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触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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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的是一位约摸四五十多岁男人,上下一身干净的素白服,竹簪子盘起一头黑白相间的发髻,眼神神气怡然,颇有隐士仙流之风。只见真一跑到跟前道,“常伯伯,怎么这么快就把真一的声音给忘记啦?”

“哼!你这小鬼头,一个多月了都不来看你常伯,不是你早把我给忘了吧。”常敬亭嗔怪道。

“嘻嘻,那我可不敢呀!真一可是一直想着您呢。”真一吐着舌头搞怪的说。

“切,这话我才不信,你现在来的日子可少多了,可不像从前那么爱找你常伯玩了。”常敬亭高傲的抬起头,假装对真一视而不见,此时正好看到侍立一旁的杨定戎,便露出奇怪的神色问道,“这位是?”

“哦,常伯伯,这我要给你介绍的,大叔是师傅的好朋友,一直在寻找师傅十年了。”说着真一挥着手让杨定戎上前。

听罢,常敬亭快步向前,对着杨定戎一阵端详,看到常敬亭一直盯着自己打量,又是疑惑又激动,杨定戎有点不知所措赶忙拱手道,“在下杨定戎,却是承山故人,他离开时并未得知他去了哪里。所以我把他有可能去的地方都一一寻找过了,偶然一次我回忆起他曾说过青石村的事,才寻来这里,只是青石村隐匿颇深,找到此处我也花了很长的时间。”

常敬亭点着头说道,“恩,那是自然,自太祖平定战乱以前才得以与外界有所交流,祖辈们花费大把功夫方才寻得此处隐居。莫说你是个外地人,就是本地人也不知道这个村子,你说你是承山故人,可有凭证?”

“常伯伯,大叔绝对是个好人,他还帮助过我们呢,我们大家都很相信他。”真一道。

“你不知道这世间险恶,即便是奸邪之徒也不会写在脸上,表面可是大仁大义着呢,若不是你们的村长,我们青石村怎么会如此招摇现世,背离了祖辈农耕于野,永不出世的本意。”常敬亭恨恨的说道。

“您年轻时候不也是往外跑了吗?”真一咬着嘴唇嘀咕道。

“你这小鬼,知道些什么,我出去学医是为了拓展我所学,不似别人为了利益功名去赚取不是我们本分的东西。”常敬亭冷笑道。

“嘻嘻,常伯您老耳朵真好。”真一嘿嘿的笑道,口语间带着几分戏谑。

正说间杨定戎从腰间掏出一枚半圆形的玉佩,递给常敬亭道,“这是先皇所赠的双眼玉琉璃,当年我与承山二人共同救驾,陛下将自己亲身所配之物分成两半赠于我二人,承山与我各执一半。”

常敬亭接过玉佩细细端详,上面书写克终二字,常敬亭又仔细看了眼前这个汉子,哈哈大笑起来,“听承山说过,他这好兄弟总是一副慵懒散漫,不修边幅却是古道热肠,乐于助人的善人,如今一看权是如此啊!”

杨定戎苦笑道,“兄长是这么说我的吗?还真是一针见血呢,哈哈。”

常敬亭也随之大笑起来,接着将杨定戎请进了屋里让他稍坐,自己进了内屋,不一会捧着一个包裹交给杨定戎,“承山早说过,他这兄弟是追究道理之人,他也在等你来,如果他一旦离开了你来时将这些东西交给你。”说着常敬亭不住的叹息,“只是他内伤过重,我医道浅薄也只为他续命十年,那十年我一直在研究治愈他的办法,只可惜鄙人学艺不精至始至终没有找他医治他的办法。”

杨定戎起身顿首拜道,“若不是先生,怕是承山更不能支撑如此之久,他做这个决定必然是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只可恨我来的太迟了未能见他最后一面,这是我这辈子最难原谅自己的事了。”

常敬亭扶起杨定戎连连说道,“你我皆是他最信赖的人,能够完成他的心愿也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承山曾经在征伐北地时候救过沦为鬼人囚徒的我,想起那些年日日鞭打被当做牛羊使唤,若不是承山将我救出,我怕早已经死在北地了。能有承山这个朋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说道此处不禁热泪盈眶支吾不能言。

真一听着也被感染,不觉得啜泣起来,想必是也想起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师傅,常敬亭见到真一也哭得如此伤心,连忙止住伤感说道,“孩子还在这,先不说这些事了。”

杨定戎随即也解开包裹,见包里有三样东西,一件玉佩上写慎始,与杨定戎的玉佩合二为一果然是严丝合缝,杨定戎良视许久,默默的将二壁合在一旁。第二件映入杨定戎眼帘的是一把枪尖,样子普通体积普通若是不识得此物之人断然是认不得的,此枪乃是西平国寒山的熔铁所制,这世上名品许多都出于此,虽然这把枪尖已经封尘十余年但是拿在手中依然感觉寒光森森,新旧如刚炼制而成,杨定戎也认得此物,这是薛承山的配枪别名正是龙囚。与他不同,薛承山出身寒门百姓,一直以来全凭自身打拼才达到今天的地步。这第三件只见是一封黄褐色信件,封面并无一字,杨定戎抖了抖信封看着常敬亭示意是否是写给自己的,常敬亭举掌示意道,“此信是承山交予你的,只能你亲自启封。”并且推了推正在抬头张望的真一,摇着脑袋示意此信只能杨定戎自己看。

杨定戎撇着头看着贴在他手臂边的真一,真一只得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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