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1章 大失所望（2 / 2）
不好，只好把纸张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如此往复。
鹿鸣院里。
灵芝坐在床上呆若木鸡，她说不清对萧暮离是什么感情。
今天这种局面在她脑海里已经上演了无数遍，萧暮离的反应可以说是在她的意料之内。
可是回想到萧暮离看她时的绝望眼神，她的心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呢？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吗？说不定这样子萧暮离就会放她离开了。
所有的事情都按照自己的想象去发展，可是为什么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她和萧暮离这两年来，就没有几天是安分的，俩人一直是你吵我闹。
可是萧暮离今天却不和她吵了，也不像平时也那样用尖酸刻薄的语言攻击她。
他站在那里只是用淡淡的眼神看着她，没有任何温度。
灵芝却感觉他的眼神比世界上任何一把刀都要锋利。
一寸一寸的扎进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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