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五回:合一体三人无胜负,断犹疑二…(2 / 4)
明兰心道:“虽是不疼了,却还有些个痒。”
他又把手搓了一搓,哈口气,还替明兰心揉了一揉,真个就不痒了。
明兰心喜道:“哥啊,你使得什么手段咧?比膏药还管用哩。”
慕子煜却在心里暗想:“嗯,是她了。昨夜是这冤家学猫来哄我了。(2)”
徐娇娘落下地来,见明兰心神色依旧,慕子煜脸色古怪,就心生疑虑,不敢贸然上前,只在原地问道:“还打吗?”
明兰心把剑一抖,还骑在慕子煜头上,不服输道:“打!”
二人重整精神,再战徐娇娘。这一场,却又有不同。
明兰心剑稳,慕子煜刃凶。一个在上施招数,一个在下显威风。万象剑起赶流星,黯华刃落贯白虹。剑风飒飒稳准猛,剑影簌簌快狠凶。万般剑法存一心,千种招数皆一念。这个守,那个攻,忽上忽下都有序,左右齐来皆相同。你来抵,我来挡,一左一右何须商。
这二人心念一体,合力一处,真个难敌,果然不妨。
徐娇娘苦挨硬抗,暗自吃惊。这二人剑法配合巧妙,攻无可攻,防无可防。虽是两件兵,却有万般强。她先前连战数场,本就疲累,此时又被两人合力围攻,渐渐难以撑持。
又斗三十余合,徐娇娘颓势越显。那两人见胜利在望,又把手中兵刃攥紧,体内灵气膨胀,想要快些了结她。
徐娇娘见两人紧逼不让,猛地怒意上心头,火气攻心房。她把刀横了一横,要使个大神通收拾他们。却不妨东南有一阵风起,搅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这阵风来得猛烈。真个是:推林倒树,掀屋断墙;那谷中人人惊恐,场下个个慌张。东走西闪无处避,上天入地那里藏。池中鱼跳跳舞舞不罢休,山中兽起起伏伏都发狂。
也不知何人施手段,在暗中相助徐娇娘。
那风卷沙带石,吹得明兰心睁不开眼,慕子煜迈不开步。徐娇娘以刀拄地,岿然不动,暗中蓄势,只待风歇。
“哥啊,这风邪性哩!”,明兰心裙带乱飞,青丝飘摇,扯着慕子煜道:“我们逆风,她却是顺风。怕是不好了耶。”
慕子煜掀开盖住头的裙子,紧抱住她,心知是有人相助,便道:“罢了。风紧,撤吧。”,又对徐娇娘道:“师姐!此时风大,我们走了吧!”
徐娇娘心知肚明,便顺着台阶下了:“也好。此番,就算你们胜了吧!”,说罢,转身就走。
高山之上,几人正在观战,见那股狂风起,都自惊讶。
徐修文道:“起这么大风啊,怕不是要下雨。快些收了衣服吧。”
徐天淳忍不住笑着轻打了他一下:“胡说,你没看天还晴吗?”
凤榆道:“这风来得却也好。”
陈婉令接口道:“好是好。只怕晚上有人要睡不着。”
众人都笑起来,回了屋。
天阙虽始终没出门观战,却将那场景看得一清二楚。她只当不知道天玉儿的小动作,捧着杯子闻茶香,说道:“你看清了吗?那套剑法。”
天玉儿道:“看清了,是老祖剑舞中的一段。”
天阙又道:“唉,只是不知老祖此时身在何方。”
天玉儿道:“在某人的心上不是?”
天阙闻言大怒,隔空拧了她脸蛋一把,骂道:“好一张刁嘴。我着实把你惯坏了。先不说慕子煜,老祖也是你能编排的?还不跪下!”
……
今日一战人人都说,个个都夸。
有的道:“徐大师妹本领好强,着实教人服气。”
有的说:“明小师妹却也厉害,看她应是从未与人交手,今日却能有这般风采。你看她那剑,真个少见,果然稀罕。”
又有的说:“说起那位慕师弟,也是个人才。若他有趁手兵器,怕是不逊徐大师妹了。”
这一场调动了谷中弟子的情绪,那比试的人越发多,参赛的人更加强。随之而来的,就是王昕当真赚了个盆满钵满,未来五年不用愁。
话说慕子煜扛着明兰心回屋,又用那露珠替她医了医屁股,便要打发她回去,好将今日的剑法感悟。
明兰心却不肯走,自顾喋喋不休:“哥啊,你方才请的是那位高人哩。昨夜那个七杀,真个是星主大人派来的?你真是星主大人的弟子吗?”
慕子煜道:“是高人,你却不好知道。是真的,我确实是星主大人的预备弟子。”,他心里想了一下,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道:“我觉得有些古怪。”
问:“怎么个古怪法?”
慕子煜揉着眼睛道:“你明明在我面前,我却觉得与你相隔好远。”
她就把身子挨近了些:“可近吗?”
慕子煜道:“还是远,看不清。”
她就拱了慕子煜一下,钻进他怀里,抬头望着:“哥啊,你眼睛莫不是进了沙耶?”
慕子煜忽的一把伸手扯住她,笑起来:“来得好。这就叫“请君入瓮”。你昨夜吃了我的果子,今儿个用了我的露珠。前些日我连累了你,虽替你挨了一刀,你却又救了我命。嗯……就把那两滴露珠抵了吧。你还差我半枚果子,怎么算哩?”
明兰心大惊,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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