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他难道就没有想过别的可能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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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寂拉着司嘉文、Susan以及律师忙到了凌晨,终于收工,又累又困,却还是想给慕遥打个电话。

他猜,慕遥这时候也睡不着。

但他没有想到,接电话的却是一个男人。

“喂?哪位?”

祁珩的普通话咬字不是特别标准,他一听就听出来了,他心里擂起了鼓。

“慕遥呢?她在哪?为什么是你接电话?”

祁珩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睡得真香的慕遥,“她睡着了。你有什么事,等她醒了我转告她。”

岑寂飚了一声粗口,气得额头上都爆起了青筋。

“关你什么事?你赶紧从我女朋友房间里滚出去!”

祁珩笑了一下。

“阿寂,现在只有我们俩,你也不用装了。慕遥现在还是不是你女朋友,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那天在那家日料店,他听得一清二楚。所以他现在才能,如此气定神闲地,在这里打击情敌。

岑寂暴怒,“你个假洋鬼子赶紧给我滚!你要是敢碰她,你信不信我让你电影拍不下去!”

虽然要打击对方,但是祁珩也并不想损害慕遥的名誉。

“我现在当然不会碰她。”他凝望着慕遥安静的睡颜,“等她是我女朋友了,有的是日子。”

他不顾岑寂的暴跳如雷,利落地挂了电话并关机,留给岑寂无尽的时间去遐想,去猜忌,去发火。

随后他走了出去,轻轻地带上了门。

……

几个小时后,慕遥被梦魇折磨着醒过来,打开手机,发现岑寂的无数个未接来电,有微信,也有电话,甚至还有QQ电话。

她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赶紧回了过去。

“怎么了?”

岑寂半天没说话。

“出什么事了吗?喂?喂?”

岑寂直接挂断了,过了一会儿,打来了视频电话。她狐疑地接了起来。

手机那头的她,头发乱糟糟的,顶着两个黑眼圈,双目无神,有些许憔悴,一看就是宿醉才醒。

“镜头往下拉,我要看你的衣服。”

慕遥觉得自己像个被审视的物品,有被侮辱到。

“你有病啊。我挂了。”

“慕!小!遥!”

慕遥还是挂了。

马上他又打来了。

他的眼白布满了红血丝,状态极差,嗓音沙哑。

“你把手机拿远点,我要看你。”

慕遥不耐烦地拿远了手机,“看到了吗?可以了吗?”

她穿了叫水蓝色的毛衣,皱巴巴的,脖子上倒是干干净净。

他松了口气,语气放软了一些。

“你昨晚干嘛去了?”

慕遥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撸串,喝酒。”

“跟谁?”

“祁珩。”

她觉得,他们大大方方约饭,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了。”

岑寂怒极,随手就把桌上喝干了的咖啡杯掷了出去,巨大的声响,刺激着慕遥脆弱的耳膜。

“你是有什么毛病啊!?”慕遥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

“我有毛病?你有毛病才是吧?”他沙沙的嗓音带着凛冽的怒意,“你大半夜跟个男的出去喝什么酒?你把我当什么呀?”

“我是喝酒我又不是陪酒!”起床气加上宿醉带来的头痛,也让慕遥十分暴躁,“我把你当什么?呵,真有意思。我倒想问问你,你把我当什么?不是你说的吗?我就是个‘东西’!我可以不把自己弄脏,让你嫌弃,我可以做个干净的‘东西’!但我连正常社交都不能有了吗?”

曾经嘴硬乱说的话,居然成了反驳他的理由。他一时语塞,气得手抖。习惯性想去喝口咖啡缓一缓,发现咖啡杯已经被自己砸了。

他大声喊琳达,才想起来现在还是早上六点半,琳达还没上班。

慕遥听见他喊琳达,看了下他背后的陈设,“你怎么这么早就在公司?”

一想到这点,他更来气了。他为了她,整理证据到大半夜,她居然跟别的男人出去喝酒?

“我的事情你少管。”他扔下一句,起身又给自己倒了杯咖啡过来,“我跟你说,你离祁珩远一点,除了工作不要有其他交集。他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慕遥被他这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弄得有点窒息。

“你为什么总觉得,所有男人都觊觎我呢?”

祁珩是,祁玉也是。他难道就没有想过别的可能吗?

“难道不是吗?”刚被咖啡稍稍浇灭的火气,又卷土重来,岑寂抖着手把咖啡杯放回了杯垫,他怕自己一冲动又牺牲掉一个杯子,“他难道不是觊觎你?他一个大男人大半夜约你一个女孩子出去喝酒?你敢说他不是别有用心?”

“我和自己的朋友、导演,出去约饭,顺便喝酒,就是他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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