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应该小心的人是谁（2 / 2）
点。
斯伶接过手机的时候，屏幕上的字已经删除干净。她再次产生了熟悉的，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这回抓住了这个一闪而逝的线头——方牧之的手机是诺基亚。
在江玉拿出手机的时候她就认出了那是iphone的摄像头，她那时候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自己好像也应该有过一个一样的。甚至因为这样，斯伶一度认为自己就是列车上那个空出座位的主人。但如果方牧之拿着的也是同时代的手机，那地铁上只有一只鬼的推理就是错误的？
又为什么要小心程平？
没给斯伶想明白的机会，蒋庆宇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辆土黄土黄的出租车又停在了路边。
“程平，出事儿了。动物园不见了！我是说，整个动物园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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