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2)
“我不知道诸位前辈是否相信我,但我萧欲辞今日可以在此保证,若前辈们愿将她托付于我,我便倾毕生之力护她周全!”
向西林冷笑一声:“不知萧公子在说些什么有的没的,只怕是寻错了地方。”
萧欲辞摇摇头,眼中射出的光摄人心魂:“向长老不必急于否认。我可以这么跟您说,消息,是从绝情司买到的,但也不多,只有两个字——向枫。”
绝情司,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组织,主要经营消息买卖与刺杀行业。既然是绝情司放出的消息,只怕没有几个人会怀疑。
靓丽的瞳孔放大,终于还是别过脸去。
“其实不急,欲辞可以等。”萧欲辞似乎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前辈们要欲辞做什么都可以考虑,只是,信我。”
“那萧公子又为何不愿信我等呢?为何不信我们能保她一世无忧?”陆亿渊威严的声音在大殿回荡。
萧欲辞直直地对上陆亿渊隐含怒意的双目,淡淡道:“有些事,我能替她做,而有些事,只能她自己去做。”
眼看着气氛逐渐沉重,这也是在萧欲辞意料之内的事情。正如他所说的,他可以等,也可以一直一直等,只是那个人,却可能再也回不来了......眼神中唯有的松动,全部隐在深不见的的黑暗之中。
————————————————————————————————————
秦慕云幽幽转醒时,已是两天之后。
风起凭阑,那一袭蓝衣入梦,恍惚间宛若故人归来。如水的眸子,倾泻一树春华柔光。玉指拂去千缕忧愁,噙着最无杂的温润笑意。
“做春梦了?”秦慕云喃喃道,长时间的昏迷,嗓子有些干涩,声线虚弱。
原本远眺窗外的少年立刻惊喜地回头,快步向她走来。
有些熟悉的声音似青竹香萦绕在她耳边:“慕云,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慕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用目光描绘眼前人的面容,直到眼前人的脸上一点点染上红晕,最后放下本紧握的手。
垂袖垂眸,原本的惊喜一点点暗淡下去,和润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你不记得我了?”
自己已经尽力医治了,用的药也是最好的,唯恐差了半分就伤了秦慕云。按理说应当已有一定把握,却不排除发热时伤到一点脑子,致使部分记忆丢失。原来自己在她心中,竟是可以最先忘掉的那种吗?
秦慕云眨眨眼睛,眼神一点点清明起来:“柒竹师兄?”
“是,是我。”木柒竹笑了起来,在心里浅浅嘲笑自己的多愁善感。
却又突然生生止住,脸上颜色变换的精彩,半晌支支吾吾道:“慕云,你,你是师......师弟......妹?”
秦慕云半疑惑半迷糊,突然终于想起来一般笑起来,问道:“师兄,你都知道了?”
木柒竹眼神闪躲一番,才终于承认。说实话,当初初知晓时内心很复杂,最后竟然只剩下纠结——他不愿瞒着秦慕云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却终究不晓得秦慕云心中是作何想法。纠结是叫师弟还是师妹也,十分难决。
秦慕云接过他递过的药碗,边喝边含笑偷瞄着木柒竹精彩的脸色变换。偏偏故意喝得特别慢,木柒竹的脸色也越窘迫起来。
药汁很苦涩,在唇齿间一点点攻破她麻木的味蕾,最终满口都是苦苦的味道,感觉自己的五觉渐渐恢复了过来,脑子也重新运转了起来。虽然秦慕云不知道木柒竹是怎么发现她的秘密,不过向西林应当也在附近,不会容许木柒竹近身服侍。
虽然柒竹师兄脸色精彩,不过那只是他性情单纯——往常与向西林一起调戏他时便是这般。
“好苦!”秦慕云哭丧着脸吐着舌向木柒竹吐槽,“不会是西林师叔开的方子吧?”
“是我开的。”木柒竹淡淡道。
秦慕云不敢置信当初那般单纯无暇的柒竹师兄竟然变得这么黑心,瞪大了眼睛。木柒竹却转身拾起一颗蜜饯塞入她的口中:“你刚醒,还迷糊着,苦味儿可以刺激刺激你的感官。”
甜慢慢浸润了舌尖,慢慢扩散开来。秦慕云回到这里,心里终究还是有几分暖暖的归属感——不过这并不妨碍调戏师兄啊:“师兄,你是怎么发现我是女孩子的?”
木柒竹犹如石化般定在原处,听见秦慕云逐渐放肆的笑才明白自己又被戏弄了,顿时有些微恼:“师妹!”
“好了好了,”秦慕云终于还是收了大笑,仍是浅笑,“师兄还是唤我师弟吧,我不想太多人知道这件事,还请师兄保密才是。”
早已习惯了她这般笑闹打趣,虽一别三年,再次回归时也无丝毫违和感。那么多年了,师父都拿她没辙,自己更加没有什么办法了。只得叹了口气,将来龙去脉说于她听。
听闻与他同来的白衣还没有走,秦慕云有些微微的讶异。问及原因,木柒竹也只道长老们都不肯说。又话了些其它的,木柒竹嘱咐她好好休息,便去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