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喜和悲(2 / 4)
夫又笑了笑,“那要是一路上躲不过去,来很多政治献金的,我们是照单全收还是退回去?”陈伟峰故意问到,“当然照单全收,不拿白不拿,估计都是那些地主乡绅花钱消灾的”陆文夫回答道,陈伟峰又回头看着高师成,“对的,明末富户花钱买命很正常,谈不拢才会拔刀相见,生在乱世也是没办法啊”高师成赶紧解释下,“那我们岂不是真成打家劫舍的土匪了?”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随后把包裹扔给陆文夫,“一切缴获都归公,我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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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犯错误,都交给临管会了”“你交给我干嘛,我现在不过是你手下的兵”陆文夫赶忙推脱,两百两白银,十多斤重,谁愿意带着它?“这个逃不掉,你是临管会副主任,我们这里最大的政治领导,不交给你交给谁?陆大人你说是不是?”陈伟峰朝高师成挤了挤眼神,“是啊,陆副主任,你就勉为其难吧,别让我们犯错误”“你们倒配合得很好,你们拉的屎让我来搽屁股,算,我先保管着,等找到合适的人接管再说,早知道还有横财发,这财政处就该第一个建立”大家又是一阵欢笑。
很快到了西安郊外,这次吸取了教训,离西安至少十里,四周人烟也很少,大家都被咸阳的事搞得有点过意不去,什么事没干,反得了一笔不义之财,搞反了是不是?我们是来救国济民得好不,现在好象成了被救济的对象,不管了,先填饱肚子再说,炊事车忙碌,油罐车穿梭,拿出大功率电台发摩尔斯电码,向基地报平安,然后又开了个简短的碰头会,商量下是往商洛,洛南一带黄河下游走,还是沿黄河上游走好一些,来的时候临管会研究过,黄河不同于长江,每年黄河在这个时候都会封冻,现在又是小冰河时期,河面肯定没以前宽,封冻的程度会更严重,历史上1639年清军济南大屠杀就是乘黄河大面积封冻大部人马渡过去,兵围济南三个月才实现的,因此渡过黄河不是什么大难题,从黄河较上游渡河就要渡过渭河,洛河,这样一来就相当于得绕西安半圈再往北在延安一带渡河,既然决定了,整个车队开始动起来,经过不太长的时间,原来在西安东面吃的中饭,现在饶了四分之一圈来到了西安的东面,派出无人机观察渭河情况,可喜的是渭河封冻了,河面不宽,即在原地休整,派出一个小分队实测冰层厚度,等待明天渡河,第二天早上,小分队回来了,测得渭河冰层厚度在三米,完全可以渡河,于是先遣团收拾行装准备出发,这时候观察哨发现了有一拨人在靠近,陈伟峰陆文夫他们拿起望远镜站到车顶上一看,差点笑出声来,又是一个官员带着几十个民夫送钱来的,果然没过多久这一拨人来到了离他们五十米的地方,和上次一样不再往前了,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恭维话,代表西安府拿出了五百辆银子,要他们务必收下,其实这些大明人早就发现了车队,据咸阳县快马报来,有一大群来历不明的怪兽向这里进发,希望府城早做防范,西安知府了解情况后以为车队会象咸阳一样迅速离开,哪知道车队竟然绕着西安走,这下西安知府和城内的布政司衙门坐不住了,以为车队要围城,赶忙有样学样拿出钱和酒肉,派出劳军队伍来一探究竟,还好,这怪兽车队没有为难他们收下了银子,和上次一样酒肉不收,城内的知府和藩台都松了口气,咸阳县没有骗人,那怪兽车队果然只是路过,只要金银不要吃食,只是苦了咸阳县户房主事,据说已经受惊吓病倒了,没事就好,病倒个把人无所谓。
先遣团在西安东面停留了段时间,于下午渡过了渭河往北面的蒲城,白水进发,一路上他们收钱都收出经验了,孔丘他们甚至知道如何敲诈一下,多收银子了,这万恶的旧社会能把天使变成魔鬼,鉴于这种风气不能助长,会腐蚀大量穿越人员,在渡过洛水的间隙,全体开了个会,批评了孔丘他们那种敲诈勒索行为,并规定不允许私自向任何人伸手,除非集体有需要,开始孔丘他们还不服,说我们敲诈不是都上交了吗,凭什么只允许你们收不允许我们多收?陈伟峰和顾健说送上来的不收那些官员也不会返给穷苦老百姓,但敲诈则会无形中助长我们内心的黑暗面,这个历史层面腐朽的东西太多,不然也不会是末世,要想救国救民就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头脑,出污泥而不染,否则别说开疆拓土,光旧社会那些特权享受就会把我们彻底打垮,你们当中很多人来的时候都在憧憬如何改造社会如何建立现代体系,从敲诈这件事可以看出,你们用不了几年就都会褪化变质,跟封建官僚没有任何区别,说得孔丘汪大元满脸通红,虽然心里还是不服气,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但领导说的的确没错,好的习惯需要长时间养成,坏的习惯很容易就学会,尤其在这个特别黑暗特别腐朽的年代,一不留神就会被带沟里,妈的,万恶的旧社会害老子被批评。
此后两天经过黄龙折向东,一路上都远远避开城镇,到达韩城的枣庄桑树坪一带,黄河就在眼前,无人机的侦察果然和临管会预料的一样黄河封冻了,河面也不宽,窄一点的地方也就一公里多的宽度,只是两面河堤比较陡,与河面的距离达五六十米,要用挖土机作业,修筑一个两面斜坡又不能破坏大堤的原有防洪功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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