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尽释前嫌。6、入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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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头疼!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醒来,阵阵头疼袭来,我想伸手摸摸头,检查下受伤情况,但是却办不到,我的双手已经被反绑到了身后。我努力睁开双眼,这才看清楚,我是在一间简易工棚里面。工棚顶上吊着一个大功率灯泡,大大的光圈下亮如白昼,而我就在这光圈正下方。工棚并不大,只有百十平方的样子,在角落里横七竖八凌乱地摆着工具和废旧轮胎,看起来是个汽修厂。我是被人反绑在椅子上的,双手从背后死死捆在椅子背上,双脚也被捆在一起。我使劲张了张嘴,庆幸的是嘴中没有像电影中那样给我塞进破抹布或臭袜子,如果那样我一定会恶心得刷三天三夜的牙。我看到心月在我的一旁,和我一样的“待遇”,被反绑到另外一把椅子上。她头发凌乱地散在脑后,衣装整齐,但是沾满了土。

“心月!心月!”我轻声叫着心月。

心月听到我叫她名字,也悠悠转醒,慢慢张开双眼,和我一样打量着我们所处的工棚。

“吆,你们醒了。”话音是从我们背后传来的。

我循着声音,往后转头,无奈后脑勺位置火辣辣的疼,转不过去。这时,他已经绕到我们面前,随手拿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我和心月面前,黑黑瘦瘦的脸上堆着让人生厌的嘲笑,他头上的绷带上渗着斑斑血迹。

他是成涛,我儿时的玩伴儿,可以说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发小儿,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当过兵,因为在部队犯了错误被开除军籍并遣返回乡,回来后就破罐破摔,纠集一帮混混,整天干些偷鸡摸狗的苟且之事。论辈分我还是他叔叔,不忍他这样沉沦下去,但是多次规劝没有效果,没有办法我亲自举报把他送进了公安局。从此我们这对最好的朋友也成了积怨最深的冤家。

我不怕成涛,虽然他俨然是当地一霸,不过从来不祸害金村的人,说明他多少还有些良心未泯,而且有爷爷在,他也不敢太造次为难我。所以我虽然被捆着,手脚不能动,但是气势不能输。

我斜着眼看着他,没好气的说:“成涛,小兔崽子,大过节的,你就是这样欢迎你叔回家的。你要是不给我磕头认错,我可是不给你压岁钱啊!”

成涛听到我托大以叔辈自居,原本充满嘲笑的脸瞬间黑下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狠狠地说:“你他妈少给我托大,我问了咱俩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再说了,又不是过年,什么磕头压岁钱的!”

“噢,好吧,那等过年了,记得给叔叔磕头啊,叔叔给你压岁钱。”看到成涛上了我的圈套,我得意起来。

成涛自知被我算计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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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口一个“叔叔”自称着,他脸色更加难看,抓着我头发使劲往后纠。我的脸不得不抬起来,看着屋顶吊着的大灯泡,刺的我睁不开眼。

心月在旁边,大叫一声:“你放开他!”

成涛看了眼心月,并不理睬她,继续对我说:“少废话,涛哥不和你拌嘴绕圈子,像爷们儿一样,咱俩算算账吧!”

我顶着强光,瞪大眼睛,看着成涛脑袋上簇新的绷带,说:“算什么账!你的脑袋怎么伤的,是不是被人算账了!”

“这个你管不着!”

“我就是想管管,给你叔说说,你又做啥坏事了,让人打成这样?”

“你就是太多管闲事了。”

“我就是要管,自家孩子不学好,我还不能管了!我告诉你,你只要做坏事,我就举报你,还送你去公安局!”

我和成涛你一言我一语的吵着,成涛也发现打嘴架,他明显不是我对手。他改变策略,松开我的头发,挥了挥手,他的手下喽啰端上两件东西,一件是我给爷爷的崖柏,一件则是心月的钉金绣面手折。

“我不和你吵吵,”成涛指着两件东西,接着说:“这两件东西,看着还值点钱,涛哥收了,就当你冤枉我进局子给我的赔偿。”

我轻蔑的一笑:“那件是太行崖柏,我给爷爷的中秋礼物,你拿着也行,替我给爷爷送去,顺便说说你是怎么得来的。”

成涛一听,崖柏是我给爷爷的礼物,尴尬地说:“华太爷的东西,我肯定不拿,还是你送去吧!”

他拿起钉金绣面手折,缓缓打开,细细端详着,开口说:“这个看着不错,是文物吧,我收了!”

我正要说话,心月先开口了:“这个也是华爷爷的。”

成涛看了看手折,又看看我和心月,哈哈笑道:“你俩少骗我,哪能都是华太爷的。别说了,这个东西我要定了!”

我一看成涛蛮不讲理,有些着急:“成涛,这东西你不能拿,是我爷爷的,而且有大用!”

“大用,什么大用?你说给涛哥听听!”

我和心月对视了一眼,都缄口不言。

成涛见我们不说话,叫喽啰递过来打火机,“啪”的打着火,把手折凑近火焰,说:“你们说不说,不说我就点了它!”

“不要!”心月失态的惊呼,我知道心月上当啦,成涛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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