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三十一块田(2 / 3)
娘。”
“起来吧。”
上方的皇帝,神情淡淡,丝毫看不出刚刚的情色。
“谢父皇。”
周祁钰起身后,也不讲话。
皇帝最见不得他这么样子。
自从皇后走后,他就像不会说话了一般,竟不与自己多说一个字。
每每想起皇帝都是郁结。
要不是念及他是自己和皇后唯一所出。
自己早就问他罪责了。
“祁钰,这次让你来,是想问你,你可愿去那疫地治疫?”
治疫?
这件事,周祁钰其实也略有耳闻。
那疫地他也去过一次,是个好地方。
没想到竟传染上了疫病。
不知道那位小娘子有没有染上疫病。
抬眼看看侧位上的徐贵妃,她眼里的挑衅之意竟毫无遮掩。
还真是有恃无恐啊。
想必,皇帝会问这话,跟徐贵妃也脱不了关系吧。
治疫,成功了是大功一件。
若是失败,只能是死路一条。
可谁又知道这一去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呢。
徐贵妃打得一手好算盘,周祁钰心知肚明。
既如此,便如她所愿吧。
整日待在这皇城也挺没意思的。
只能见着皇帝和徐贵妃日日奢靡。
思量好后,周祁钰开口答道:“回父皇,儿臣愿去治疫。”
“真的愿意?”
龙椅上的皇帝不可置信,他以为祁钰会拒绝。
作为皇帝的儿子,去哪里立功不好?
怎么会非要去疫病之地。
“是,父皇。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好好好,吾儿甚慰。”
周祁钰的话,让皇帝龙颜大悦。
等周祁钰从御书房出来,脸上的神情顿时冷了下来。
昏君和妖妃,还真是般配。
就是可怜他死去的母妃。
不日,周祁钰便整顿好了出行的队伍,带着皇帝给他指派的御医,向着疫病之地出发。
“殿下,殿下。”
队伍刚出皇城,便有人在周祁钰身后叫喊。
回眸看去,那人是?
葛清玉。
他怎么会在此?
“殿下,我陪您一起去吧。”
好不容易,葛清玉驾着马追上了队伍最前方的周祁钰。
可得到的却是一句,“不可,此去艰险,我不能让你为我冒险。”
“殿下,这不仅是我的意愿,也是家父的意思。”
葛家是皇后的母族,亦是周祁钰的母族。
之前那位因在大殿上勇于谏言而被贬职的葛言葛大人,便是葛清玉的父亲。
说起来周祁钰和葛清玉算是表兄弟。
那位被贬的葛大人是皇后的亲哥哥。
“殿下,让我去吧。我不会拖后腿的。”
葛清玉见周祁钰一直闭口不言,便又想开口劝说。
“你当真不知为何我会去这疫病之地?”
“我怎会不知。殿下,葛家是您的母族,您的事自然就是葛家的事。”
何况姑姑已经去了,殿下小小年纪,便受着那妖妃的钳制。他们葛家也是处处被妖妃争对,朝堂上已经没几人是心腹之人。
这一次,又是那妖妃的主意。
她这是要置殿下于死地啊。
他要做的,就是保护殿下的安危。
任何想要伤害殿下的人,都需得从他身上踩过去才行。
“罢了,你想跟着就跟着吧。”
周祁钰说完,驾着马便开始朝前驶去。
留在京城,也只会被那妖妃蹉跎。
还不如跟着他争一线生机。
“是,殿下。”
闻言,葛清玉眼睛都笑成了两轮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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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
州城果然不一样啊,什么样式的店都有。
鹿贺凛今日出门便想着买一些较大得瓷瓶。
“姑娘,咱们到了。”
萧荆说着,鹿贺凛掀开车窗边的帘子,映入眼帘的是一条街的瓷器。
各式各样。
这便是冀州有名的瓷器街。
鹿贺凛可以慢慢选。
最终,他们在瓷器街的角落找到了一家店,这里有她想要大小的瓷瓶。
这家店与其他的精致相比,稍显落魄。
店内甚至没有店小二。
只有一位身着棉衣却面容秀丽的小娘子。
鹿贺凛走上前去,“小娘子,你这瓷瓶有多少?”
她指着自己心仪的瓷瓶,问着这眼前的小娘子。
“您要多少?”
鹿贺凛是她家的瓷器店近两个月以来唯一的顾客。
那些人根本走不到自家的店,便在外面早已买好了自己心仪的瓷器。
可自家的瓷器明明就很好啊,而且价格也不贵。
为何就没人来看看呢。
这好不容易来了一人,她自然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留住客人。
要是错过了这位,她家的铺子大概就要关门了。
“给我一百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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