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最野的野鸡,加最骚的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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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青鸾教,景德帝点头让人带上来,这教在他皇宫如自家,搅的后宫不得安生,死了个兴哥,还有暗党继续扰乱,实在不将华朝放在眼里。

人被带上来之前,冉莘莘看向坐着被包了半张脸的二皇子,撇嘴,可怜这油腻男靠着这脸害了多少无知少女,现在看他还怎么出去欺骗良家妇女。

令众朝震惊的是,押上来的是景德帝新立的谢家,小儿子谢康,谢家谢奎位御史大夫之下的领尚书事,见到小儿子被司宫台压迫,当即怒了。

“裴云深,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小儿子终日在府中,并未参与行宫活动,他小小年纪怎可能刺杀陛下!”

“求皇上做主!”

景德帝也同样不解,看向裴云深:“裴爱卿莫不是搞错了,谢康在朝廷任职是闲职,跟刺杀和青鸾教有何关系?”

裴云深轻笑,谁人都知谢家是郭家一手扶持起来的,一家子鬼精,只有谢康头脑简单最好拿捏,站在冉莘莘背后的李全喜低着头,他笑,小尾巴推荐的小子,还有些本事。

“陛下,臣并非指认谢康的意思,而是小少爷举止清廉,知臣在办案子,特意找上了司宫台出,此次刺杀确实与青鸾教有关,但同时跟宫中内部也有关系”

“哦?快些说来!”

谢康跪在地上,指着前面的人道:“皇上,臣是游手好闲了些,但也知道江山社稷的重要性,不会与青鸾教这等匪教勾结,谢府见过齐尚宫与青鸾教,已斩杀的兴哥见过面,并且青鸾教的老窝都被她派人掀了”

齐尚宫惊恐,她是安排过人想去摘的干净,但赶到时,青鸾教早已被其余教屠杀的干净,根本不用她动手,这谢家小儿子是怎么知道的?

皇后沉脸,明白裴云深一开始就不是针对谢家,是冲着齐尚宫来的!

“皇上!谢家小儿子胡言乱语,齐尚宫一直在本宫身边近身伺候,怎么会跟青鸾教有关系”

裴云深笑容和蔼:“娘娘莫急,这还有人证,娘娘如此着急包庇,齐尚宫又是近身伺候,娘娘不会不知道一星半点吧”

待人证被压上来,是紫宸殿中的两个头等宫女,一个顺倩,一个肖美人死后投奔皇后的绿草,齐尚宫看见绿草面目害怕,求着皇后保护,果然绿草口中说出齐尚宫与青鸾教的关系,雅泉贤妃的离奇死亡,青鸾教的特殊武器,又从齐尚宫所住室内找到大堆小屋企与令牌,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

小冥王此时上前,对景德帝行了大礼,抬头道:“皇上,我是长公主殿下后院的人,裴掌印将事推给谢康做证人,然这些与谢家另一小公子,谢雁栖有关,这是铭记山上谢公子落下的玉佩,长公主殿下早已知道,但迟迟不愿给出,这点不能排出他的嫌疑”

若说一妾室所生的谢康无所轻重,谢雁栖是嫡系所出,那可是谢奎的宝贝儿子,一个男妓敢动他儿子!

然受伤的景夏怜更加生气,起身吼道:“胡言乱语!这事嫌疑人已等待查问,你一受宠的东西乱叫什么!”

转瞬,眼神慌张,她有一男宠名雁栖,故意照谢家小公子取的名字,这点旖旎爱慕心思,从一男宠口中当朝吐出,景夏怜脸皮燥的慌,小冥王垂眸咬牙无言。

裴云深淡笑,现在不是全动谢家的时候,拱手道:“皇上,谢家公子的玉佩可以伪造,一男宠的话语不可轻信”

“听明白了吗!滚过来!本殿下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景夏怜扯过小冥王,让他跪在她后面不准动。

这事只能暂告一段落,齐尚宫暂且去除职位,押入牢房等待审问,郭皇后因治理后宫不当失职,被发三月俸禄,禁闭半年,谢康因举报有功,赏了些宝贝了事。

景德帝身体还未完好,有点乏了,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道:“冉答应,念你救驾有功,朕安然无恙,因此封你为贵嫔,月俸三两银钱,月三石,可?”

冉莘莘上前规矩行了大礼,旁边的太监宣了旨意,她双手向上举过,谢皇恩浩荡,被下龙椅的景德帝双手拉起,小声道:“好好好,最近可有用朕送你的香水?”

她皮笑肉不笑:“自然是有”

景德帝笑的意味深长,想到裴云深告知她,那香水的真实作用,冉莘莘背心恶寒立刻退到旁边,再看景德帝,再如何也不是她的老父亲,只是长的相似而已。

她老爸这种花心死男人,到了古代都这么不安分。

抬眼感到两个视线投射,一是皇后意味深长,实际要杀了她的表情,二是裴云深嘲讽的目光,这下前面的付出全部付之东流,又成了两个山大王的眼中钉,肉中刺。

早朝散后,在长白梯下,小冥王拦住景夏怜。

“长公主殿下,我并非存心要将谢家小公子供出来,而是这人不是好人,谢家与郭家一样都是虎窝,为的就是迷惑你,这次在铭记山上,你因他差点遭遇不测”

“让开!就算这次围猎有谢家的出现,但这也不能证明他就是幕后主使,本殿下不允许你污蔑他!”

小冥王不依不饶:“不,殿下,不要靠近谢家,我知道他们很多腌臜事”

夏景怜骄傲抬头:“你算个什么东西,拦着本公主办事?争宠也该有个度量,你要什么宝石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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