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刘表不淡定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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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城校军场上,刘延跨马舞刀,正与典韦对练。

就见那匹马,浑身青黑,唯独额头有一撮白色毛旋,生得十分威武,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孝,有腾空入海之状,端得是神骏异常。

正是的卢马。

刘延驾驭此马,再应用上他之前签到奖励的驭马术,简直就是如鱼得水,那感觉要比他之前骑的那匹白马强了数倍不止。

凭空感觉自己的武力竟然又增长了几分,与典韦酣战一场,竟然杀了一百回合没分出输赢来。

“不打了,不打了,末将也要寻一匹宝马良驹。”典韦把马拨出战圈,说道,“没想到一匹马竟然能对战力提升有如此明显。”

作为马上的战将,典韦自然知道战马对武将的重要性,但没想到战马好坏会带来这么大的差距。

春耕这段时间,刘延的武力一直在稳步提升,但今天突然暴发,能与典韦大战百合,功劳全在的卢马。

“好马!好马!”刘延跳下马来,拍着马颈爱惜地说道,“不愧是名马,果然非同凡响。”

“殿下,家弟在信中说此马妨主,殿下真的不在乎吗?”旁边刘岱略有些无语地说道。

传旨官将的卢马带回来后,刘延一眼便喜欢上这匹无比神骏的宝马了。

但是徐庶说他最近正在看《相马经》,这马的长相似乎是的卢马,骑之妨主,是匹凶马,建议刘延不要骑,或者再将其转送给与他有仇的人。

刘延却知道,今天是遇到真正的宝马了,至于说妨主一说,真假不知,至少没有实锤的证据。

旁边的刘岱却忐忑起来,因为这是他弟弟送来的马,如果刘延要是因此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们哥俩谁都好不了。

很快刘繇的两封信也送到了,一封信是向刘延请罪,说他不知道此马是凶马,没有歹意,恳请殿下不要骑乘此马。

另一封是给刘岱的,恳请兄长从中周旋,别让殿下动怒,最好是干脆就别让殿下骑乘。

哪知太子丝毫没有怪罪刘繇的意思,反而重赏下书人,并拿出两瓶汾酒,让下书人带回去给刘繇,以示感激之情。

刘岱几次劝说刘延最好别骑此马,但刘延却并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我命由我不由天,又岂能由马?”刘延笑道,“为将者,自己掌握命运轮转,遇有挫折便借口外物,岂是大丈夫所为?”

众人深以为然,便不再去劝。

“主公,汝南战事吃紧,城中隐藏的三万大军何时出动”徐庶问道。

“不急。”刘延不慌不忙道,“真正吃紧的时候还没来到呢。”

汝南战况此时已经到了白热化。

刘表指挥十万兵马将汝南团团围住,本以为汝南城就像孙坚说的那样,唾手可得,然而结果却让他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整整攻了大半天没有攻下来,第二日又攻了一天一夜,还是没有攻下来,然后又不分白天黑夜连续攻打了两个昼夜,汝南城还是稳如泰山,岿然不动。

城外彷佛人间炼狱,到处都是死尸,残破的旗帜、损毁的兵器散落在血海汪洋之中。攻城的荆州军再次被打退了。

郭嘉站在城楼之上,看着潮水般退去的荆州军,英俊的脸庞上掠过一丝笑容,“刘表匹夫做梦也想不到,城内暗藏了三万人马,若是野战,自然打不过十万荆州军,但若是守城……呵呵呵呵,足够了!”

“先生大才,进心服口服。”满身浴血的李进,手提钢刀,抱拳道。

之前他对郭嘉并不了解,只是刘延让他来汝南后,要求他一切听郭嘉安排,他这才不得不听命,但是打心眼里是看不起这个刚刚十七岁的少年的。

然而几场守城战打下来,他发现这位小先生虽然少年,但是指挥得法,进退有序,把一座小小的汝南城守得彷佛铁桶一般,刘表十万大军连攻五天,竟然愣是没攻进来。

“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城外荆州军帅帐之中,刘表眼中布满血丝,早没了之前的澹定从容。

刘表乃是“八俊”之一,也是一代名士,一向注重仪容风采,而现在他却面容憔悴,衣冠不整,形态狼败。

“到底是谁在守汝南?是张邈吗?他有这个本事?”刘表大声吼道。

“昨日末将曾经冲上城头一次,偶尔看到有一位清俊少年在城楼上指挥,并未见到张邈。”黄忠满身是血禀报道。

“清俊少年?难道是刘延那厮?他竟在汝南?”刘表诧异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还在濮阳盖他的婚房呢。”

黄忠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他也没有见过刘延长得什么样,城楼上那是谁,他也不认识。

“还愣着干什么?你现在不应该在大帐里,应该在攻城队伍里!”刘表大声吼道。

黄忠一愣,但看到刘表那近乎失态的表情,便没有作辩解,而是一抱拳,转身走出大帐,前去参与攻城去了。

“孙坚给的消息并不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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