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妒心(修正(2 / 4)
到他的手背,把他挡在桌边:“怕你着凉,冬天,冷。”
“我不冷。”
蔚凌指尖有些僵,想收手,却被夏洲按住。
“你对你徒弟可真好,不如收我做徒怎么样。”
他身子比蔚凌热,肩膀比蔚凌宽,被他这么拥着,就像身上披了件梼杌毛皮做的袄子。
“你又怎么了?”蔚凌懒得挣开了,他随手撩起旁边的砚,压住信纸的角,闪烁的火光照亮他纤细腕,在他皙白的肤色上绽开了光泽。
“你对人防了又防,口口声声说皇亲国戚扯上关系准没好事,可是你看,你那徒弟不就是太子吗,让你去见他,你就真摇头摆尾地准备去了?”
“我与煊承是师徒关系,还用不着你来多嘴。”
“用得着,当然用得着。”夏洲蹭在他脖颈,每一次呼吸,都有他身上的味道:“你那徒弟要是知道自己憧憬的师尊,身附诅咒,与妖为伍,甚至在妖的身下承欢,你猜他会怎么想。”
蔚凌任凭他灼热的呼吸贴近:“你想我怎样?”
夏洲恨恨地说:“让我把你关起来,任谁都碰不到。”
光把他的影子覆盖在蔚凌身上,轮廓陷入昏暗,留下优美的流光。
“……”
“或者,让我再做一次。”
蔚凌眼中沉光,正欲说话,又被夏洲抢先:“我给了你两个选择,不要得寸进尺。”
“到底谁再得寸进尺?”
“那有什么办法,尝过甜头,忘不了了。”夏洲压低声音。
“……”
没等着回应,夏洲就伸手过来捏住蔚凌的下巴,蔚凌顺力仰头,迎上来的却是柔软的唇。
这一吻很轻,只是相碰而已,夏洲在昏暗光线里凝视他,温热的手掌轻抚他漂亮的面颊。
他道:“选吧,哪一个。”
蔚凌眼角染上微红,看着有些委屈。
他可能没弄清楚一件事,当他顺着夏洲的话语去思考那些曾经被他一避再避的□□时,无论他用如何镇定的言语去讲,对侵略者而言,都是无声的勾引。
夏洲的手穿过他的发丝,抚住他的后颈,呼吸间沉重许多,连话语也更是暧|昧:“看你漏洞百出,给人可趁之机,我就生气。”
“我什么时候——”
“无时无刻。”
信突然被夏洲抽了去,黑色烟尘很快缠绕信纸,在蔚凌面前化作一团灰烬。
蔚泠微怔,眼中愠意似起。
夏洲回之一笑,把他堵在桌边,不给他说话机会,再一次吻了上来。
这举动好像把什么都变得苍白,解释根本没有意义,夏洲的眼神,只有欲|望。
蔚凌被他毫不掩饰的欲灼得一时慌乱,舌探入的瞬间,他想也没想就咬了下去。
腥甜散进唇间,是与人的血腥相似的气味。
他很快就后悔了。
他知道,自己的举动一定会激怒夏洲。
胸口打起退堂鼓,遗憾的是他没有退路,夏洲捏住他的喉咙,把他压倒在桌上,他心跳很快,快到连呼吸都乱做一团,
那是渗透浑身的寒意,让蔚凌不敢合眼,只能这么愕然与夏洲对视。
“这是你第二次伤我。”夏洲舔走自己唇角的血,言语没了温度:“事不过三,你可记好了。”
他说完这句话,放过蔚凌独自离去,走时没关上门,寒意卷进房中,冻得蔚凌一阵忐忑。
这只小心眼的猫好像真的生气了。
蔚凌伸手,把那沾在唇上的血抹在指尖。
那是和人血一样,鲜艳得刺眼的红色。
……
……
夜晚下了些雨。
江边寒风冽冽,吹着游湖船灯摇晃。
顾鸢喝着小酒,躺在美女怀中,他把小曲唱了一道,美女递上杯来,他就含着喝。此时寒风凉着指尖,让他琴弦停了一停,再抬眸,见夏洲从外面来。
“再找几个漂亮的来。”顾鸢对旁处女子说:“上酒。”
夏洲在顾鸢对面坐下,两旁立刻有美艳女子迎上来,他不耐烦挥挥手,把女子赶下去,顾鸢立马识趣,笑道:“瞧我糊涂,该找点儿小官来才是。”
“别了别了。”夏洲拿酒喝,喝了一口,把酒盅搁下:“我今晚没处可去,赖你这儿喝酒。”
顾鸢轻轻拨弦,眼角的泪痣勾人魂魄。
他问:“吵架了?”
“没架可吵,全是我自作多情罢。”夏洲摆弄着酒蛊:“他活该被人下套,你们皇宫里来的那群人,包括你,都不是好东西。”
顾鸢莞尔而笑:“洲洲说得是,来,我敬你。”
他腾出手来拿起酒,与夏洲碰杯,仰头饮尽。
“但是,你任他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顾鸢放了酒,拂去两旁陪酒的美人,他动作不大,可周围人都很识趣,乖乖退身出了房间。
门一合上,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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