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要是shi了多好(1 / 2)
“再说,就我师父那样,您用得着向他解释?”
此言有理,向西林不好反驳。想着十几年来,自己可没少帮他们培养感情!怎么说双方心里都对对方上了点儿心,时候到了自然跑不了。
犹记当年,向西林初次发现那小鬼头,竟然私下勾搭肖虚,扬言要撮合他们两个!当时她心中那个气啊,转身找来木柒竹道:“小柒竹啊,为师对你可好?”
木柒竹也是不容易,摊上这样一个不正经的师父竟然都没有长歪,答道:“师父待柒竹自是不错,除了总是联合师弟逗弄弟子、将什么事都丢给弟子,自己却跑出去玩以外,应该没什么的了。”
那一板一眼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是刻意嘲讽,青稚的脸庞很是认真。
跟秦慕云学坏了!向西林的第一直觉便是如此。
如此想来便更可气了,明明是自己的徒弟,这种旁门左道竟然还要跟别人学。于是乎下定决心道:“小柒竹,师父一定帮你讨个好媳妇儿!”
木柒竹默然不应——师父疯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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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西林的坚持下,秦慕云又躺了一天半。
木筲筲临走前如愿以偿地拜了师,并承担起秦慕云的药理师一职。
在知道秦慕云的真实身份后,小姑娘的皱着一张小脸,满是纠结,“那你要不要跟信衣姐姐说?她对你可是动了真感情的。”
诚然,这是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但现在已经有太多的人开始调查她的身份,知道的越多,也意味着更大的风险。至于筲筲,作为木柒竹的妹妹,向西林的徒弟,爹爹又是京城草木堂首席医师,只需多加小心,那些人便也不会动她。
可是信衣这样没什么身份的,哪怕平时多少人为之着迷,权势之下,她却可以成为最好的开刀工具——远离她这个祸害,才是真正的保命之道,更不必说如若分享了她的秘密之后,只会越陷越深。
虽然木筲筲总装作一副轻佻不拘的模样,但到底内心纯真得很,配上稚嫩的脸庞直教人觉得可爱的紧。看着她认真地调理药物,秦慕云就忍不住逗趣一番,热得小姑娘瞪着水灵的眼,气得脸色绯红一片直跺脚。
嘿嘿,木家的小可爱着实讨人心欢!
经过几天的调养,秦慕云在回京前便可以活蹦乱跳了,只要不耗用太大精力扯动伤口,三日之内便可完全康复,只是身上的疤痕还需再调理两个月。
回到镖局后天色已经很晚了,可惜摊上了一个“不那么友好”的公子,本已睡下的余亦封只得认命起来工作,并带着幽怨的的眼神将秦慕云送入客房。
寂静的夜风撩人,划过两声软得不易听清的柳哨声。
床上本已入眠的人霎然睁开眼,下一瞬已消失在屋内。
翻过镖局后墙,高大的树下将本就虚弱的月光彻底阻拦在半空中。隐于阴影下的人,被突然闪现的秦慕云吓得愣了一下,又迅速回过神来走向她。
“发生什么事了?”秦慕云环胸而立,丝毫看不出方才入睡的迷离。
男子行了个礼道,“有伙人似乎准备动手了。”
“风月楼?”秦慕云摩挲着颔额,眼神中附上一层阴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是。想必那些人查不出更多了,决定下个狠手逼一逼。”
秦慕云讽刺笑,“他们反倒是憋不住了?把我逼出来,可没什么好处。”
“那。接下来?”
一瞬间的安静,暗夜下的月光犹如带着神秘的危险将那些明的暗的人渐渐包围。
男子忍不住去看秦慕云的眼色,凭他,还无法从这份死寂中读到自己想要的内容。
突然,不远处的巨大轰鸣声夹杂着惊叫打破夜的无言。传出声音的方向很熟悉,秦慕云瞳孔紧得一缩,转眼便消失在了原地。
巨大的热浪扑面而来,慌乱的脚步与死命的哭喊彻底撕开伪造的安宁。
“宫主。”暗夜中闪出几个身影半跪在地上。
秦慕云的脸色不太好看,眼中更是染上了寒霜,“怎么回事?”
领头的身形一震,即使不抬头,也感受到了这话中努力隐藏的怒意,“被人偷袭了,是属下监察不力。”
“人呢?”
“不,不见了。”额上已覆了层薄汗。着实没有察觉,这火到底是怎样在他们的眼下迅速蔓延开来。到底是那么长时间没有动静,叫他们忘记了神经紧绷的重要性?
“不见了?”从空中挣脱的问句夹杂着不清不楚的纠缠,“两个大活人在你们眼皮子低下不见了?”
黑衣人踌躇了一下,道:“火是从信衣姑娘屋内烧起来的,等发现的时候恰好迅速引爆了附近埋藏的炸药,几位姑娘当场身亡。我们的人立刻寻到里院,向夫人,不在房中,周围已经燃起来了,到现在没找到……”
来势汹汹,早有预谋。埋在风月楼的人都是她精挑细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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