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女流不能走(1 / 2)
谢科说完,又转过身对秦伯道:“元安,此事处理的虽是圆满,但毕竟你有错在先,所以,罚你从济州回来后自领二十大板,你可服气?”
“服气!”秦伯都快笑喷了,他知道自己错了,后来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又是还纸又是送银子的,就是为了安抚住对方。他不认识裴少爷,可他还没听说过么?要是早知道是他,他宁可踩狗屎也不去碰他。
秦琼封国公后,处处低调,连出门的场面都是能省既省,这事要是等秦琼回来处理,那就不是二十板子了,最起码一顿军棍是少不了的。没想到这谢科中间插了进来,代秦琼处置了此事,就意味着以后有人要重提此事,那就是谢科接着了。
婶娘惊喜的看了谢科一眼,却没说话。这事是出在家将身上,她还无权处置,必要等家主回来。可这谢科不是避尘了吗?这时候在俗事上插了一脚,这是,要回来了?
谢科摊摊手,说:“二嫂,那么看着我干什么?我静极思动,想教个学生玩玩,不行吗?”
婶娘立刻眉开眼笑,道:“行行,呵呵呵,你谢老七干什么不行?正儿,过来!拜见座师。”
秦正知道,拜师,这时候可是个天大的事,那要从束礼开始,走很多流程,并且是终身制的,只要恩师不死,或者不开口,那你就别想转投别人门下。座师不是恩师,可以有好几个,根据习好、特点各自教授些东西。这与后世的班主任和代课老师差不多。
秦正立刻就恭恭敬敬的上前一躬到底,口道:“小徒拜见师父!”
谢科大马金刀的受了一礼,从怀中掏出一个丝帛包裹着的小盒递给秦正,说道:“这东西你先收着,到你十二岁方可打开。”
婶娘连忙上前,却被谢科摆手阻了回去。
“哈哈哈!好香的酒!”门口传来一声大笑,笑声刚落,就见一人一头走了进来。
这时吴乙从后院回来了,看见此人就跑上前去,道:“信上说你今天就到,晚饭后我还在路口瞭你,不想你才来。快,我给你引荐几位贵客!”
吴乙引着来人一一介绍谢科、婶娘、秦伯等人,那人一一见过,听到是谢科谢映登,自是吃惊不小,其他人似都是旧识。
吴乙拉着来人对谢科道:“他叫胡列,登州人士,以前秦二哥在山东的旧友,现在做海商生意。”
堂中来了新人,自是热络。孙良和王琦俩人抽空出去看看酒,顺便加点木炭。一会儿,孙良捧着一个陶罐回来了,敞开的罐口散发着浓烈的酒香。
这是?酒?胡列看着罐子里澄澈透明的酒,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鼻子和感觉告诉他,这都是事实。
孙良已经拿来了几个碗,没敢倒满,怕再出谢七哥那样的笑话。端到胡列的手上,看他似乎很不满意的样子,也就笑笑。等把这不足一口的酒液干下去,胡列对孙良打了个辑,道:“多谢孙兄,否则,我这老脸就要掉到地上去了。”
大家本来没事,包括婶娘都把酒喝完,可这胡列一说,大家都闭口不言,眼睛却往谢科身上瞅。
谢科一脸黑线:“胡列!休要胡咧咧!”
哈哈哈……这回,大家憋不住了。
在胡列道过歉后,谢科也没为难他,几个人就把话题集中在酒上。不用说,最后都把目光集中在秦正的身上,因为是他从糖葫芦,把题带歪到酒,并且一试成功。
“蒸酒竟然真的蒸出了……酒精……对,酒的精华,就叫它酒精,这真是个奇思妙想。”谢科听到原委,大为感叹。
“我倒是想啊,这酒……精,比那水酒的劲头、味道强出何止百倍,就是不知产量如何。否则,吴乙兄可在店内蒸酒销售,我等以后也好沾光一二不是?”胡金毕竟是跑海商的,帐算得极快。
对对,就是就是!众人附和着。
吴乙心里早就盘算开了,这东西就是一层窗户纸。好在小少爷机灵,怕打扰了客人,专门找个没人的院子,这秘方就只有屋中几人知晓。于是,他就清清嗓子,道:“各位,胡列兄说得甚和我意,这酒精绝对是个大买卖,目前只有在座几位知道,我意……”
“我不算。”谢科出声道,我才进来就喝晕了,这不能算。说完,施施然就出了门去。
“呵呵,我还要跟小少爷去祭祖呢。”秦伯也出去了。
“我,我再去拿点酒。”孙良就没了影。
“哎呀,我院子里还煮着菜汤呢!”王琦赶紧跑了出去。
“哥,哥,你等等我。”王景也走了。
“这酒太烈了,怎么头晕了呢?”胡金晃着头离开了。
“我是女流。”婶娘看见吴乙看她,刚要起身就被拉住衣襟。
“女流不能走……”
秦正见他们推让,也不参与,领着小丫头走出了大堂。这时代,高度酒就是个金矿,门槛还这么低,这是在往外推钱啊。
院子里快成工坊了,在火把的照耀下,那套蒸酒的火盆傍边,又摆了一套更加简陋的蒸具,水已经开了,大罐口上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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