识了张鸦九吗?”

“呵呵,那时某家还是垂髫孩童,张鸦九已是安乐公坐上宾,如何识得,只是略有了解而已。张鸦九乃西凉武威郡人氏,一副西北豪侠模样,性格豪爽不羁,苦研铸剑之术二十年,终于打造出了名剑鸦九剑,以己名为剑名,又以此剑闻名于世,只是不知道鸦九神剑如今落于谁手”。

李破军听到这却是急眼了,为什么?因为他感觉到不妙之处了,那时候就苦研究铸剑术二十年,就成名了,那时候宇文士及还是小孩子,张鸦九就是宇文恺的坐上宾了,这时候宇文士及都四十多岁了,那张鸦九……还在人世吗?我勒个去,不会好不容易听说个当代大师不会……死翘翘了吧。当下也是定眼看着宇文士及,满眼的期望,期待着不要有不好消息。

宇文士及看着李破军那眼神那神情,哪还能不明白呢,一笑道:“呵呵,殿下多虑了,那张鸦九应是健在的,否则某家也不会跟你提起的,呵呵”。

“算起来,张鸦九如今也有七十了,但其身有武艺,打铁多年,身体健硕,应当是身体无碍的。呵呵,而且某还知晓他如今在何处,呵呵”。说完捋着须笑着看李破军,似乎是戏谑,又似乎是得意。

“啊?伯父可是吓坏我了,哈哈”。

听到有明确消息,李破军也就放心了,只是急切于知道,这问个人一大上午过去了,太拖沓了。

宇文士及但似乎是精神很好,越说越精神,只是……呃,只是不停地喝着水……

“那张鸦九前几年某还曾听过其音讯,现在应居于其家乡凉州都督府姑臧”。

听到具体消息,李破军兴奋了,有了地址人名,还愁找不到人吗,造兵名匠有了,制作神兵的材料有了,那神兵宝甲还愁会没有吗。哈哈,李破军此时心中恨不得仰天大笑。

“多谢伯父了,小子感激不尽,哈哈”,李破军也是记下了这指点之情。

当下见日上正中天了,一上午居然就这么过去了,李破军心想着也该告辞了。

当下也是告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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