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秦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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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以空气为基,其上悬浮着一整座皇城。

四角的八角的亭台红砖黑瓦,楼阁似玉宇,石拱桥上石雕栩栩如生,白玉走道段段辉映,两旁石佣拱手低头尽显礼数,微微沉浮。

这些独立间隔的建筑齐齐拱卫着远处正中央一座宫殿,金碧辉煌,无需过多修饰,宫殿四平八稳却是不见沉浮。

韩九辰还被眼前这场景震惊之时罗通却像是见怪不怪一般从玄戒拿出几件杂物扔了出去,杂物依旧悬浮之下,罗通纵身一跃直接落在了那白玉走道之上,走道微微下沉后缓缓上升。

示意之下韩九辰跃了过去,刚一落地罗通一把提起他往一旁推了出去,立时一道银芒闪过,劈在身后石佣上现出深深的刀痕。

一身冷汗不禁而起,还未来得及喘气又是一道银芒闪现,慌忙躲闪,银芒越来越多。

“兄弟挡住,给我点时间。”罗通开口。

随后盘腿而坐,双手在胸前快速结印,口中念着听不清的咒语,片刻后抬手向天再缓缓画圆落下,一个透明的保护罩就此落成,罗通继续补强着,银芒劈在上迸发出阵阵火花。

银芒好似凭空出现根本不见其机关在何处,二人好生无奈,只得躲在保护罩内,保护罩不断溃散又不断补强,足足两刻钟过去才得以停止。

刚松了口气,罗通就要跃向前方石拱桥,哪知一旁石佣包围而来,看似笨重的石佣却动作灵敏,二人再次陷入苦战,韩九辰残破的衣衫下金黄色的肌肤上镶嵌着一块块青黑鱼鳞,正是那嵌入体内的青钢甲对战时自动浮现了出来,于石佣的交手间砰砰作响。

随着石佣不断碎裂,二人终是突出了重围,跃上石拱桥。

拱桥上石雕如活过来一般,两只凶兽一左一右堵住了前路,韩九辰吃力的对峙着,罗通在其身后疯狂画着符纸,眼看就要不敌。

“锁。”罗通额头见一个巨大的金色锁字向凶兽逼去,一张张符纸紧随其后,锁字近身凶兽一阵慌乱径直窜如石雕之中,符纸贴上,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宫殿石梯下两少年正欲抬脚而上却如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几番挣扎之下陷入了昏迷。

韩九辰眼前场景寸寸破碎消失不见,替换而来的是阵阵狂风骤雨遮天蔽日,宽阔的大路上两女一男三个身影正在奔跑着,两女分列前后男子在中间,前方桥下煞白的白光照得人睁不开眼睛,顾不得那么多,过了桥就能到家就能躲雨了。

正至桥中,白光无声炸开顿时笼罩了整座桥面,一根光柱冲天而起射入无尽星空之中,三个身影在光影中渐渐扭曲牵扯消失不见,却是在最后一刻不回眸看向旁观的韩九辰。

“绾绾,绾绾...倾城,倾城...啊...。”韩九辰脱口而出,两张何其熟悉的脸顿时浮现又瞬间消失不见,心底最深处似乎有什么记忆就触动了,飞奔着就要扑进那光柱里。

“辰哥。”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才停下了脚步,眸子里勾出一丝紫光逐渐恢复了明亮,俯身一望身前竟是那无底深渊,而且周边却没有任何落脚点。

‘这是幻觉。’用力甩甩头总算清醒过来,再一看罗通依旧手扶着扶手正欲抬脚,快步前去轻声唤着,罗通居然醒转过来。

“嗯?我刚才睡着了么?”罗通疑问道。

韩九辰没有回答只是淡淡一笑应付着。

‘咯吱’宫殿大门缓缓打开,声音响彻整个空间,里面依然敞亮,没有龙台没有龙椅,没有屏风没有扶扇,只有大殿上四根红木柱子撑住房顶,中间一个巨大鼎炉。

带着不解步入其中,预想中的机关偷袭没有出现,鼎炉里却凭空冒气了轻烟,阵阵熏香味悄然传来。

不觉中韩九辰悄然倒下,侧卧于门槛前,罗通刚欲出手相扶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眼前景象已然寸寸碎裂开来,后再片片拼凑。

晚霞已远,一布衣老者轻抚着腮下胡须,晚风吹动着头上那些许散乱的斑白,胯下青牛步履蹒跚而行,牛蹄印铺满了歪斜的田埂,牧野的短笛响起,像是在给渐渐消失的骑牛老者送行。

阴雨绵绵,腐朽的青石桥便杨柳垂下了细细的纸条拨动着水面,青牛在岸边吃着草,老者坐于石台洗着脚。

塞外风沙四起,数十米高的沙墙扑面而来,吹掉了关门士兵的帽子,吹散了关隘墙头立着的军旗,也盖住了青牛走过的脚印,一人一牛终是消失在西来的沙尘里,再回首,关隘上<函谷关>三字在风沙侵蚀下日渐模糊。

“师尊,师尊....。”画面外,罗通失声呼唤着,仿佛风沙吹进了眼眶开始使劲揉着眼睛,越是揉越是难受,不多时面颊上丝丝血迹滑落滴在地面顿时烟消云散。

醒来的韩九辰眸子里闪过一丝紫光,对着鼎炉一掌劈出,鼎炉应声裂开分成对等的两部分,从中滚出两颗眼珠大小的珠子。

闻声的罗通才停下了揉眼的双手,双眼早已变得血肉模糊,韩九辰捡起珠子放他手里,血肉竟然迅速凝固,只是却也不见他那黄豆大小的眼睛了。

“兄弟,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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